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城南宴
[明代]:区大相
逸客东山至,佳人南国多。
袖翻金谷舞,梁绕石城歌。
妆阁宜春入,花蹊爱晚过。
留欢方待月,无遽动鸣珂。
逸客東山至,佳人南國多。
袖翻金谷舞,梁繞石城歌。
妝閣宜春入,花蹊愛晚過。
留歡方待月,無遽動鳴珂。
明代·区大相的简介
广东高明人,字用儒,号海目。区益子。善为文,下笔千言立就。万历十七年进士。初选庶吉士,累迁赞善、中允。掌制诰。居翰院十五年,与赵志皋、张位、沈一贯等有旧。赵等先后当国,大相...〔
► 区大相的诗(1548篇) ► 区大相的名句〕
明代: 区大相
逸客东山至,佳人南国多。
袖翻金谷舞,梁绕石城歌。
妆阁宜春入,花蹊爱晚过。
留欢方待月,无遽动鸣珂。
逸客東山至,佳人南國多。
袖翻金谷舞,梁繞石城歌。
妝閣宜春入,花蹊愛晚過。
留歡方待月,無遽動鳴珂。
唐代: 张说
水竹幽闲地,簪缨近侍臣。雍容乘暇日,潇洒出嚣尘。
树对思朋鸟,池深入养鳞。管弦高逐吹,歌舞妙含春。
老子叨专席,欢邀隔缙绅。此中情不浅,遥寄赏心人。
水竹幽閑地,簪纓近侍臣。雍容乘暇日,潇灑出嚣塵。
樹對思朋鳥,池深入養鱗。管弦高逐吹,歌舞妙含春。
老子叨專席,歡邀隔缙紳。此中情不淺,遙寄賞心人。
清代: 乾隆
东向灵谷寺,曾无十里遥。
云容敛远宇,露气重清朝。
麦穗青铺垄,菜花黄羃椒。
颓城为土埂,不辨是何朝。
東向靈谷寺,曾無十裡遙。
雲容斂遠宇,露氣重清朝。
麥穗青鋪壟,菜花黃羃椒。
頹城為土埂,不辨是何朝。
唐代: 李白
金陵夜寂凉风发,独上高楼望吴越。
白云映水摇空城,白露垂珠滴秋月。
月下沉吟久不归,古来相接眼中稀。
解道澄江净如练,令人长忆谢玄晖。
金陵夜寂涼風發,獨上高樓望吳越。
白雲映水搖空城,白露垂珠滴秋月。
月下沉吟久不歸,古來相接眼中稀。
解道澄江淨如練,令人長憶謝玄晖。
宋代: 朱敦儒
金陵城上西楼。倚清秋。万里夕阳垂地、大江流。
中原乱。簪樱散。几时收。试倩悲风吹泪、过扬州。
金陵城上西樓。倚清秋。萬裡夕陽垂地、大江流。
中原亂。簪櫻散。幾時收。試倩悲風吹淚、過揚州。
唐代: 李白
昨玩西城月,青天垂玉钩。朝沽金陵酒,歌吹孙楚楼。
忽忆绣衣人,乘船往石头。草裹乌纱巾,倒被紫绮裘。
两岸拍手笑,疑是王子猷。酒客十数公,崩腾醉中流。
谑浪棹海客,喧呼傲阳侯。半道逢吴姬,卷帘出揶揄。
我忆君到此,不知狂与羞。一月一见君,三杯便回桡。
舍舟共连袂,行上南渡桥。兴发歌绿水,秦客为之摇。
鸡鸣复相招,清宴逸云霄。赠我数百字,字字凌风飙。
系之衣裘上,相忆每长谣。
昨玩西城月,青天垂玉鈎。朝沽金陵酒,歌吹孫楚樓。
忽憶繡衣人,乘船往石頭。草裹烏紗巾,倒被紫绮裘。
兩岸拍手笑,疑是王子猷。酒客十數公,崩騰醉中流。
谑浪棹海客,喧呼傲陽侯。半道逢吳姬,卷簾出揶揄。
我憶君到此,不知狂與羞。一月一見君,三杯便回桡。
舍舟共連袂,行上南渡橋。興發歌綠水,秦客為之搖。
雞鳴複相招,清宴逸雲霄。贈我數百字,字字淩風飙。
系之衣裘上,相憶每長謠。
唐代: 李白
昨翫西城月,青天垂玉钩。
朝沽金陵酒,歌吹孙楚楼。
忽忆绣衣人,乘船往石头。
草裹乌纱巾,倒被紫绮裘。
两岸拍手笑,疑是王子猷。
酒客十数公,崩腾醉中流。
嚯浪櫂海客,喧唿傲阳侯。
半道逢吴姬,卷帘出揶揄。
我忆君到此,不知狂与羞。
一月一见君,三杯便回桡。
舍舟共连袂,行上南渡桥。
兴发歌绿水,秦客为之摇。
鸡鸣复相招,清宴逸云霄。
赠我数百字,字字凌风飙。
繫之衣裘上,相忆每长谣。
昨翫西城月,青天垂玉鈎。
朝沽金陵酒,歌吹孫楚樓。
忽憶繡衣人,乘船往石頭。
草裹烏紗巾,倒被紫绮裘。
兩岸拍手笑,疑是王子猷。
酒客十數公,崩騰醉中流。
嚯浪櫂海客,喧唿傲陽侯。
半道逢吳姬,卷簾出揶揄。
我憶君到此,不知狂與羞。
一月一見君,三杯便回桡。
舍舟共連袂,行上南渡橋。
興發歌綠水,秦客為之搖。
雞鳴複相招,清宴逸雲霄。
贈我數百字,字字淩風飙。
繫之衣裘上,相憶每長謠。
唐代: 李白
五月入五洲,碧山对青楼。故人杨执戟,春赏楚江流。
一见醉漂月,三杯歌棹讴。桂枝攀不尽,他日更相求。
五月入五洲,碧山對青樓。故人楊執戟,春賞楚江流。
一見醉漂月,三杯歌棹讴。桂枝攀不盡,他日更相求。
清代: 乾隆
跋马路漫漫,霜林叶已丹。
犹然此岩壑,曾见汉衣冠。
少戆君言信,知兴母节难。
霸图刘项息,野水自寒滩。
跋馬路漫漫,霜林葉已丹。
猶然此岩壑,曾見漢衣冠。
少戆君言信,知興母節難。
霸圖劉項息,野水自寒灘。
宋代: 吕本中
北风吹沙秋草黄,汉家故陵当路傍。
残墓断垅趁风雨,狭径小树行牛羊。
当时王子朝未央,飞燕姊弟承龙光。
大策已定回朝阳,不知外家诸舅忙。
后来变化尤猖狂,佞贤贼莽分行藏。
岂知汉运中更长,济阳舍中方赤光。
终亦变化随飞扬,何独此地令人伤。
人生覩此当自顾,位高金多终此路。
君不见五陵佳气且如此,更复何情说丁傅。
北風吹沙秋草黃,漢家故陵當路傍。
殘墓斷垅趁風雨,狹徑小樹行牛羊。
當時王子朝未央,飛燕姊弟承龍光。
大策已定回朝陽,不知外家諸舅忙。
後來變化尤猖狂,佞賢賊莽分行藏。
豈知漢運中更長,濟陽舍中方赤光。
終亦變化随飛揚,何獨此地令人傷。
人生覩此當自顧,位高金多終此路。
君不見五陵佳氣且如此,更複何情說丁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