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红·举扇西风
[宋代]:宋自逊
举扇西风,又十载、重游秋浦。
对旧日、江山错愕,鬓丝如许。
世事兴亡空感慨,男儿事业谁堪数。
被老天、开眼看人忙,成今古。
江上路,喧鼙鼓。
山中地,纷豺虎。
谩乾坤许大,著身何处。
名利等成狂梦寐,文章亦是闲言语。
赖双投、酒熟蟹螯肥,忘羁旅。
舉扇西風,又十載、重遊秋浦。
對舊日、江山錯愕,鬓絲如許。
世事興亡空感慨,男兒事業誰堪數。
被老天、開眼看人忙,成今古。
江上路,喧鼙鼓。
山中地,紛豺虎。
謾乾坤許大,著身何處。
名利等成狂夢寐,文章亦是閑言語。
賴雙投、酒熟蟹螯肥,忘羁旅。
宋代·宋自逊的简介
宋自逊,字谦父,号壶山,金华(今属浙江)人,居南昌(今属江西)。与曾原一(子实)有唱和,工词,有《渔樵笛谱》(《瀛奎律髓》卷一三),已佚。今录诗二十七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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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 宋自逊
举扇西风,又十载、重游秋浦。
对旧日、江山错愕,鬓丝如许。
世事兴亡空感慨,男儿事业谁堪数。
被老天、开眼看人忙,成今古。
江上路,喧鼙鼓。
山中地,纷豺虎。
谩乾坤许大,著身何处。
名利等成狂梦寐,文章亦是闲言语。
赖双投、酒熟蟹螯肥,忘羁旅。
舉扇西風,又十載、重遊秋浦。
對舊日、江山錯愕,鬓絲如許。
世事興亡空感慨,男兒事業誰堪數。
被老天、開眼看人忙,成今古。
江上路,喧鼙鼓。
山中地,紛豺虎。
謾乾坤許大,著身何處。
名利等成狂夢寐,文章亦是閑言語。
賴雙投、酒熟蟹螯肥,忘羁旅。
宋代: 辛弃疾
尘土西风,便无限、凄凉行色。还记取、明朝应恨,今宵轻别。珠泪争垂华烛暗,雁行中断哀筝切。看扁舟、幸自涩清溪,休催发。白首路,长亭仄。千树柳,千丝结。怕行人西去,棹歌声阕。黄卷莫教诗酒污,玉阶不信仙凡隔。但从今、伴我又随君,佳哉月。
塵土西風,便無限、凄涼行色。還記取、明朝應恨,今宵輕别。珠淚争垂華燭暗,雁行中斷哀筝切。看扁舟、幸自澀清溪,休催發。白首路,長亭仄。千樹柳,千絲結。怕行人西去,棹歌聲阕。黃卷莫教詩酒污,玉階不信仙凡隔。但從今、伴我又随君,佳哉月。
宋代: 洪咨夔
把酒西风,浑莫问、主宾谁恶。千古事、几□遇合,几人流落。肝胆轮囷溟渤小,精神浩荡蓬莱薄。望拒霜、红处是东山,长如昨。苍苔迹,何曾削。黄叶梦,何难觉。等春云出岫,秋波归壑。老子婆娑风度远,佳人缥缈腰肢约。况登高、节过又登高,须多酌。
把酒西風,渾莫問、主賓誰惡。千古事、幾□遇合,幾人流落。肝膽輪囷溟渤小,精神浩蕩蓬萊薄。望拒霜、紅處是東山,長如昨。蒼苔迹,何曾削。黃葉夢,何難覺。等春雲出岫,秋波歸壑。老子婆娑風度遠,佳人缥缈腰肢約。況登高、節過又登高,須多酌。
清代: 王允持
落日西风,何处问、隋家宫阙。
徒徙倚、竹西歌吹,雷塘烟月。
舞袖影随莹火暗,棹讴声逐龙舟没。
最伤心、一片玉钩斜,埋香骨。
更乍起,悲笳咽。
人未散,哀筝急。
看残脂胜粉,淡妆浓抹。
绣帓依徊三妇艳,华灯冷落千门寂。
笑樊川,空自许多情,肠堪结。
落日西風,何處問、隋家宮阙。
徒徙倚、竹西歌吹,雷塘煙月。
舞袖影随瑩火暗,棹讴聲逐龍舟沒。
最傷心、一片玉鈎斜,埋香骨。
更乍起,悲笳咽。
人未散,哀筝急。
看殘脂勝粉,淡妝濃抹。
繡帓依徊三婦豔,華燈冷落千門寂。
笑樊川,空自許多情,腸堪結。
宋代: 姜夔
满江红旧调用仄韵,多不协律。如末句云「无心扑」三字,歌者将“心”字融入去声,方协音律。予欲以平韵为之,久不能成。因泛巢湖,闻远岸箫鼓声,问之舟师,云“居人为此湖神姥寿也。”予因祝曰:“得一席风径至居巢,当以平韵满江红为迎送神曲。”言讫,风与笔俱驶,顷刻而成。末句云「闻佩环」,则协律矣。书于绿笺,沉于白浪,辛亥正月晦也。是年六月,复过祠下,因刻之柱间。有客来自居巢云:“土人祠姥,辄能歌此词。”按曹操至濡须口,孙权遗操书曰:“春水方生,公宜速去。”操曰:“孙权不欺孤”,乃撤军还。濡须口与东关相近,江湖水之所出入。予意春水方生,必有司之者,故归其功于姥云。
仙姥来时,正一望、千顷翠澜。
旌旗共乱云俱下,依约前山。
命驾群龙金作轭,相从诸娣玉为冠。
躜夜深、风定悄无人,闻佩环。
神奇处,君试看。奠淮右,阻江南。
遣六丁雷电,别守东关。
却笑英雄无好手,一篙春水走曹瞒。
又怎知、人在小红楼,帘影间。
滿江紅舊調用仄韻,多不協律。如末句雲「無心撲」三字,歌者将“心”字融入去聲,方協音律。予欲以平韻為之,久不能成。因泛巢湖,聞遠岸箫鼓聲,問之舟師,雲“居人為此湖神姥壽也。”予因祝曰:“得一席風徑至居巢,當以平韻滿江紅為迎送神曲。”言訖,風與筆俱駛,頃刻而成。末句雲「聞佩環」,則協律矣。書于綠箋,沉于白浪,辛亥正月晦也。是年六月,複過祠下,因刻之柱間。有客來自居巢雲:“土人祠姥,辄能歌此詞。”按曹操至濡須口,孫權遺操書曰:“春水方生,公宜速去。”操曰:“孫權不欺孤”,乃撤軍還。濡須口與東關相近,江湖水之所出入。予意春水方生,必有司之者,故歸其功于姥雲。
仙姥來時,正一望、千頃翠瀾。
旌旗共亂雲俱下,依約前山。
命駕群龍金作轭,相從諸娣玉為冠。
躜夜深、風定悄無人,聞佩環。
神奇處,君試看。奠淮右,阻江南。
遣六丁雷電,别守東關。
卻笑英雄無好手,一篙春水走曹瞞。
又怎知、人在小紅樓,簾影間。
近代: 弘一
皎皎昆嵛,山顶月、有人长啸。看囊底、宝刀如雪,恩仇多少双手裂开鼷鼠胆,寸金铸出民权脑。算此生不负是男儿,头颅好。荆轲墓,咸阳道:聂政死,尸骸暴。尽大江东去余情还绕。魂魄化成精卫鸟,血华溅作红心草。看从今、一担好山河,英雄造。
皎皎昆嵛,山頂月、有人長嘯。看囊底、寶刀如雪,恩仇多少雙手裂開鼷鼠膽,寸金鑄出民權腦。算此生不負是男兒,頭顱好。荊轲墓,鹹陽道:聶政死,屍骸暴。盡大江東去餘情還繞。魂魄化成精衛鳥,血華濺作紅心草。看從今、一擔好山河,英雄造。
宋代: 文天祥
燕子楼中,又捱过、几番秋色。相思处、青年如梦,乘鸾仙阙。肌玉暗消衣带缓,泪珠斜透花钿侧。最无端、蕉影上窗纱,青灯歇。
曲池合,高台灭。人间事,何堪说。向南阳阡上,满襟有血。世态便如翻覆雨,妾身元是分明月。笑乐昌、一段好风流,菱花缺。
燕子樓中,又捱過、幾番秋色。相思處、青年如夢,乘鸾仙阙。肌玉暗消衣帶緩,淚珠斜透花钿側。最無端、蕉影上窗紗,青燈歇。
曲池合,高台滅。人間事,何堪說。向南陽阡上,滿襟有血。世态便如翻覆雨,妾身元是分明月。笑樂昌、一段好風流,菱花缺。
明代: 陆容
不种闲花,池亭畔、几竿修竹。相映带、一泓流水,森寒洁绿。风动仙人鸣佩遂,雨余净女添膏沐。未成林,难望凤来栖,聊医俗。
问华胄,名淇澳。寻苗裔,湘江曲。性孤高似柏,阿娇金屋。坐荫从容烦暑退,清心恍惚微香触。历冰霜、不变好风姿,温如玉。
不種閑花,池亭畔、幾竿修竹。相映帶、一泓流水,森寒潔綠。風動仙人鳴佩遂,雨餘淨女添膏沐。未成林,難望鳳來栖,聊醫俗。
問華胄,名淇澳。尋苗裔,湘江曲。性孤高似柏,阿嬌金屋。坐蔭從容煩暑退,清心恍惚微香觸。曆冰霜、不變好風姿,溫如玉。
清代: 郑板桥
我梦扬州,便想到扬州梦我。第一是隋堤绿柳,不堪烟锁。潮打三更瓜步月,雨荒十里红桥火。更红鲜冷淡不成圆,樱桃颗。
何日向,江村躲;何日上,江楼卧。有诗人某某,酒人个个。花径不无新点缀,沙鸥颇有闲功课。将白头供作折腰人,将毋左。
我夢揚州,便想到揚州夢我。第一是隋堤綠柳,不堪煙鎖。潮打三更瓜步月,雨荒十裡紅橋火。更紅鮮冷淡不成圓,櫻桃顆。
何日向,江村躲;何日上,江樓卧。有詩人某某,酒人個個。花徑不無新點綴,沙鷗頗有閑功課。将白頭供作折腰人,将毋左。
宋代: 史达祖
好领青衫,全不向、诗书中得。还也费、区区造物,许多心力。未暇买田清颍尾,尚须索米长安陌。有当时、黄卷满前头,多惭德。思往事,嗟儿剧。怜牛後,怀鸡肋。奈棱棱虎豹,九重九隔。三径就荒秋自好,一钱不直贫相逼。对黄花、常待不吟诗,诗成癖。
好領青衫,全不向、詩書中得。還也費、區區造物,許多心力。未暇買田清颍尾,尚須索米長安陌。有當時、黃卷滿前頭,多慚德。思往事,嗟兒劇。憐牛後,懷雞肋。奈棱棱虎豹,九重九隔。三徑就荒秋自好,一錢不直貧相逼。對黃花、常待不吟詩,詩成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