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节元佑日记帖赞
汉大中大夫东方曼倩之对孝武曰:诚得天下贤士公卿在位,咸得其序。
譬如以周召为丞相,仲尼居御史府,
毕公高备拾遗,蘧伯玉为太傅,
博士则以颜闵,执金吾以季路,
卫尉以卞严子,光禄以仲山甫,
郡守以子产,詹事以孔父,
史鱼司直,申伯为御,
下至旄头式候亦羿万之伍,则唐虞之隆,
成康之际,陈功比德,
自无以喻。武帝为之大笑,
盖甚言其难遇也。今视元佑之时,
彼固何足慕哉。群贤拔茅,
大奸脱距。如確如惠,
必斥必去。师保万民,
维温维潞。大老既归,
百揆时序。师表以韩,
押麻以吕。班廷谢门,
纷鵷振鹭。守正如王,
博闻如雇。钱刘曾孔,
滃云烝雾。其未登于录者又不可一二数。
宣制正衙,天人交助,
翕然闾巷,曰司马雨。
公盖异时攘臂于代言之间,而染指于同省之赂,
雇犹有是语。则是非之公,
盖未尝不具也。然则插齿吐吻,
抉项结股。委蛇其迹,
偊旅其步。虽辨知闳达溢于文辞。
而诙谐者犹皆不之与,后之君子其必知所去取矣。
幅纸之得,正邪以寓。
式闚厥衷,逸史是补。
岳珂简介
宋代·岳珂的简介
岳珂(公元1183~公元1243) ,南宋文学家。字肃之,号亦斋,晚号倦翁。相州汤阴(今属河南)人。寓居嘉兴(今属浙江)。岳飞之孙,岳霖之子。宋宁宗时,以奉议郎权发遣嘉兴军府兼管内劝农事,有惠...〔► 岳珂的诗(1166篇) ► 岳珂的名句〕猜你喜欢
林文节元佑日记帖赞
汉大中大夫东方曼倩之对孝武曰:诚得天下贤士公卿在位,咸得其序。
譬如以周召为丞相,仲尼居御史府,
毕公高备拾遗,蘧伯玉为太傅,
博士则以颜闵,执金吾以季路,
卫尉以卞严子,光禄以仲山甫,
郡守以子产,詹事以孔父,
史鱼司直,申伯为御,
下至旄头式候亦羿万之伍,则唐虞之隆,
成康之际,陈功比德,
自无以喻。武帝为之大笑,
盖甚言其难遇也。今视元佑之时,
彼固何足慕哉。群贤拔茅,
大奸脱距。如確如惠,
必斥必去。师保万民,
维温维潞。大老既归,
百揆时序。师表以韩,
押麻以吕。班廷谢门,
纷鵷振鹭。守正如王,
博闻如雇。钱刘曾孔,
滃云烝雾。其未登于录者又不可一二数。
宣制正衙,天人交助,
翕然闾巷,曰司马雨。
公盖异时攘臂于代言之间,而染指于同省之赂,
雇犹有是语。则是非之公,
盖未尝不具也。然则插齿吐吻,
抉项结股。委蛇其迹,
偊旅其步。虽辨知闳达溢于文辞。
而诙谐者犹皆不之与,后之君子其必知所去取矣。
幅纸之得,正邪以寓。
式闚厥衷,逸史是补。
林文节元祐日记帖贊
汉大中大夫东方曼倩之对孝武曰:诚得天下贤士公卿在位,咸得其序。
譬如以周召为丞相,仲尼居御史府,毕公高备拾遗,蘧伯玉为太傅,博士则以顔闵,执金吾以季路,卫尉以卞严子,光禄以仲山甫,郡守以子産,詹事以孔父,史鱼司直,申伯为御,下至旄头式候亦羿万之伍,则唐虞之隆,成康之际,陈功比德,自无以喻。
武帝为之大笑,盖甚言其难遇也。
今视元祐之时,彼固何足慕哉。
群贤拔茅,大奸脱距。
如确如惠,必斥必去。
师保万民,维温维潞。
大老既归,百揆时序。
师表以韩,押麻以吕。
班廷谢门,纷鹓振鹭。
守正如王,博闻如顾。
钱刘曾孔,滃云蒸雾。
其未登于录者又不可一二数。
宣制正衙,天人交助,翕然闾巷,曰司马雨。
公盖异时攘臂于代言之间,而染指于同省之赂,顾犹有是语。
则是非之公,盖未尝不具也。
然则插齿吐吻,擢项结股。
委蛇其迹,偊旅其步。
虽辨知闳达溢于文辞,而诙谐者犹皆不之与,后之君子其必知所去取矣。
幅纸之得,正邪以寓。
式闚厥衷,逸史是补。
林文节绍圣日记前帖赞
史本乎公,不厌於复。
重观绍圣以来之记述,初无及于郑雍。
非亲札之具存,虽欲考之而孰从。
如王谊李祉之实迹,遍考史录,
皆无预乎此案之中。郦保姓名,
亦各不同。至于韩忠彦力谏兴狱,
直乞陛下且与含容。安寿面析章惇,
以为乡风。此皆系其人之大节,
而金匮之汗青,皆泯泯于二人之忠。
凡此帖纸之所具,以同时附会白帖子之人,
犹能秉直以写其衷。抑可以见人心之是非,
本无所蔽蒙也。然于此时,
凡六人者皆有所抗论,独雍首尾噤然若不预者。
佩玉端委,接武夔龙,
又何其无一言之献替,广于四总耶。
迎合于始,循默于终,
而迄不免于党籍之归,此枉道事人之所以不胜於直躬也。
林文节绍圣日记后帖赞
进筑之法,古兵法所未有,
而始于本朝。予意其欲毁齿而儿不知,
所以为是渐取而渐摇。曾不虞乎兵分力疲,
反足以启戎心之骄。方圣主之侧身,
凛天变之未消。章吕合谋,
惟敌是挑。岂知夫璿玑七政之必齐,
而舞干两阶之自足以格有苗哉。我鼓其鼛,
我弓其弨,此帖之存,
圣心是昭。
林文节绍圣日记后帖贊
进筑之法,自古兵法所未有,而始于本朝。
予意其欲毁齿而儿不知,所以为是渐取而渐摇。
曾不虞乎兵分力疲,反足以启戎心之骄。
方圣主之侧身,凛天变之未消。
章吕合谋,惟敌是挑。
岂知夫璇玑七政之必齐,而舞干两阶之自足以格有苗哉。
我鼓其鼛,我弓其弨,此帖之存,圣心是昭。
林文节绍圣日记前帖贊
史本乎公,不厌于复。
重观绍圣以来之记述,初无及于郑雍。
非亲札之具存,虽欲考之而孰从。
如王谊李祉之实迹,徧考史录,皆无预乎此案之中。
郦保姓名,亦各不同。
至于韩忠彦力谏兴狱,直乞陛下且与含容。
安焘面析章惇,以为乡风。
此皆繫其人之大节,而金匮之汗青,皆泯泯于二人之忠。
凡此帖纸之所具,以同时附会白帖子之人,犹能秉直以写其衷。
抑可以见人心之是非,本无所蔽蒙也。
然于此时,凡六人者皆有所抗论,独雍首尾噤然若不预者。
佩玉端委,接武夔龙,又何其无一言之献替,广于四聪耶。
迎合于始,循默于终,而迄不免于党籍之归,此枉道事人之所以不胜于直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