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红·山绕西湖
[宋代]:范成大
山绕西湖,曾同泛、一篙春绿。重会面、未温往事,先翻新曲。劲柏乔松霜雪後,知心惟有孤生竹。对荒园、犹解两高歌,空惊俗。人更健,情逾熟。樱共柳,冰和玉。恐相逢如梦,夜阑添烛,别後书来空怅望,尊前酒到休拘束。笑簟瓢、未足已能狂,那堪足。
山繞西湖,曾同泛、一篙春綠。重會面、未溫往事,先翻新曲。勁柏喬松霜雪後,知心惟有孤生竹。對荒園、猶解兩高歌,空驚俗。人更健,情逾熟。櫻共柳,冰和玉。恐相逢如夢,夜闌添燭,别後書來空怅望,尊前酒到休拘束。笑簟瓢、未足已能狂,那堪足。
宋代·范成大的简介
范成大(1126年6月26日—1193年10月1日),字至能,一字幼元,早年自号此山居士,晚号石湖居士。汉族,平江府吴县(今江苏苏州)人。南宋名臣、文学家、诗人。宋高宗绍兴二十四年(1154年)进士,累...〔
► 范成大的诗(3094篇) ► 范成大的名句〕
宋代: 范成大
山绕西湖,曾同泛、一篙春绿。重会面、未温往事,先翻新曲。劲柏乔松霜雪後,知心惟有孤生竹。对荒园、犹解两高歌,空惊俗。人更健,情逾熟。樱共柳,冰和玉。恐相逢如梦,夜阑添烛,别後书来空怅望,尊前酒到休拘束。笑簟瓢、未足已能狂,那堪足。
山繞西湖,曾同泛、一篙春綠。重會面、未溫往事,先翻新曲。勁柏喬松霜雪後,知心惟有孤生竹。對荒園、猶解兩高歌,空驚俗。人更健,情逾熟。櫻共柳,冰和玉。恐相逢如夢,夜闌添燭,别後書來空怅望,尊前酒到休拘束。笑簟瓢、未足已能狂,那堪足。
宋代: 吕渭老
山绕吴城,修竹外、满林围碧。任孤樯百丈,远牵江色。政简民闲无一事,同游仍是鸳鸾客。到晚年、遗爱续新题,都堪说。修门赋,今谁续。痛饮士,天应惜。正彩霞垂帔,暮风飘瑟。笑疾禅痴今在否,风灯石火同飘忽。去醉乡、深处著身心,休铭栉。
山繞吳城,修竹外、滿林圍碧。任孤樯百丈,遠牽江色。政簡民閑無一事,同遊仍是鴛鸾客。到晚年、遺愛續新題,都堪說。修門賦,今誰續。痛飲士,天應惜。正彩霞垂帔,暮風飄瑟。笑疾禅癡今在否,風燈石火同飄忽。去醉鄉、深處著身心,休銘栉。
宋代: 辛弃疾
几个轻鸥,来点破、一泓澄绿。更何处、一双鸂鶒,故来争浴。细读离骚还痛饮,饱看修竹何妨肉。有飞泉、日日供明珠,三千斛。
春雨满,秧新谷。闲日永,眠黄犊。看云连麦垄,雪堆蚕簇。若要足时今足矣,以为未足何时足。被野老、相扶入东园,枇杷熟。
幾個輕鷗,來點破、一泓澄綠。更何處、一雙鸂鶒,故來争浴。細讀離騷還痛飲,飽看修竹何妨肉。有飛泉、日日供明珠,三千斛。
春雨滿,秧新谷。閑日永,眠黃犢。看雲連麥壟,雪堆蠶簇。若要足時今足矣,以為未足何時足。被野老、相扶入東園,枇杷熟。
宋代: 侯置
重到西湖,春拆信、露花酥滴。倚危栏、湖山佳处,短屏著色。拟泛一舟苍莽岸,恐伤万里羁游客。赖款门、修竹有高人,留狂迹。倾盖意,真相得。诗句里,曾相识。看戛然飞动,笔端金石。照眼光浮琼液满,断肠翠拥宫靴窄。问多情、还肯借青鸾,通消息。
重到西湖,春拆信、露花酥滴。倚危欄、湖山佳處,短屏著色。拟泛一舟蒼莽岸,恐傷萬裡羁遊客。賴款門、修竹有高人,留狂迹。傾蓋意,真相得。詩句裡,曾相識。看戛然飛動,筆端金石。照眼光浮瓊液滿,斷腸翠擁宮靴窄。問多情、還肯借青鸾,通消息。
(和陈漕使仙湖韵)莫是西湖,分一派、残波剩碧。
闲问著、莺仙丹事,老榕知得。
荇水带长鸥踏损,柳风絮暖鱼吞入。
只前山、依旧汉时青,晴还湿。
亭疏好,何消密。
花少好,无多植。
听黄鹂三请,要诗翁出。
消渴泉斟寒玉液,留题石剥苍苔色。
叹而今、翻羡□南春,乾坤窄。
(和陳漕使仙湖韻)莫是西湖,分一派、殘波剩碧。
閑問著、莺仙丹事,老榕知得。
荇水帶長鷗踏損,柳風絮暖魚吞入。
隻前山、依舊漢時青,晴還濕。
亭疏好,何消密。
花少好,無多植。
聽黃鹂三請,要詩翁出。
消渴泉斟寒玉液,留題石剝蒼苔色。
歎而今、翻羨□南春,乾坤窄。
宋代: 姜夔
满江红旧调用仄韵,多不协律。如末句云「无心扑」三字,歌者将“心”字融入去声,方协音律。予欲以平韵为之,久不能成。因泛巢湖,闻远岸箫鼓声,问之舟师,云“居人为此湖神姥寿也。”予因祝曰:“得一席风径至居巢,当以平韵满江红为迎送神曲。”言讫,风与笔俱驶,顷刻而成。末句云「闻佩环」,则协律矣。书于绿笺,沉于白浪,辛亥正月晦也。是年六月,复过祠下,因刻之柱间。有客来自居巢云:“土人祠姥,辄能歌此词。”按曹操至濡须口,孙权遗操书曰:“春水方生,公宜速去。”操曰:“孙权不欺孤”,乃撤军还。濡须口与东关相近,江湖水之所出入。予意春水方生,必有司之者,故归其功于姥云。
仙姥来时,正一望、千顷翠澜。
旌旗共乱云俱下,依约前山。
命驾群龙金作轭,相从诸娣玉为冠。
躜夜深、风定悄无人,闻佩环。
神奇处,君试看。奠淮右,阻江南。
遣六丁雷电,别守东关。
却笑英雄无好手,一篙春水走曹瞒。
又怎知、人在小红楼,帘影间。
滿江紅舊調用仄韻,多不協律。如末句雲「無心撲」三字,歌者将“心”字融入去聲,方協音律。予欲以平韻為之,久不能成。因泛巢湖,聞遠岸箫鼓聲,問之舟師,雲“居人為此湖神姥壽也。”予因祝曰:“得一席風徑至居巢,當以平韻滿江紅為迎送神曲。”言訖,風與筆俱駛,頃刻而成。末句雲「聞佩環」,則協律矣。書于綠箋,沉于白浪,辛亥正月晦也。是年六月,複過祠下,因刻之柱間。有客來自居巢雲:“土人祠姥,辄能歌此詞。”按曹操至濡須口,孫權遺操書曰:“春水方生,公宜速去。”操曰:“孫權不欺孤”,乃撤軍還。濡須口與東關相近,江湖水之所出入。予意春水方生,必有司之者,故歸其功于姥雲。
仙姥來時,正一望、千頃翠瀾。
旌旗共亂雲俱下,依約前山。
命駕群龍金作轭,相從諸娣玉為冠。
躜夜深、風定悄無人,聞佩環。
神奇處,君試看。奠淮右,阻江南。
遣六丁雷電,别守東關。
卻笑英雄無好手,一篙春水走曹瞞。
又怎知、人在小紅樓,簾影間。
近代: 弘一
皎皎昆嵛,山顶月、有人长啸。看囊底、宝刀如雪,恩仇多少双手裂开鼷鼠胆,寸金铸出民权脑。算此生不负是男儿,头颅好。荆轲墓,咸阳道:聂政死,尸骸暴。尽大江东去余情还绕。魂魄化成精卫鸟,血华溅作红心草。看从今、一担好山河,英雄造。
皎皎昆嵛,山頂月、有人長嘯。看囊底、寶刀如雪,恩仇多少雙手裂開鼷鼠膽,寸金鑄出民權腦。算此生不負是男兒,頭顱好。荊轲墓,鹹陽道:聶政死,屍骸暴。盡大江東去餘情還繞。魂魄化成精衛鳥,血華濺作紅心草。看從今、一擔好山河,英雄造。
宋代: 文天祥
燕子楼中,又捱过、几番秋色。相思处、青年如梦,乘鸾仙阙。肌玉暗消衣带缓,泪珠斜透花钿侧。最无端、蕉影上窗纱,青灯歇。
曲池合,高台灭。人间事,何堪说。向南阳阡上,满襟有血。世态便如翻覆雨,妾身元是分明月。笑乐昌、一段好风流,菱花缺。
燕子樓中,又捱過、幾番秋色。相思處、青年如夢,乘鸾仙阙。肌玉暗消衣帶緩,淚珠斜透花钿側。最無端、蕉影上窗紗,青燈歇。
曲池合,高台滅。人間事,何堪說。向南陽阡上,滿襟有血。世态便如翻覆雨,妾身元是分明月。笑樂昌、一段好風流,菱花缺。
明代: 陆容
不种闲花,池亭畔、几竿修竹。相映带、一泓流水,森寒洁绿。风动仙人鸣佩遂,雨余净女添膏沐。未成林,难望凤来栖,聊医俗。
问华胄,名淇澳。寻苗裔,湘江曲。性孤高似柏,阿娇金屋。坐荫从容烦暑退,清心恍惚微香触。历冰霜、不变好风姿,温如玉。
不種閑花,池亭畔、幾竿修竹。相映帶、一泓流水,森寒潔綠。風動仙人鳴佩遂,雨餘淨女添膏沐。未成林,難望鳳來栖,聊醫俗。
問華胄,名淇澳。尋苗裔,湘江曲。性孤高似柏,阿嬌金屋。坐蔭從容煩暑退,清心恍惚微香觸。曆冰霜、不變好風姿,溫如玉。
清代: 郑板桥
我梦扬州,便想到扬州梦我。第一是隋堤绿柳,不堪烟锁。潮打三更瓜步月,雨荒十里红桥火。更红鲜冷淡不成圆,樱桃颗。
何日向,江村躲;何日上,江楼卧。有诗人某某,酒人个个。花径不无新点缀,沙鸥颇有闲功课。将白头供作折腰人,将毋左。
我夢揚州,便想到揚州夢我。第一是隋堤綠柳,不堪煙鎖。潮打三更瓜步月,雨荒十裡紅橋火。更紅鮮冷淡不成圓,櫻桃顆。
何日向,江村躲;何日上,江樓卧。有詩人某某,酒人個個。花徑不無新點綴,沙鷗頗有閑功課。将白頭供作折腰人,将毋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