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红·风送清篙
[宋代]:留元刚
风送清篙,沿流溯、武夷九曲。
回首处,虹桥无复,幔亭遗屋。
翠壁云屏临钓石,银河雪瀑飞寒玉。
想当年、铁笛倚林吹,秋空绿。
褰荇带,筇竹。
披荷芰,餐椒菊。
问丹崖碧岭,底堪重辱。
青笈不妨娱老眼,乌靴未许污吾足。
恰仙游、一枕梦醒来,胡麻熟。
風送清篙,沿流溯、武夷九曲。
回首處,虹橋無複,幔亭遺屋。
翠壁雲屏臨釣石,銀河雪瀑飛寒玉。
想當年、鐵笛倚林吹,秋空綠。
褰荇帶,筇竹。
披荷芰,餐椒菊。
問丹崖碧嶺,底堪重辱。
青笈不妨娛老眼,烏靴未許污吾足。
恰仙遊、一枕夢醒來,胡麻熟。
宋代·留元刚的简介
留元刚(一作纲),字茂潜,晚自号云麓子,泉州晋江(今福建泉州)人。恭子,正孙。宁宗开禧元年(一二○五)试中博学宏词科,特赐同进士出身(《宋会要辑稿》选举一二之二四)。嘉定元年(一二...〔
► 留元刚的诗(10篇) ► 留元刚的名句〕
宋代: 留元刚
风送清篙,沿流溯、武夷九曲。回首处,虹桥无复,幔亭遗屋。翠壁云屏临钓石,银河雪瀑飞寒玉。想当年、铁笛倚林吹,秋空绿。
褰荇带,支筇竹。披荷芰,餐椒菊。问丹崖碧岭,底堪重辱。青笈不妨娱老眼,乌靴未许污吾足。恰仙游,一枕梦醒来,胡麻熟。
風送清篙,沿流溯、武夷九曲。回首處,虹橋無複,幔亭遺屋。翠壁雲屏臨釣石,銀河雪瀑飛寒玉。想當年、鐵笛倚林吹,秋空綠。
褰荇帶,支筇竹。披荷芰,餐椒菊。問丹崖碧嶺,底堪重辱。青笈不妨娛老眼,烏靴未許污吾足。恰仙遊,一枕夢醒來,胡麻熟。
宋代: 留元刚
风送清篙,沿流溯、武夷九曲。
回首处,虹桥无复,幔亭遗屋。
翠壁云屏临钓石,银河雪瀑飞寒玉。
想当年、铁笛倚林吹,秋空绿。
褰荇带,筇竹。
披荷芰,餐椒菊。
问丹崖碧岭,底堪重辱。
青笈不妨娱老眼,乌靴未许污吾足。
恰仙游、一枕梦醒来,胡麻熟。
風送清篙,沿流溯、武夷九曲。
回首處,虹橋無複,幔亭遺屋。
翠壁雲屏臨釣石,銀河雪瀑飛寒玉。
想當年、鐵笛倚林吹,秋空綠。
褰荇帶,筇竹。
披荷芰,餐椒菊。
問丹崖碧嶺,底堪重辱。
青笈不妨娛老眼,烏靴未許污吾足。
恰仙遊、一枕夢醒來,胡麻熟。
宋代: 无名氏
长风送月,近中秋、更无一点尘俗。绛阙真仙来瑞世,昨夜翔鸾飞鹄。奕世登科,诸昆竞秀,名盖天南北。持心恬退,更能韫椟藏玉。须信宪幕平反,据经议狱,全活阴功足。川泳云飞宾主意,荐剡新翻浓墨。一路欢声,几多和气,吹作长生曲。赐环促召,清班两鬓长绿。
長風送月,近中秋、更無一點塵俗。绛阙真仙來瑞世,昨夜翔鸾飛鹄。奕世登科,諸昆競秀,名蓋天南北。持心恬退,更能韫椟藏玉。須信憲幕平反,據經議獄,全活陰功足。川泳雲飛賓主意,薦剡新翻濃墨。一路歡聲,幾多和氣,吹作長生曲。賜環促召,清班兩鬓長綠。
宋代: 无名氏
风露轻清,更十日、却逢七夕。庆初度、槐阴初静,藕花凉湿。太乙真人曾夜伴,青莲居士何年谪。□双凫、游戏宰花封,恩波溢。甘雨酿,丰年得。和气满,弦歌室。向烛花光里,且斟醽醁。菊水清於天水净,寿山高似东山峙。看诏归天上侍虚皇,骑箕翼。
風露輕清,更十日、卻逢七夕。慶初度、槐陰初靜,藕花涼濕。太乙真人曾夜伴,青蓮居士何年谪。□雙凫、遊戲宰花封,恩波溢。甘雨釀,豐年得。和氣滿,弦歌室。向燭花光裡,且斟醽醁。菊水清於天水淨,壽山高似東山峙。看诏歸天上侍虛皇,騎箕翼。
宋代: 辛弃疾
风卷庭梧,黄叶坠、新凉如洗。一笑折、秋英同尝,弄香挼蕊。天远难穷休久望,楼高欲下还重倚。拚一襟、寂寞泪弹秋,无人会。
今古恨、沈荒垒。悲欢事,随流水。想登楼青鬓,未堪憔悴。极目烟横山数点,孤舟月淡人千里。对婵娟、从此话离愁,金尊里。
風卷庭梧,黃葉墜、新涼如洗。一笑折、秋英同嘗,弄香挼蕊。天遠難窮休久望,樓高欲下還重倚。拚一襟、寂寞淚彈秋,無人會。
今古恨、沈荒壘。悲歡事,随流水。想登樓青鬓,未堪憔悴。極目煙橫山數點,孤舟月淡人千裡。對婵娟、從此話離愁,金尊裡。
宋代: 黄公度
风送清香过短墙。烟笼晚色近修篁。夕阳楼外角声长。欲去还留无限思,轻匀淡抹不成妆。一尊相对月生凉。
風送清香過短牆。煙籠晚色近修篁。夕陽樓外角聲長。欲去還留無限思,輕勻淡抹不成妝。一尊相對月生涼。
宋代: 姜夔
满江红旧调用仄韵,多不协律。如末句云「无心扑」三字,歌者将“心”字融入去声,方协音律。予欲以平韵为之,久不能成。因泛巢湖,闻远岸箫鼓声,问之舟师,云“居人为此湖神姥寿也。”予因祝曰:“得一席风径至居巢,当以平韵满江红为迎送神曲。”言讫,风与笔俱驶,顷刻而成。末句云「闻佩环」,则协律矣。书于绿笺,沉于白浪,辛亥正月晦也。是年六月,复过祠下,因刻之柱间。有客来自居巢云:“土人祠姥,辄能歌此词。”按曹操至濡须口,孙权遗操书曰:“春水方生,公宜速去。”操曰:“孙权不欺孤”,乃撤军还。濡须口与东关相近,江湖水之所出入。予意春水方生,必有司之者,故归其功于姥云。
仙姥来时,正一望、千顷翠澜。
旌旗共乱云俱下,依约前山。
命驾群龙金作轭,相从诸娣玉为冠。
躜夜深、风定悄无人,闻佩环。
神奇处,君试看。奠淮右,阻江南。
遣六丁雷电,别守东关。
却笑英雄无好手,一篙春水走曹瞒。
又怎知、人在小红楼,帘影间。
滿江紅舊調用仄韻,多不協律。如末句雲「無心撲」三字,歌者将“心”字融入去聲,方協音律。予欲以平韻為之,久不能成。因泛巢湖,聞遠岸箫鼓聲,問之舟師,雲“居人為此湖神姥壽也。”予因祝曰:“得一席風徑至居巢,當以平韻滿江紅為迎送神曲。”言訖,風與筆俱駛,頃刻而成。末句雲「聞佩環」,則協律矣。書于綠箋,沉于白浪,辛亥正月晦也。是年六月,複過祠下,因刻之柱間。有客來自居巢雲:“土人祠姥,辄能歌此詞。”按曹操至濡須口,孫權遺操書曰:“春水方生,公宜速去。”操曰:“孫權不欺孤”,乃撤軍還。濡須口與東關相近,江湖水之所出入。予意春水方生,必有司之者,故歸其功于姥雲。
仙姥來時,正一望、千頃翠瀾。
旌旗共亂雲俱下,依約前山。
命駕群龍金作轭,相從諸娣玉為冠。
躜夜深、風定悄無人,聞佩環。
神奇處,君試看。奠淮右,阻江南。
遣六丁雷電,别守東關。
卻笑英雄無好手,一篙春水走曹瞞。
又怎知、人在小紅樓,簾影間。
近代: 弘一
皎皎昆嵛,山顶月、有人长啸。看囊底、宝刀如雪,恩仇多少双手裂开鼷鼠胆,寸金铸出民权脑。算此生不负是男儿,头颅好。荆轲墓,咸阳道:聂政死,尸骸暴。尽大江东去余情还绕。魂魄化成精卫鸟,血华溅作红心草。看从今、一担好山河,英雄造。
皎皎昆嵛,山頂月、有人長嘯。看囊底、寶刀如雪,恩仇多少雙手裂開鼷鼠膽,寸金鑄出民權腦。算此生不負是男兒,頭顱好。荊轲墓,鹹陽道:聶政死,屍骸暴。盡大江東去餘情還繞。魂魄化成精衛鳥,血華濺作紅心草。看從今、一擔好山河,英雄造。
宋代: 文天祥
燕子楼中,又捱过、几番秋色。相思处、青年如梦,乘鸾仙阙。肌玉暗消衣带缓,泪珠斜透花钿侧。最无端、蕉影上窗纱,青灯歇。
曲池合,高台灭。人间事,何堪说。向南阳阡上,满襟有血。世态便如翻覆雨,妾身元是分明月。笑乐昌、一段好风流,菱花缺。
燕子樓中,又捱過、幾番秋色。相思處、青年如夢,乘鸾仙阙。肌玉暗消衣帶緩,淚珠斜透花钿側。最無端、蕉影上窗紗,青燈歇。
曲池合,高台滅。人間事,何堪說。向南陽阡上,滿襟有血。世态便如翻覆雨,妾身元是分明月。笑樂昌、一段好風流,菱花缺。
明代: 陆容
不种闲花,池亭畔、几竿修竹。相映带、一泓流水,森寒洁绿。风动仙人鸣佩遂,雨余净女添膏沐。未成林,难望凤来栖,聊医俗。
问华胄,名淇澳。寻苗裔,湘江曲。性孤高似柏,阿娇金屋。坐荫从容烦暑退,清心恍惚微香触。历冰霜、不变好风姿,温如玉。
不種閑花,池亭畔、幾竿修竹。相映帶、一泓流水,森寒潔綠。風動仙人鳴佩遂,雨餘淨女添膏沐。未成林,難望鳳來栖,聊醫俗。
問華胄,名淇澳。尋苗裔,湘江曲。性孤高似柏,阿嬌金屋。坐蔭從容煩暑退,清心恍惚微香觸。曆冰霜、不變好風姿,溫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