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红·袅袅东风
[元代]:姚燧
袅袅东风,碧湘左畔群山囿。海棠无语不成蹊,桃李羞牛后。生脸朱唇晕酒。问坡仙、肝肠锦绣。未容花睡,银烛高烧,何如晴昼。十事之中,不随人意长居九。结贻憔悴笑灵均,兰盈襟袖。今代巫阳恐有。剑南呼、樵人画手。向青轩底,貌取妖妍,为司花寿。
袅袅東風,碧湘左畔群山囿。海棠無語不成蹊,桃李羞牛後。生臉朱唇暈酒。問坡仙、肝腸錦繡。未容花睡,銀燭高燒,何如晴晝。十事之中,不随人意長居九。結贻憔悴笑靈均,蘭盈襟袖。今代巫陽恐有。劍南呼、樵人畫手。向青軒底,貌取妖妍,為司花壽。
元代·姚燧的简介
元文学家。字端甫,号牧庵,河南(今河南洛阳)人。原籍柳城。官翰林学士承旨、集贤大学士。能文,与虞集并称。所作碑志甚多,大都为歌颂应酬之作。原有集,已散失,清人辑有《牧庵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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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代: 姚燧
袅袅东风,碧湘左畔群山囿。海棠无语不成蹊,桃李羞牛后。生脸朱唇晕酒。问坡仙、肝肠锦绣。未容花睡,银烛高烧,何如晴昼。十事之中,不随人意长居九。结贻憔悴笑灵均,兰盈襟袖。今代巫阳恐有。剑南呼、樵人画手。向青轩底,貌取妖妍,为司花寿。
袅袅東風,碧湘左畔群山囿。海棠無語不成蹊,桃李羞牛後。生臉朱唇暈酒。問坡仙、肝腸錦繡。未容花睡,銀燭高燒,何如晴晝。十事之中,不随人意長居九。結贻憔悴笑靈均,蘭盈襟袖。今代巫陽恐有。劍南呼、樵人畫手。向青軒底,貌取妖妍,為司花壽。
宋代: 刘鉴
袅袅春幡,恰十日、又逢元夕。
人正在、景清堂上,金樽娱客。
蜡炬红摇花外竹,宝香情透梅边石。
听儿童、父老说青原,东风国。
平易政,人皆悦。
真实念,天知得。
想旌旗一路,又添春色。
满眼变成金色界,举头身近琼楼月。
问明年、何处著鳌山,蓬莱北。
袅袅春幡,恰十日、又逢元夕。
人正在、景清堂上,金樽娛客。
蠟炬紅搖花外竹,寶香情透梅邊石。
聽兒童、父老說青原,東風國。
平易政,人皆悅。
真實念,天知得。
想旌旗一路,又添春色。
滿眼變成金色界,舉頭身近瓊樓月。
問明年、何處著鳌山,蓬萊北。
宋代: 杨泽民
袅娜身材,经行处、金莲涉足。
晨妆罢,黛眉新晕,素腰如束。
丹脸匀红香在臂,秀肌腻滑凉生肉。
记那回、同赌选花图,赢全局。
相思病,休卜。
辜负却,杨枝曲。
漫榴花堆火,翠阴笼屋。
菡萏方池闲艳蕊,画堂未许归云宿。
任利名、踪迹久尘埃,教谁扑。
袅娜身材,經行處、金蓮涉足。
晨妝罷,黛眉新暈,素腰如束。
丹臉勻紅香在臂,秀肌膩滑涼生肉。
記那回、同賭選花圖,赢全局。
相思病,休蔔。
辜負卻,楊枝曲。
漫榴花堆火,翠陰籠屋。
菡萏方池閑豔蕊,畫堂未許歸雲宿。
任利名、蹤迹久塵埃,教誰撲。
宋代: 李壁
帘卷东风,□林外、鸟啼姑恶。
政迤逦、花梢红绽,柳梢黄著。
散策丘园容懒□,折冲樽俎须雄略。
但有书盈屋酒盈缸,还堪乐。
嗟每被,浮云缚。
黄梁梦,新来觉。
悄祗愁湖海,故交辽邈。
一纸素书来问我,数峰苍玉何如昨。
更几时、夜雨落檐花,同春酌。
簾卷東風,□林外、鳥啼姑惡。
政迤逦、花梢紅綻,柳梢黃著。
散策丘園容懶□,折沖樽俎須雄略。
但有書盈屋酒盈缸,還堪樂。
嗟每被,浮雲縛。
黃梁夢,新來覺。
悄祗愁湖海,故交遼邈。
一紙素書來問我,數峰蒼玉何如昨。
更幾時、夜雨落檐花,同春酌。
宋代: 姜夔
满江红旧调用仄韵,多不协律。如末句云「无心扑」三字,歌者将“心”字融入去声,方协音律。予欲以平韵为之,久不能成。因泛巢湖,闻远岸箫鼓声,问之舟师,云“居人为此湖神姥寿也。”予因祝曰:“得一席风径至居巢,当以平韵满江红为迎送神曲。”言讫,风与笔俱驶,顷刻而成。末句云「闻佩环」,则协律矣。书于绿笺,沉于白浪,辛亥正月晦也。是年六月,复过祠下,因刻之柱间。有客来自居巢云:“土人祠姥,辄能歌此词。”按曹操至濡须口,孙权遗操书曰:“春水方生,公宜速去。”操曰:“孙权不欺孤”,乃撤军还。濡须口与东关相近,江湖水之所出入。予意春水方生,必有司之者,故归其功于姥云。
仙姥来时,正一望、千顷翠澜。
旌旗共乱云俱下,依约前山。
命驾群龙金作轭,相从诸娣玉为冠。
躜夜深、风定悄无人,闻佩环。
神奇处,君试看。奠淮右,阻江南。
遣六丁雷电,别守东关。
却笑英雄无好手,一篙春水走曹瞒。
又怎知、人在小红楼,帘影间。
滿江紅舊調用仄韻,多不協律。如末句雲「無心撲」三字,歌者将“心”字融入去聲,方協音律。予欲以平韻為之,久不能成。因泛巢湖,聞遠岸箫鼓聲,問之舟師,雲“居人為此湖神姥壽也。”予因祝曰:“得一席風徑至居巢,當以平韻滿江紅為迎送神曲。”言訖,風與筆俱駛,頃刻而成。末句雲「聞佩環」,則協律矣。書于綠箋,沉于白浪,辛亥正月晦也。是年六月,複過祠下,因刻之柱間。有客來自居巢雲:“土人祠姥,辄能歌此詞。”按曹操至濡須口,孫權遺操書曰:“春水方生,公宜速去。”操曰:“孫權不欺孤”,乃撤軍還。濡須口與東關相近,江湖水之所出入。予意春水方生,必有司之者,故歸其功于姥雲。
仙姥來時,正一望、千頃翠瀾。
旌旗共亂雲俱下,依約前山。
命駕群龍金作轭,相從諸娣玉為冠。
躜夜深、風定悄無人,聞佩環。
神奇處,君試看。奠淮右,阻江南。
遣六丁雷電,别守東關。
卻笑英雄無好手,一篙春水走曹瞞。
又怎知、人在小紅樓,簾影間。
近代: 弘一
皎皎昆嵛,山顶月、有人长啸。看囊底、宝刀如雪,恩仇多少双手裂开鼷鼠胆,寸金铸出民权脑。算此生不负是男儿,头颅好。荆轲墓,咸阳道:聂政死,尸骸暴。尽大江东去余情还绕。魂魄化成精卫鸟,血华溅作红心草。看从今、一担好山河,英雄造。
皎皎昆嵛,山頂月、有人長嘯。看囊底、寶刀如雪,恩仇多少雙手裂開鼷鼠膽,寸金鑄出民權腦。算此生不負是男兒,頭顱好。荊轲墓,鹹陽道:聶政死,屍骸暴。盡大江東去餘情還繞。魂魄化成精衛鳥,血華濺作紅心草。看從今、一擔好山河,英雄造。
宋代: 文天祥
燕子楼中,又捱过、几番秋色。相思处、青年如梦,乘鸾仙阙。肌玉暗消衣带缓,泪珠斜透花钿侧。最无端、蕉影上窗纱,青灯歇。
曲池合,高台灭。人间事,何堪说。向南阳阡上,满襟有血。世态便如翻覆雨,妾身元是分明月。笑乐昌、一段好风流,菱花缺。
燕子樓中,又捱過、幾番秋色。相思處、青年如夢,乘鸾仙阙。肌玉暗消衣帶緩,淚珠斜透花钿側。最無端、蕉影上窗紗,青燈歇。
曲池合,高台滅。人間事,何堪說。向南陽阡上,滿襟有血。世态便如翻覆雨,妾身元是分明月。笑樂昌、一段好風流,菱花缺。
明代: 陆容
不种闲花,池亭畔、几竿修竹。相映带、一泓流水,森寒洁绿。风动仙人鸣佩遂,雨余净女添膏沐。未成林,难望凤来栖,聊医俗。
问华胄,名淇澳。寻苗裔,湘江曲。性孤高似柏,阿娇金屋。坐荫从容烦暑退,清心恍惚微香触。历冰霜、不变好风姿,温如玉。
不種閑花,池亭畔、幾竿修竹。相映帶、一泓流水,森寒潔綠。風動仙人鳴佩遂,雨餘淨女添膏沐。未成林,難望鳳來栖,聊醫俗。
問華胄,名淇澳。尋苗裔,湘江曲。性孤高似柏,阿嬌金屋。坐蔭從容煩暑退,清心恍惚微香觸。曆冰霜、不變好風姿,溫如玉。
清代: 郑板桥
我梦扬州,便想到扬州梦我。第一是隋堤绿柳,不堪烟锁。潮打三更瓜步月,雨荒十里红桥火。更红鲜冷淡不成圆,樱桃颗。
何日向,江村躲;何日上,江楼卧。有诗人某某,酒人个个。花径不无新点缀,沙鸥颇有闲功课。将白头供作折腰人,将毋左。
我夢揚州,便想到揚州夢我。第一是隋堤綠柳,不堪煙鎖。潮打三更瓜步月,雨荒十裡紅橋火。更紅鮮冷淡不成圓,櫻桃顆。
何日向,江村躲;何日上,江樓卧。有詩人某某,酒人個個。花徑不無新點綴,沙鷗頗有閑功課。将白頭供作折腰人,将毋左。
宋代: 史达祖
好领青衫,全不向、诗书中得。还也费、区区造物,许多心力。未暇买田清颍尾,尚须索米长安陌。有当时、黄卷满前头,多惭德。思往事,嗟儿剧。怜牛後,怀鸡肋。奈棱棱虎豹,九重九隔。三径就荒秋自好,一钱不直贫相逼。对黄花、常待不吟诗,诗成癖。
好領青衫,全不向、詩書中得。還也費、區區造物,許多心力。未暇買田清颍尾,尚須索米長安陌。有當時、黃卷滿前頭,多慚德。思往事,嗟兒劇。憐牛後,懷雞肋。奈棱棱虎豹,九重九隔。三徑就荒秋自好,一錢不直貧相逼。對黃花、常待不吟詩,詩成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