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淮白寄公卷
[宋代]:吴则礼
淮鱼泼泼初饱霜,頳尾宁数河之鲂。
即今谁独可寄似,风味高彻惟曾郎。
曾朗结发傍辇毂,黄头号旧厌官厨肉。
藜藿奚为便作魔,九年雷绕羁臣腹。
羁臣曩者仆射儿,裘马讵省论轻肥,
诗书堆床四壁立,畴昔短褐操钥犁,
侬亦大是穷相人,小黠不足知无伦。
江南江北白月底,簸弄扁舟天不嗔。
正须晚菘冒香枨,余生要此一釜羹。
别来曷如姑问讯,看取老子终骑鲸。
淮魚潑潑初飽霜,頳尾甯數河之鲂。
即今誰獨可寄似,風味高徹惟曾郎。
曾朗結發傍辇毂,黃頭号舊厭官廚肉。
藜藿奚為便作魔,九年雷繞羁臣腹。
羁臣曩者仆射兒,裘馬讵省論輕肥,
詩書堆床四壁立,疇昔短褐操鑰犁,
侬亦大是窮相人,小黠不足知無倫。
江南江北白月底,簸弄扁舟天不嗔。
正須晚菘冒香枨,餘生要此一釜羹。
别來曷如姑問訊,看取老子終騎鲸。
宋代·吴则礼的简介
吴则礼 公元?年至一1121年字子副,富川(一作永兴,今湖北阳新)人。生年不详,卒于宋徽宗宣和三年。以父荫入仕。会为军器监主簿,因事谪荆州。官至直秘阁,知虢州。工诗,与唐庚、曾纡、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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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代: 吴则礼
淮鱼泼泼初饱霜,頳尾宁数河之鲂。
即今谁独可寄似,风味高彻惟曾郎。
曾朗结发傍辇毂,黄头号旧厌官厨肉。
藜藿奚为便作魔,九年雷绕羁臣腹。
羁臣曩者仆射儿,裘马讵省论轻肥,
诗书堆床四壁立,畴昔短褐操钥犁,
侬亦大是穷相人,小黠不足知无伦。
江南江北白月底,簸弄扁舟天不嗔。
正须晚菘冒香枨,余生要此一釜羹。
别来曷如姑问讯,看取老子终骑鲸。
淮魚潑潑初飽霜,頳尾甯數河之鲂。
即今誰獨可寄似,風味高徹惟曾郎。
曾朗結發傍辇毂,黃頭号舊厭官廚肉。
藜藿奚為便作魔,九年雷繞羁臣腹。
羁臣曩者仆射兒,裘馬讵省論輕肥,
詩書堆床四壁立,疇昔短褐操鑰犁,
侬亦大是窮相人,小黠不足知無倫。
江南江北白月底,簸弄扁舟天不嗔。
正須晚菘冒香枨,餘生要此一釜羹。
别來曷如姑問訊,看取老子終騎鲸。
宋代: 蔡戡
食指朝来应吉占,淮鱼远寄喜开奁。
肥鲜正自资糟粕,甘美何劳佐酪盐。
未信鹿头堪并进,定知熊掌不能兼。
慈闱一笑尝珍味,留与儿童例属餍。
食指朝來應吉占,淮魚遠寄喜開奁。
肥鮮正自資糟粕,甘美何勞佐酪鹽。
未信鹿頭堪并進,定知熊掌不能兼。
慈闱一笑嘗珍味,留與兒童例屬餍。
宋代: 吴则礼
荻花枫叶秋江晚,底事扁舟不肯留。
浊酒共沽清夜月,空余小字落沧洲。
荻花楓葉秋江晚,底事扁舟不肯留。
濁酒共沽清夜月,空餘小字落滄洲。
宋代: 蔡戡
鹊噪虚檐喜可占,奇薰得得出珍奁。
山藷尚带中原土,淮白仍余东海盐。
北物远来难再致,南烹久饫喜相兼。
分甘拟作亲庭寿,料想齐眉亦共餍。
鵲噪虛檐喜可占,奇薰得得出珍奁。
山藷尚帶中原土,淮白仍餘東海鹽。
北物遠來難再緻,南烹久饫喜相兼。
分甘拟作親庭壽,料想齊眉亦共餍。
宋代: 吴则礼
船头看淮南,去入莲芡海。
九年穷不死,鱼鸟怪吾在。
昨日别友人,鬓发忽已改。
溥溥白露多,初湿柂楼背。
船頭看淮南,去入蓮芡海。
九年窮不死,魚鳥怪吾在。
昨日别友人,鬓發忽已改。
溥溥白露多,初濕柂樓背。
宋代: 吴则礼
久坐懒成癖,谁令老作魔。
逢人说江海,著处是关河。
陇底烽燧暗,海门鸿雁多。
西楼云水白,犹奈酒樽麽。
久坐懶成癖,誰令老作魔。
逢人說江海,著處是關河。
隴底烽燧暗,海門鴻雁多。
西樓雲水白,猶奈酒樽麽。
宋代: 袁说友
未识淮乡味,饕馋老不衰。
及兹秋水涨,已食小鲜肥。
衆口虽难美,饥肠本易为。
岂无鲈鲙好,物以罕为奇。
未識淮鄉味,饕饞老不衰。
及茲秋水漲,已食小鮮肥。
衆口雖難美,饑腸本易為。
豈無鲈鲙好,物以罕為奇。
宋代: 杨万里
淮白须将淮水煮,江南水煮正相违。
霜吹柳叶落都尽,鱼吃雪花方解肥。
醉卧糟丘名不恶,下来盐豉味全非。
饔人且莫供羊酪,更买银刀三尺围。
淮白須将淮水煮,江南水煮正相違。
霜吹柳葉落都盡,魚吃雪花方解肥。
醉卧糟丘名不惡,下來鹽豉味全非。
饔人且莫供羊酪,更買銀刀三尺圍。
宋代: 曾几
帝所三江带五湖,古来修贡有淮鱼。
上方无复蠙珠事,玉食光辉郄要渠。
帝所三江帶五湖,古來修貢有淮魚。
上方無複蠙珠事,玉食光輝郄要渠。
宋代: 曾几
十年不踏盱眙路,想见长淮属玉飞。
安得玻瓈泉上酒,藉糟空有白鱼肥。
十年不踏盱眙路,想見長淮屬玉飛。
安得玻瓈泉上酒,藉糟空有白魚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