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红·王母仙桃
[宋代]:邓剡
王母仙桃,亲曾醉、九重春色。
谁信道、鹿衔花去,浪翻鳌阙。
眉锁娇娥山宛转,髻梳堕马云侧。
恨风沙、吹透汉宫衣,馀香歇。
霓裳散,庭花灭。
昭阳燕,应难说。
想春深铜雀,梦残啼血。
空有琵琶传出塞,更无环佩鸣归月。
又争知、有客夜悲歌,壶敲缺。
王母仙桃,親曾醉、九重春色。
誰信道、鹿銜花去,浪翻鳌阙。
眉鎖嬌娥山宛轉,髻梳堕馬雲側。
恨風沙、吹透漢宮衣,馀香歇。
霓裳散,庭花滅。
昭陽燕,應難說。
想春深銅雀,夢殘啼血。
空有琵琶傳出塞,更無環佩鳴歸月。
又争知、有客夜悲歌,壺敲缺。
宋代·邓剡的简介
邓剡,字光荐,一字中甫,号中斋,庐陵(今江西吉安)人。理宗景定三年(一二六二)进士。恭宗德祐元年(一二七五)避兵于闽。端宗音炎元年(一二七六)辟干官。二年,除宗正寺簿。帝昺祥兴元年(一二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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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 邓剡
王母仙桃,亲曾醉、九重春色。
谁信道、鹿衔花去,浪翻鳌阙。
眉锁娇娥山宛转,髻梳堕马云侧。
恨风沙、吹透汉宫衣,馀香歇。
霓裳散,庭花灭。
昭阳燕,应难说。
想春深铜雀,梦残啼血。
空有琵琶传出塞,更无环佩鸣归月。
又争知、有客夜悲歌,壶敲缺。
王母仙桃,親曾醉、九重春色。
誰信道、鹿銜花去,浪翻鳌阙。
眉鎖嬌娥山宛轉,髻梳堕馬雲側。
恨風沙、吹透漢宮衣,馀香歇。
霓裳散,庭花滅。
昭陽燕,應難說。
想春深銅雀,夢殘啼血。
空有琵琶傳出塞,更無環佩鳴歸月。
又争知、有客夜悲歌,壺敲缺。
宋代: 无名氏
王母当年,瑶池会、曾充坐客。对良辰为寿,复逢佳节。屈指重阳才五,明朝月已圆如璧。这夫人、真与柏舟姜,同年德。佳气霭,看葱郁。称觞处,多欣色。更萱庭斑戏,桂芳品列。未逊轲亲机教力,且如络秀声煊赫。问金花、锡宠自谁加,河东薛。
王母當年,瑤池會、曾充坐客。對良辰為壽,複逢佳節。屈指重陽才五,明朝月已圓如璧。這夫人、真與柏舟姜,同年德。佳氣霭,看蔥郁。稱觞處,多欣色。更萱庭斑戲,桂芳品列。未遜轲親機教力,且如絡秀聲煊赫。問金花、錫寵自誰加,河東薛。
明代: 瞿佑
周王汉帝总成空,未及桃花一度红。
殿上小儿差耐久,等闲三入果园中。
周王漢帝總成空,未及桃花一度紅。
殿上小兒差耐久,等閑三入果園中。
宋代: 姜夔
满江红旧调用仄韵,多不协律。如末句云「无心扑」三字,歌者将“心”字融入去声,方协音律。予欲以平韵为之,久不能成。因泛巢湖,闻远岸箫鼓声,问之舟师,云“居人为此湖神姥寿也。”予因祝曰:“得一席风径至居巢,当以平韵满江红为迎送神曲。”言讫,风与笔俱驶,顷刻而成。末句云「闻佩环」,则协律矣。书于绿笺,沉于白浪,辛亥正月晦也。是年六月,复过祠下,因刻之柱间。有客来自居巢云:“土人祠姥,辄能歌此词。”按曹操至濡须口,孙权遗操书曰:“春水方生,公宜速去。”操曰:“孙权不欺孤”,乃撤军还。濡须口与东关相近,江湖水之所出入。予意春水方生,必有司之者,故归其功于姥云。
仙姥来时,正一望、千顷翠澜。
旌旗共乱云俱下,依约前山。
命驾群龙金作轭,相从诸娣玉为冠。
躜夜深、风定悄无人,闻佩环。
神奇处,君试看。奠淮右,阻江南。
遣六丁雷电,别守东关。
却笑英雄无好手,一篙春水走曹瞒。
又怎知、人在小红楼,帘影间。
滿江紅舊調用仄韻,多不協律。如末句雲「無心撲」三字,歌者将“心”字融入去聲,方協音律。予欲以平韻為之,久不能成。因泛巢湖,聞遠岸箫鼓聲,問之舟師,雲“居人為此湖神姥壽也。”予因祝曰:“得一席風徑至居巢,當以平韻滿江紅為迎送神曲。”言訖,風與筆俱駛,頃刻而成。末句雲「聞佩環」,則協律矣。書于綠箋,沉于白浪,辛亥正月晦也。是年六月,複過祠下,因刻之柱間。有客來自居巢雲:“土人祠姥,辄能歌此詞。”按曹操至濡須口,孫權遺操書曰:“春水方生,公宜速去。”操曰:“孫權不欺孤”,乃撤軍還。濡須口與東關相近,江湖水之所出入。予意春水方生,必有司之者,故歸其功于姥雲。
仙姥來時,正一望、千頃翠瀾。
旌旗共亂雲俱下,依約前山。
命駕群龍金作轭,相從諸娣玉為冠。
躜夜深、風定悄無人,聞佩環。
神奇處,君試看。奠淮右,阻江南。
遣六丁雷電,别守東關。
卻笑英雄無好手,一篙春水走曹瞞。
又怎知、人在小紅樓,簾影間。
近代: 弘一
皎皎昆嵛,山顶月、有人长啸。看囊底、宝刀如雪,恩仇多少双手裂开鼷鼠胆,寸金铸出民权脑。算此生不负是男儿,头颅好。荆轲墓,咸阳道:聂政死,尸骸暴。尽大江东去余情还绕。魂魄化成精卫鸟,血华溅作红心草。看从今、一担好山河,英雄造。
皎皎昆嵛,山頂月、有人長嘯。看囊底、寶刀如雪,恩仇多少雙手裂開鼷鼠膽,寸金鑄出民權腦。算此生不負是男兒,頭顱好。荊轲墓,鹹陽道:聶政死,屍骸暴。盡大江東去餘情還繞。魂魄化成精衛鳥,血華濺作紅心草。看從今、一擔好山河,英雄造。
宋代: 文天祥
燕子楼中,又捱过、几番秋色。相思处、青年如梦,乘鸾仙阙。肌玉暗消衣带缓,泪珠斜透花钿侧。最无端、蕉影上窗纱,青灯歇。
曲池合,高台灭。人间事,何堪说。向南阳阡上,满襟有血。世态便如翻覆雨,妾身元是分明月。笑乐昌、一段好风流,菱花缺。
燕子樓中,又捱過、幾番秋色。相思處、青年如夢,乘鸾仙阙。肌玉暗消衣帶緩,淚珠斜透花钿側。最無端、蕉影上窗紗,青燈歇。
曲池合,高台滅。人間事,何堪說。向南陽阡上,滿襟有血。世态便如翻覆雨,妾身元是分明月。笑樂昌、一段好風流,菱花缺。
明代: 陆容
不种闲花,池亭畔、几竿修竹。相映带、一泓流水,森寒洁绿。风动仙人鸣佩遂,雨余净女添膏沐。未成林,难望凤来栖,聊医俗。
问华胄,名淇澳。寻苗裔,湘江曲。性孤高似柏,阿娇金屋。坐荫从容烦暑退,清心恍惚微香触。历冰霜、不变好风姿,温如玉。
不種閑花,池亭畔、幾竿修竹。相映帶、一泓流水,森寒潔綠。風動仙人鳴佩遂,雨餘淨女添膏沐。未成林,難望鳳來栖,聊醫俗。
問華胄,名淇澳。尋苗裔,湘江曲。性孤高似柏,阿嬌金屋。坐蔭從容煩暑退,清心恍惚微香觸。曆冰霜、不變好風姿,溫如玉。
清代: 郑板桥
我梦扬州,便想到扬州梦我。第一是隋堤绿柳,不堪烟锁。潮打三更瓜步月,雨荒十里红桥火。更红鲜冷淡不成圆,樱桃颗。
何日向,江村躲;何日上,江楼卧。有诗人某某,酒人个个。花径不无新点缀,沙鸥颇有闲功课。将白头供作折腰人,将毋左。
我夢揚州,便想到揚州夢我。第一是隋堤綠柳,不堪煙鎖。潮打三更瓜步月,雨荒十裡紅橋火。更紅鮮冷淡不成圓,櫻桃顆。
何日向,江村躲;何日上,江樓卧。有詩人某某,酒人個個。花徑不無新點綴,沙鷗頗有閑功課。将白頭供作折腰人,将毋左。
宋代: 史达祖
好领青衫,全不向、诗书中得。还也费、区区造物,许多心力。未暇买田清颍尾,尚须索米长安陌。有当时、黄卷满前头,多惭德。思往事,嗟儿剧。怜牛後,怀鸡肋。奈棱棱虎豹,九重九隔。三径就荒秋自好,一钱不直贫相逼。对黄花、常待不吟诗,诗成癖。
好領青衫,全不向、詩書中得。還也費、區區造物,許多心力。未暇買田清颍尾,尚須索米長安陌。有當時、黃卷滿前頭,多慚德。思往事,嗟兒劇。憐牛後,懷雞肋。奈棱棱虎豹,九重九隔。三徑就荒秋自好,一錢不直貧相逼。對黃花、常待不吟詩,詩成癖。
宋代: 辛弃疾
家住江南,又过了、清明寒食。花径里、一番风雨,一番狼籍。红粉暗随流水去,园林渐觉清阴密。算年年、落尽刺桐花,寒无力。
庭院静,空相忆。无说处,闲愁极。怕流莺乳燕,得知消息。尺素始今何处也,彩云依旧无踪迹。谩教人、羞去上层楼,平芜碧。
家住江南,又過了、清明寒食。花徑裡、一番風雨,一番狼籍。紅粉暗随流水去,園林漸覺清陰密。算年年、落盡刺桐花,寒無力。
庭院靜,空相憶。無說處,閑愁極。怕流莺乳燕,得知消息。尺素始今何處也,彩雲依舊無蹤迹。謾教人、羞去上層樓,平蕪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