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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代]:郑关
长歌祖席对斜晖,座上人人爱陆机。春色渐生江树变,河冰初泮客帆归。
青云色路看先达,白社何人恨独违。今日与君须尽醉,明朝相忆谩沾衣。
長歌祖席對斜晖,座上人人愛陸機。春色漸生江樹變,河冰初泮客帆歸。
青雲色路看先達,白社何人恨獨違。今日與君須盡醉,明朝相憶謾沾衣。
明代: 郑关
长歌祖席对斜晖,座上人人爱陆机。春色渐生江树变,河冰初泮客帆归。
青云色路看先达,白社何人恨独违。今日与君须尽醉,明朝相忆谩沾衣。
長歌祖席對斜晖,座上人人愛陸機。春色漸生江樹變,河冰初泮客帆歸。
青雲色路看先達,白社何人恨獨違。今日與君須盡醉,明朝相憶謾沾衣。
宋代: 岳珂
公以好古兼博识,固宜着声于翰墨。
予观此帖,实在京师之定力,是时盖初扫元祐之迹。
使其不为三子之累,则后日之笔当不至于轻掷也。
公以好古兼博識,固宜着聲于翰墨。
予觀此帖,實在京師之定力,是時蓋初掃元祐之迹。
使其不為三子之累,則後日之筆當不至于輕擲也。
宋代: 岳珂
平甫之与荆公,盖当同而异,而公则当异而同者也。
当刺谒之相从,以朋友之切磋,极兄弟之友恭。
使合同异之见,而惟是之归,予知其必有以助善政于熙丰也。
平甫之與荊公,蓋當同而異,而公則當異而同者也。
當刺谒之相從,以朋友之切磋,極兄弟之友恭。
使合同異之見,而惟是之歸,予知其必有以助善政于熙豐也。
宋代: 岳珂
公以好古兼博识,固宜著声于翰墨。
予观此帖,实在京师之定力,
是时盖初扫元佑之迹。
公以好古兼博識,固宜著聲于翰墨。
予觀此帖,實在京師之定力,
是時蓋初掃元佑之迹。
宋代: 岳珂
平甫之与荆公,盖当同而异,
而公则当异而同者也。当刺谒之相从,
以朋友之切磋,极兄弟之友恭。
使合同异之见,而惟是之归,
予知其必有以助善政于熙丰也。
平甫之與荊公,蓋當同而異,
而公則當異而同者也。當刺谒之相從,
以朋友之切磋,極兄弟之友恭。
使合同異之見,而惟是之歸,
予知其必有以助善政于熙豐也。
宋代: 韩淲
浴溪桥上山岝崿,直下流波寒未涸。
只宜墨客寄幽闲,不许行人动离索。
草木黄落已变衰,晚风吹霜白云归。
清晖如斯耿独立,何处翩翩鸥鹭飞。
浴溪橋上山岝崿,直下流波寒未涸。
隻宜墨客寄幽閑,不許行人動離索。
草木黃落已變衰,晚風吹霜白雲歸。
清晖如斯耿獨立,何處翩翩鷗鹭飛。
宋代: 岳珂
汉大中大夫东方曼倩之对孝武曰:诚得天下贤士公卿在位,咸得其序。
譬如以周召为丞相,仲尼居御史府,毕公高备拾遗,蘧伯玉为太傅,博士则以顔闵,执金吾以季路,卫尉以卞严子,光禄以仲山甫,郡守以子産,詹事以孔父,史鱼司直,申伯为御,下至旄头式候亦羿万之伍,则唐虞之隆,成康之际,陈功比德,自无以喻。
武帝为之大笑,盖甚言其难遇也。
今视元祐之时,彼固何足慕哉。
群贤拔茅,大奸脱距。
如确如惠,必斥必去。
师保万民,维温维潞。
大老既归,百揆时序。
师表以韩,押麻以吕。
班廷谢门,纷鹓振鹭。
守正如王,博闻如顾。
钱刘曾孔,滃云蒸雾。
其未登于录者又不可一二数。
宣制正衙,天人交助,翕然闾巷,曰司马雨。
公盖异时攘臂于代言之间,而染指于同省之赂,顾犹有是语。
则是非之公,盖未尝不具也。
然则插齿吐吻,擢项结股。
委蛇其迹,偊旅其步。
虽辨知闳达溢于文辞,而诙谐者犹皆不之与,后之君子其必知所去取矣。
幅纸之得,正邪以寓。
式闚厥衷,逸史是补。
漢大中大夫東方曼倩之對孝武曰:誠得天下賢士公卿在位,鹹得其序。
譬如以周召為丞相,仲尼居禦史府,畢公高備拾遺,蘧伯玉為太傅,博士則以顔闵,執金吾以季路,衛尉以卞嚴子,光祿以仲山甫,郡守以子産,詹事以孔父,史魚司直,申伯為禦,下至旄頭式候亦羿萬之伍,則唐虞之隆,成康之際,陳功比德,自無以喻。
武帝為之大笑,蓋甚言其難遇也。
今視元祐之時,彼固何足慕哉。
群賢拔茅,大奸脫距。
如确如惠,必斥必去。
師保萬民,維溫維潞。
大老既歸,百揆時序。
師表以韓,押麻以呂。
班廷謝門,紛鹓振鹭。
守正如王,博聞如顧。
錢劉曾孔,滃雲蒸霧。
其未登于錄者又不可一二數。
宣制正衙,天人交助,翕然闾巷,曰司馬雨。
公蓋異時攘臂于代言之間,而染指于同省之賂,顧猶有是語。
則是非之公,蓋未嘗不具也。
然則插齒吐吻,擢項結股。
委蛇其迹,偊旅其步。
雖辨知闳達溢于文辭,而诙諧者猶皆不之與,後之君子其必知所去取矣。
幅紙之得,正邪以寓。
式闚厥衷,逸史是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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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 岳珂
汉大中大夫东方曼倩之对孝武曰:诚得天下贤士公卿在位,咸得其序。
譬如以周召为丞相,仲尼居御史府,
毕公高备拾遗,蘧伯玉为太傅,
博士则以颜闵,执金吾以季路,
卫尉以卞严子,光禄以仲山甫,
郡守以子产,詹事以孔父,
史鱼司直,申伯为御,
下至旄头式候亦羿万之伍,则唐虞之隆,
成康之际,陈功比德,
自无以喻。武帝为之大笑,
盖甚言其难遇也。今视元佑之时,
彼固何足慕哉。群贤拔茅,
大奸脱距。如確如惠,
必斥必去。师保万民,
维温维潞。大老既归,
百揆时序。师表以韩,
押麻以吕。班廷谢门,
纷鵷振鹭。守正如王,
博闻如雇。钱刘曾孔,
滃云烝雾。其未登于录者又不可一二数。
宣制正衙,天人交助,
翕然闾巷,曰司马雨。
公盖异时攘臂于代言之间,而染指于同省之赂,
雇犹有是语。则是非之公,
盖未尝不具也。然则插齿吐吻,
抉项结股。委蛇其迹,
偊旅其步。虽辨知闳达溢于文辞。
而诙谐者犹皆不之与,后之君子其必知所去取矣。
幅纸之得,正邪以寓。
式闚厥衷,逸史是补。
漢大中大夫東方曼倩之對孝武曰:誠得天下賢士公卿在位,鹹得其序。
譬如以周召為丞相,仲尼居禦史府,
畢公高備拾遺,蘧伯玉為太傅,
博士則以顔闵,執金吾以季路,
衛尉以卞嚴子,光祿以仲山甫,
郡守以子産,詹事以孔父,
史魚司直,申伯為禦,
下至旄頭式候亦羿萬之伍,則唐虞之隆,
成康之際,陳功比德,
自無以喻。武帝為之大笑,
蓋甚言其難遇也。今視元佑之時,
彼固何足慕哉。群賢拔茅,
大奸脫距。如確如惠,
必斥必去。師保萬民,
維溫維潞。大老既歸,
百揆時序。師表以韓,
押麻以呂。班廷謝門,
紛鵷振鹭。守正如王,
博聞如雇。錢劉曾孔,
滃雲烝霧。其未登于錄者又不可一二數。
宣制正衙,天人交助,
翕然闾巷,曰司馬雨。
公蓋異時攘臂于代言之間,而染指于同省之賂,
雇猶有是語。則是非之公,
蓋未嘗不具也。然則插齒吐吻,
抉項結股。委蛇其迹,
偊旅其步。雖辨知闳達溢于文辭。
而诙諧者猶皆不之與,後之君子其必知所去取矣。
幅紙之得,正邪以寓。
式闚厥衷,逸史是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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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 岳珂
进筑之法,自古兵法所未有,而始于本朝。
予意其欲毁齿而儿不知,所以为是渐取而渐摇。
曾不虞乎兵分力疲,反足以启戎心之骄。
方圣主之侧身,凛天变之未消。
章吕合谋,惟敌是挑。
岂知夫璇玑七政之必齐,而舞干两阶之自足以格有苗哉。
我鼓其鼛,我弓其弨,此帖之存,圣心是昭。
進築之法,自古兵法所未有,而始于本朝。
予意其欲毀齒而兒不知,所以為是漸取而漸搖。
曾不虞乎兵分力疲,反足以啟戎心之驕。
方聖主之側身,凜天變之未消。
章呂合謀,惟敵是挑。
豈知夫璇玑七政之必齊,而舞幹兩階之自足以格有苗哉。
我鼓其鼛,我弓其弨,此帖之存,聖心是昭。
宋代: 岳珂
史本乎公,不厌于复。
重观绍圣以来之记述,初无及于郑雍。
非亲札之具存,虽欲考之而孰从。
如王谊李祉之实迹,徧考史录,皆无预乎此案之中。
郦保姓名,亦各不同。
至于韩忠彦力谏兴狱,直乞陛下且与含容。
安焘面析章惇,以为乡风。
此皆繫其人之大节,而金匮之汗青,皆泯泯于二人之忠。
凡此帖纸之所具,以同时附会白帖子之人,犹能秉直以写其衷。
抑可以见人心之是非,本无所蔽蒙也。
然于此时,凡六人者皆有所抗论,独雍首尾噤然若不预者。
佩玉端委,接武夔龙,又何其无一言之献替,广于四聪耶。
迎合于始,循默于终,而迄不免于党籍之归,此枉道事人之所以不胜于直躬也。
史本乎公,不厭于複。
重觀紹聖以來之記述,初無及于鄭雍。
非親劄之具存,雖欲考之而孰從。
如王誼李祉之實迹,徧考史錄,皆無預乎此案之中。
郦保姓名,亦各不同。
至于韓忠彥力谏興獄,直乞陛下且與含容。
安焘面析章惇,以為鄉風。
此皆繫其人之大節,而金匮之汗青,皆泯泯于二人之忠。
凡此帖紙之所具,以同時附會白帖子之人,猶能秉直以寫其衷。
抑可以見人心之是非,本無所蔽蒙也。
然于此時,凡六人者皆有所抗論,獨雍首尾噤然若不預者。
佩玉端委,接武夔龍,又何其無一言之獻替,廣于四聰耶。
迎合于始,循默于終,而迄不免于黨籍之歸,此枉道事人之所以不勝于直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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