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鹦鹉词
[明代]:胡奎
白鹦鹉,陇西来,金笼驯养无人开。绮窗谈舌学人语,字字分明如处女。
一朝持入沈香亭,玉环自教蜜多经。解听月殿霓裳曲,惯识梨园羯鼓声。
无端羽化冲霄去,
白鹦鹉,隴西來,金籠馴養無人開。绮窗談舌學人語,字字分明如處女。
一朝持入沈香亭,玉環自教蜜多經。解聽月殿霓裳曲,慣識梨園羯鼓聲。
無端羽化沖霄去,
明代: 胡奎
白鹦鹉,陇西来,金笼驯养无人开。绮窗谈舌学人语,字字分明如处女。
一朝持入沈香亭,玉环自教蜜多经。解听月殿霓裳曲,惯识梨园羯鼓声。
无端羽化冲霄去,
白鹦鹉,隴西來,金籠馴養無人開。绮窗談舌學人語,字字分明如處女。
一朝持入沈香亭,玉環自教蜜多經。解聽月殿霓裳曲,慣識梨園羯鼓聲。
無端羽化沖霄去,
唐代: 苏郁
莫把金笼闭鹦鹉,个个聪明解人语。
忽然更向君前言,三十六宫愁几许。
莫把金籠閉鹦鹉,個個聰明解人語。
忽然更向君前言,三十六宮愁幾許。
清代: 王誉昌
翻为多情损性灵,断魂还认陇山青。
何因得证摩尼塔,一卷笼中《般若经》。
翻為多情損性靈,斷魂還認隴山青。
何因得證摩尼塔,一卷籠中《般若經》。
唐代: 王建
东家小女不惜钱,买得鹦鹉独自怜。自从死却家中女,
无人更共鹦鹉语。十日不饮一滴浆,泪渍绿毛头似鼠。
舌关哑咽畜哀怨,开笼放飞离人眼。短声亦绝翠臆翻,
新墓崔嵬旧巢远。此禽有志女有灵,定为连理相并生。
東家小女不惜錢,買得鹦鹉獨自憐。自從死卻家中女,
無人更共鹦鹉語。十日不飲一滴漿,淚漬綠毛頭似鼠。
舌關啞咽畜哀怨,開籠放飛離人眼。短聲亦絕翠臆翻,
新墓崔嵬舊巢遠。此禽有志女有靈,定為連理相并生。
宋代: 徐积
红蹊翠坞风花客,家有千山万山碧。
一从流落在人闲,玉环绦重金笼窄。
金笼一片烟霞晓,花艷成团柳枝裊。
足穿蜀锦茜靴牢,身着吴绫绀袍小。
参差微露红霞裙,丹喙即是胭脂唇。
真是人闲富贵物,何异朱门罗绮身。
慧性驯姿良可取,只被多言仍巧语。
前身不是亡国臣,即是倾城倾国女。
门外人来连报客,点茶沽酒俱催索。
叫人名字学人言,吴语秦声俱记得。
大都有似原人为,视人欢慼为笑啼。
俗客面前多俚语,逢僧辄诵阤罗尼。
嗟嗟何用畜此禽,岁月养成姦巧深。
莫信口中一片舌,对面千里万里心。
主人曰予未有知,为爱能言不放归。
不道姦心多诈僞,吭肠纔饱脱身飞。
紅蹊翠塢風花客,家有千山萬山碧。
一從流落在人閑,玉環縧重金籠窄。
金籠一片煙霞曉,花艷成團柳枝裊。
足穿蜀錦茜靴牢,身着吳绫绀袍小。
參差微露紅霞裙,丹喙即是胭脂唇。
真是人閑富貴物,何異朱門羅绮身。
慧性馴姿良可取,隻被多言仍巧語。
前身不是亡國臣,即是傾城傾國女。
門外人來連報客,點茶沽酒俱催索。
叫人名字學人言,吳語秦聲俱記得。
大都有似原人為,視人歡慼為笑啼。
俗客面前多俚語,逢僧辄誦阤羅尼。
嗟嗟何用畜此禽,歲月養成姦巧深。
莫信口中一片舌,對面千裡萬裡心。
主人曰予未有知,為愛能言不放歸。
不道姦心多詐僞,吭腸纔飽脫身飛。
清代: 黄淳耀
出自西域遥遥之垄坻,来处上林密密之樊笼。
翠衿红嘴非伴侣,鹤鹤白鸟输光容。
一语一言能默记,聪明学得鱼龙戏。
舞如缟带乱翻风,停似雪花轻委地。
我来索语貌閒閒,不是瘖聋不是奸。
只知天子赐恩泽,肯为旁人转舌关。
多少公卿羞见汝,帝前不语人前语。
出自西域遙遙之壟坻,來處上林密密之樊籠。
翠衿紅嘴非伴侶,鶴鶴白鳥輸光容。
一語一言能默記,聰明學得魚龍戲。
舞如缟帶亂翻風,停似雪花輕委地。
我來索語貌閒閒,不是瘖聾不是奸。
隻知天子賜恩澤,肯為旁人轉舌關。
多少公卿羞見汝,帝前不語人前語。
宋代: 梅尧臣
能言异国鸟,来与舶帆飘。
尝过西王母,曾殊北海鳐。
雪衣应不忌,陇客幸相饶。
因忆祢处士,旧洲兰蕙凋。
能言異國鳥,來與舶帆飄。
嘗過西王母,曾殊北海鳐。
雪衣應不忌,隴客幸相饒。
因憶祢處士,舊洲蘭蕙凋。
宋代: 陈深
华清宫中歌既醉,南海奇禽远争致。
玉环最爱雪衣孃,当时曾得龙顔媚。
璇房雕槛春日长,绣䙀娇儿在傍戏。
君王怜汝解语言,怀恩不说宫中秘。
临风鸷鸟何轩轩,嘆惜纯良遭勐厉。
苕翁写出当时事,侧立红衫内人臂。
江花满地不忍看,空拂画图怜俊慧。
華清宮中歌既醉,南海奇禽遠争緻。
玉環最愛雪衣孃,當時曾得龍顔媚。
璇房雕檻春日長,繡䙀嬌兒在傍戲。
君王憐汝解語言,懷恩不說宮中秘。
臨風鸷鳥何軒軒,嘆惜純良遭勐厲。
苕翁寫出當時事,側立紅衫内人臂。
江花滿地不忍看,空拂畫圖憐俊慧。
清代: 李呈祥
白燕何时去未回,瀛洲亭上雪衣来。
天高鹤驭秋风便,地近龙楼日色开。
影向玉堂清自照,心依雕槛静无猜。
笙簧知尔能传语,好记南山万寿杯。
白燕何時去未回,瀛洲亭上雪衣來。
天高鶴馭秋風便,地近龍樓日色開。
影向玉堂清自照,心依雕檻靜無猜。
笙簧知爾能傳語,好記南山萬壽杯。
宋代: 欧阳修
忆昨滁山之人赠我玉兔子,粤明年春玉兔死。
日阳昼出月夜明,世言兔子望月生。
谓此莹然而白者,譬夫水之为雪而为冰,
皆得一阴凝结之纯精。常恨处非大荒穷北极寒之旷野,
养违其性夭厥龄。岂知火维地荒绝,
涨海连天沸天热。黄冠黑距人语言,
有鸟玉衣尤皎洁。乃知物生天地中,
万殊难以一理通。海中洲鸟穷人迹,
来市广州才八国。其间注辇来最稀,
此鸟何年随海舶。谁能◇历海上峰,
万怪千奇安可极。兔生明月月在天,
玉兔不能久人间。况尔来从炎瘴地,
岂识中州霜雪寒。渴虽有饮饥有啄,
羁绁终知非尔乐。天高海阔路茫茫,
嗟尔身微羽毛弱。尔能识路知所归,
吾欲开笼纵尔飞。俾尔归托宛陵诗,
此老诗名闻四夷。
憶昨滁山之人贈我玉兔子,粵明年春玉兔死。
日陽晝出月夜明,世言兔子望月生。
謂此瑩然而白者,譬夫水之為雪而為冰,
皆得一陰凝結之純精。常恨處非大荒窮北極寒之曠野,
養違其性夭厥齡。豈知火維地荒絕,
漲海連天沸天熱。黃冠黑距人語言,
有鳥玉衣尤皎潔。乃知物生天地中,
萬殊難以一理通。海中洲鳥窮人迹,
來市廣州才八國。其間注辇來最稀,
此鳥何年随海舶。誰能◇曆海上峰,
萬怪千奇安可極。兔生明月月在天,
玉兔不能久人間。況爾來從炎瘴地,
豈識中州霜雪寒。渴雖有飲饑有啄,
羁绁終知非爾樂。天高海闊路茫茫,
嗟爾身微羽毛弱。爾能識路知所歸,
吾欲開籠縱爾飛。俾爾歸托宛陵詩,
此老詩名聞四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