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陵祠
[唐代]:洪子舆
汉主召子陵,归宿洛阳殿。客星今安在,隐迹犹可见。
水石空潺湲,松篁尚葱蒨。岸深翠阴合,川回白云遍。
幽径滋芜没,荒祠幂霜霰。垂钓想遗芳,掇蘋羞野荐。
高风激终古,语理忘荣贱。方验道可尊,山林情不变。
漢主召子陵,歸宿洛陽殿。客星今安在,隐迹猶可見。
水石空潺湲,松篁尚蔥蒨。岸深翠陰合,川回白雲遍。
幽徑滋蕪沒,荒祠幂霜霰。垂釣想遺芳,掇蘋羞野薦。
高風激終古,語理忘榮賤。方驗道可尊,山林情不變。
唐代: 洪子舆
汉主召子陵,归宿洛阳殿。客星今安在,隐迹犹可见。
水石空潺湲,松篁尚葱蒨。岸深翠阴合,川回白云遍。
幽径滋芜没,荒祠幂霜霰。垂钓想遗芳,掇蘋羞野荐。
高风激终古,语理忘荣贱。方验道可尊,山林情不变。
漢主召子陵,歸宿洛陽殿。客星今安在,隐迹猶可見。
水石空潺湲,松篁尚蔥蒨。岸深翠陰合,川回白雲遍。
幽徑滋蕪沒,荒祠幂霜霰。垂釣想遺芳,掇蘋羞野薦。
高風激終古,語理忘榮賤。方驗道可尊,山林情不變。
宋代: 王安石
汉庭来见一羊裘,默默俄归旧钓舟。
迹似磻溪应有待,世无西伯可能留。
崎岖冯衍才终废,索寞桓谭道不谋。
勺水果非鱣鲔地,放身沧海亦何求。
漢庭來見一羊裘,默默俄歸舊釣舟。
迹似磻溪應有待,世無西伯可能留。
崎岖馮衍才終廢,索寞桓譚道不謀。
勺水果非鱣鲔地,放身滄海亦何求。
明代: 黄衷
一丝风力还多少,直与东京系末流。野性岂堪银艾印,故人空自翠云裘。
千年鹤梦丛祠晓,十里江声古濑秋。墓下不知高士去,已传清绪过南州。
一絲風力還多少,直與東京系末流。野性豈堪銀艾印,故人空自翠雲裘。
千年鶴夢叢祠曉,十裡江聲古濑秋。墓下不知高士去,已傳清緒過南州。
宋代: 陈渊
价微良易酬,器博无近用。
骐骥非良乐,万里谁能控。
萧王汉中兴,四海倚为重。
谁为渊驱鱼,一唿百万衆。
妙算环无端,奇功射必中。
忘机谅未能,岂数汉阴瓮。
故人鈎尚直,倦作仪韶凤。
应无万牛力,负此丘山栋。
羊裘又独往,苦语余嘲弄。
至今卖菜言,空记当时梦。
價微良易酬,器博無近用。
骐骥非良樂,萬裡誰能控。
蕭王漢中興,四海倚為重。
誰為淵驅魚,一唿百萬衆。
妙算環無端,奇功射必中。
忘機諒未能,豈數漢陰甕。
故人鈎尚直,倦作儀韶鳳。
應無萬牛力,負此丘山棟。
羊裘又獨往,苦語餘嘲弄。
至今賣菜言,空記當時夢。
宋代: 汪义荣
四皓逃秦终翼惠,伯夷避纣亦归文。
先生岂是忘君者,最有维持汉鼎勋。
四皓逃秦終翼惠,伯夷避纣亦歸文。
先生豈是忘君者,最有維持漢鼎勳。
宋代: 李流谦
赤绂银章玉骨寒,焚香再拜泪汍澜。
黄花郪县仍羞见,好月鄜州只独看。
可是一生长客路,故应千古恨儒官。
蚤知涉世元如此,悔不霜林斫钓竿。
赤绂銀章玉骨寒,焚香再拜淚汍瀾。
黃花郪縣仍羞見,好月鄜州隻獨看。
可是一生長客路,故應千古恨儒官。
蚤知涉世元如此,悔不霜林斫釣竿。
宋代: 宋无
一见故人归去来,渔竿不肯博三台。
汉陵今日无抔土,惟独先生有钓臺。
一見故人歸去來,漁竿不肯博三台。
漢陵今日無抔土,惟獨先生有釣臺。
宋代: 叶茵
横足齁齁梦御牀,祗将故旧视君王。
意嫌汉室干坤小,归占严江日月长。
独茧丝头忘宠辱,生刍庭上閲兴亡。
留题多是功名士,也为留题姓字香。
橫足齁齁夢禦牀,祗将故舊視君王。
意嫌漢室幹坤小,歸占嚴江日月長。
獨繭絲頭忘寵辱,生刍庭上閲興亡。
留題多是功名士,也為留題姓字香。
明代: 湛若水
吾慕严先生,殊非巢许徒。出处似合道,为义匪为高。
宾友分已定,从官何乃劳。展足卧故人,故态知狂奴。
欠伸动天象,况乃人主乎。惜哉帝王真,大老归江湖。
孰谓天地量,徒见客星孤。公卿满汉庭,纷纷索谶图。
吾慕嚴先生,殊非巢許徒。出處似合道,為義匪為高。
賓友分已定,從官何乃勞。展足卧故人,故态知狂奴。
欠伸動天象,況乃人主乎。惜哉帝王真,大老歸江湖。
孰謂天地量,徒見客星孤。公卿滿漢庭,紛紛索谶圖。
宋代: 林景熙
客星谪下桐江湄,傲睨烟雨何年归。
空遗清气满林壑,草木不受春风肥。
我来维舟奠椒醑,薜荔祠荒泣山鬼。
乱峰欲雪江气严,老蜃吹云日色死。
白水真人御绛衣,勋臣四七攀鳞飞。
冥鸿遐举不可致,天地浩荡容渔矶。
季年熏貂成党狱,阿瞒朵鼎终瑟缩。
东都节义何为高,七尺之臺一竿竹。
客星谪下桐江湄,傲睨煙雨何年歸。
空遺清氣滿林壑,草木不受春風肥。
我來維舟奠椒醑,薜荔祠荒泣山鬼。
亂峰欲雪江氣嚴,老蜃吹雲日色死。
白水真人禦绛衣,勳臣四七攀鱗飛。
冥鴻遐舉不可緻,天地浩蕩容漁矶。
季年熏貂成黨獄,阿瞞朵鼎終瑟縮。
東都節義何為高,七尺之臺一竿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