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红·喜见中秋
[宋代]:京镗
喜见中秋,急载酒、登楼邀月。谁料得、狂风作崇,浮云为孽。孤负阑干凝望眼,不教宝鉴悬银阙。但筵前、依旧舞腰斜,歌喉咽。
阴与霁,圆并缺。难指准,休分别。况赏心乐事,从来磨折。常把一尊陪笑语,也胜虚度佳时节。怪坡仙、底事太愁生,惊华发。
喜見中秋,急載酒、登樓邀月。誰料得、狂風作崇,浮雲為孽。孤負闌幹凝望眼,不教寶鑒懸銀阙。但筵前、依舊舞腰斜,歌喉咽。
陰與霁,圓并缺。難指準,休分别。況賞心樂事,從來磨折。常把一尊陪笑語,也勝虛度佳時節。怪坡仙、底事太愁生,驚華發。
宋代·京镗的简介
京镗(1138 —1200)字仲远,南宋丞相、词人,晚号松坡居士,豫章(今江西南昌)人。高宗绍兴二十七年进士。历知江州瑞昌县。孝宗召对称旨,擢监察御史,累迁右司郎官。淳熙十五年,授四川安抚...〔
► 京镗的诗(62篇) ► 京镗的名句〕
宋代: 京镗
喜见中秋,急载酒、登楼邀月。谁料得、狂风作崇,浮云为孽。孤负阑干凝望眼,不教宝鉴悬银阙。但筵前、依旧舞腰斜,歌喉咽。
阴与霁,圆并缺。难指准,休分别。况赏心乐事,从来磨折。常把一尊陪笑语,也胜虚度佳时节。怪坡仙、底事太愁生,惊华发。
喜見中秋,急載酒、登樓邀月。誰料得、狂風作崇,浮雲為孽。孤負闌幹凝望眼,不教寶鑒懸銀阙。但筵前、依舊舞腰斜,歌喉咽。
陰與霁,圓并缺。難指準,休分别。況賞心樂事,從來磨折。常把一尊陪笑語,也勝虛度佳時節。怪坡仙、底事太愁生,驚華發。
宋代: 无名氏
指日中秋,便满目、蟾光如洗。又还竹溪溪上,长庚瑞世。事业权与韩范辈,文章拍调苏黄里。借北来双鹤寿芳筵,人千岁。羞阿买,依兰砌。看大阮,趋枫陛。这冰壶人物,蓬山地位。荐墨未曾乾翠剡,除书已拟封黄纸。把爆筵、趁取牡丹红,花前醉。
指日中秋,便滿目、蟾光如洗。又還竹溪溪上,長庚瑞世。事業權與韓範輩,文章拍調蘇黃裡。借北來雙鶴壽芳筵,人千歲。羞阿買,依蘭砌。看大阮,趨楓陛。這冰壺人物,蓬山地位。薦墨未曾乾翠剡,除書已拟封黃紙。把爆筵、趁取牡丹紅,花前醉。
宋代: 史达祖
万水归阴,故潮信盈虚因月。偏只到、凉秋半破,斗成双绝。有物指磨金镜净,何人拏攫银河决?想子胥今夜见嫦娥,沉冤雪。
光直下,蛟龙穴;声直上,蟾蜍窟。对望中天地,洞然如刷。激气已能驱粉黛,举杯便可吞吴越。待明朝说似与儿曹,心应折!
萬水歸陰,故潮信盈虛因月。偏隻到、涼秋半破,鬥成雙絕。有物指磨金鏡淨,何人拏攫銀河決?想子胥今夜見嫦娥,沉冤雪。
光直下,蛟龍穴;聲直上,蟾蜍窟。對望中天地,洞然如刷。激氣已能驅粉黛,舉杯便可吞吳越。待明朝說似與兒曹,心應折!
宋代: 辛弃疾
快上西楼,怕天放、浮云遮月。但唤取、玉纤横管,一声吹裂。谁做冰壶凉世界,最怜玉斧修时节。问嫦娥、孤令有愁无?应华发。
云液满,琼杯滑。长袖起,清歌咽。叹十常八九,欲磨还缺。但愿长圆如此夜,人情未必看承别。把从前、离恨总成欢,归时说。
快上西樓,怕天放、浮雲遮月。但喚取、玉纖橫管,一聲吹裂。誰做冰壺涼世界,最憐玉斧修時節。問嫦娥、孤令有愁無?應華發。
雲液滿,瓊杯滑。長袖起,清歌咽。歎十常八九,欲磨還缺。但願長圓如此夜,人情未必看承别。把從前、離恨總成歡,歸時說。
近代: 汪精卫
一点冰蟾,便做出十分秋色,光满处。
家家愁幂,一时都揭。
世上难逢干净土,天心终见重轮月。
叹桑田沧海亦何常,圆还缺。
雁阵杳,蛩声咽。天寥阔,人萧瑟。
剩无边衰草,苦萦战骨。
挹取九霄风露冷,涤来万里关河洁。
看分光流影入疏巢,乌头白。
一點冰蟾,便做出十分秋色,光滿處。
家家愁幂,一時都揭。
世上難逢幹淨土,天心終見重輪月。
歎桑田滄海亦何常,圓還缺。
雁陣杳,蛩聲咽。天寥闊,人蕭瑟。
剩無邊衰草,苦萦戰骨。
挹取九霄風露冷,滌來萬裡關河潔。
看分光流影入疏巢,烏頭白。
宋代: 姜夔
满江红旧调用仄韵,多不协律。如末句云「无心扑」三字,歌者将“心”字融入去声,方协音律。予欲以平韵为之,久不能成。因泛巢湖,闻远岸箫鼓声,问之舟师,云“居人为此湖神姥寿也。”予因祝曰:“得一席风径至居巢,当以平韵满江红为迎送神曲。”言讫,风与笔俱驶,顷刻而成。末句云「闻佩环」,则协律矣。书于绿笺,沉于白浪,辛亥正月晦也。是年六月,复过祠下,因刻之柱间。有客来自居巢云:“土人祠姥,辄能歌此词。”按曹操至濡须口,孙权遗操书曰:“春水方生,公宜速去。”操曰:“孙权不欺孤”,乃撤军还。濡须口与东关相近,江湖水之所出入。予意春水方生,必有司之者,故归其功于姥云。
仙姥来时,正一望、千顷翠澜。
旌旗共乱云俱下,依约前山。
命驾群龙金作轭,相从诸娣玉为冠。
躜夜深、风定悄无人,闻佩环。
神奇处,君试看。奠淮右,阻江南。
遣六丁雷电,别守东关。
却笑英雄无好手,一篙春水走曹瞒。
又怎知、人在小红楼,帘影间。
滿江紅舊調用仄韻,多不協律。如末句雲「無心撲」三字,歌者将“心”字融入去聲,方協音律。予欲以平韻為之,久不能成。因泛巢湖,聞遠岸箫鼓聲,問之舟師,雲“居人為此湖神姥壽也。”予因祝曰:“得一席風徑至居巢,當以平韻滿江紅為迎送神曲。”言訖,風與筆俱駛,頃刻而成。末句雲「聞佩環」,則協律矣。書于綠箋,沉于白浪,辛亥正月晦也。是年六月,複過祠下,因刻之柱間。有客來自居巢雲:“土人祠姥,辄能歌此詞。”按曹操至濡須口,孫權遺操書曰:“春水方生,公宜速去。”操曰:“孫權不欺孤”,乃撤軍還。濡須口與東關相近,江湖水之所出入。予意春水方生,必有司之者,故歸其功于姥雲。
仙姥來時,正一望、千頃翠瀾。
旌旗共亂雲俱下,依約前山。
命駕群龍金作轭,相從諸娣玉為冠。
躜夜深、風定悄無人,聞佩環。
神奇處,君試看。奠淮右,阻江南。
遣六丁雷電,别守東關。
卻笑英雄無好手,一篙春水走曹瞞。
又怎知、人在小紅樓,簾影間。
近代: 弘一
皎皎昆嵛,山顶月、有人长啸。看囊底、宝刀如雪,恩仇多少双手裂开鼷鼠胆,寸金铸出民权脑。算此生不负是男儿,头颅好。荆轲墓,咸阳道:聂政死,尸骸暴。尽大江东去余情还绕。魂魄化成精卫鸟,血华溅作红心草。看从今、一担好山河,英雄造。
皎皎昆嵛,山頂月、有人長嘯。看囊底、寶刀如雪,恩仇多少雙手裂開鼷鼠膽,寸金鑄出民權腦。算此生不負是男兒,頭顱好。荊轲墓,鹹陽道:聶政死,屍骸暴。盡大江東去餘情還繞。魂魄化成精衛鳥,血華濺作紅心草。看從今、一擔好山河,英雄造。
宋代: 文天祥
燕子楼中,又捱过、几番秋色。相思处、青年如梦,乘鸾仙阙。肌玉暗消衣带缓,泪珠斜透花钿侧。最无端、蕉影上窗纱,青灯歇。
曲池合,高台灭。人间事,何堪说。向南阳阡上,满襟有血。世态便如翻覆雨,妾身元是分明月。笑乐昌、一段好风流,菱花缺。
燕子樓中,又捱過、幾番秋色。相思處、青年如夢,乘鸾仙阙。肌玉暗消衣帶緩,淚珠斜透花钿側。最無端、蕉影上窗紗,青燈歇。
曲池合,高台滅。人間事,何堪說。向南陽阡上,滿襟有血。世态便如翻覆雨,妾身元是分明月。笑樂昌、一段好風流,菱花缺。
明代: 陆容
不种闲花,池亭畔、几竿修竹。相映带、一泓流水,森寒洁绿。风动仙人鸣佩遂,雨余净女添膏沐。未成林,难望凤来栖,聊医俗。
问华胄,名淇澳。寻苗裔,湘江曲。性孤高似柏,阿娇金屋。坐荫从容烦暑退,清心恍惚微香触。历冰霜、不变好风姿,温如玉。
不種閑花,池亭畔、幾竿修竹。相映帶、一泓流水,森寒潔綠。風動仙人鳴佩遂,雨餘淨女添膏沐。未成林,難望鳳來栖,聊醫俗。
問華胄,名淇澳。尋苗裔,湘江曲。性孤高似柏,阿嬌金屋。坐蔭從容煩暑退,清心恍惚微香觸。曆冰霜、不變好風姿,溫如玉。
清代: 郑板桥
我梦扬州,便想到扬州梦我。第一是隋堤绿柳,不堪烟锁。潮打三更瓜步月,雨荒十里红桥火。更红鲜冷淡不成圆,樱桃颗。
何日向,江村躲;何日上,江楼卧。有诗人某某,酒人个个。花径不无新点缀,沙鸥颇有闲功课。将白头供作折腰人,将毋左。
我夢揚州,便想到揚州夢我。第一是隋堤綠柳,不堪煙鎖。潮打三更瓜步月,雨荒十裡紅橋火。更紅鮮冷淡不成圓,櫻桃顆。
何日向,江村躲;何日上,江樓卧。有詩人某某,酒人個個。花徑不無新點綴,沙鷗頗有閑功課。将白頭供作折腰人,将毋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