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红·题范尉梅谷
[宋代]:刘克庄
赤日黄埃,梦不到、清溪翠麓。空健羡、君家别墅,几株幽独。骨冷肌清偏要月,天寒日暮尤宜竹。想主人、杖履绕千回,山南北。宁委涧,嫌金屋。宁映水,羞银烛。叹出群风韵,背时装束,竞爱东邻姬傅粉,谁怜空谷人如玉。笑林逋、何逊漫为诗,无人读。
赤日黃埃,夢不到、清溪翠麓。空健羨、君家别墅,幾株幽獨。骨冷肌清偏要月,天寒日暮尤宜竹。想主人、杖履繞千回,山南北。甯委澗,嫌金屋。甯映水,羞銀燭。歎出群風韻,背時裝束,競愛東鄰姬傅粉,誰憐空谷人如玉。笑林逋、何遜漫為詩,無人讀。
宋代·刘克庄的简介
刘克庄(1187年-1269年),南宋诗人、词人、诗论家。字潜夫,号后村。福建莆田人。宋末文坛领袖,诗属江湖派,作品数量丰富,内容开阔,多言谈时政,反应民生之作,早年学晚唐体,晚年诗风趋向江...〔
► 刘克庄的诗(7315篇) ► 刘克庄的名句〕
宋代: 刘克庄
赤日黄埃,梦不到、清溪翠麓。空健羡、君家别墅,几株幽独。骨冷肌清偏要月,天寒日暮尤宜竹。想主人、杖履绕千回,山南北。宁委涧,嫌金屋。宁映水,羞银烛。叹出群风韵,背时装束,竞爱东邻姬傅粉,谁怜空谷人如玉。笑林逋、何逊漫为诗,无人读。
赤日黃埃,夢不到、清溪翠麓。空健羨、君家别墅,幾株幽獨。骨冷肌清偏要月,天寒日暮尤宜竹。想主人、杖履繞千回,山南北。甯委澗,嫌金屋。甯映水,羞銀燭。歎出群風韻,背時裝束,競愛東鄰姬傅粉,誰憐空谷人如玉。笑林逋、何遜漫為詩,無人讀。
明代: 张宁
一曲清商,人别后、故园几度。
想翠竹、碧梧风采,旧游何处。
三径西风秋共老,满庭疏雨春都过。
看苍苔、白石易黄昏,愁无数。
峄山畔,淇泉路。空回首,佳期误。
叹舞鸾鸣凤,归来迟暮。
冷淡还如西草,凄迷番作江东树。
且留他、素管候冰丝,重相和。
一曲清商,人别後、故園幾度。
想翠竹、碧梧風采,舊遊何處。
三徑西風秋共老,滿庭疏雨春都過。
看蒼苔、白石易黃昏,愁無數。
峄山畔,淇泉路。空回首,佳期誤。
歎舞鸾鳴鳳,歸來遲暮。
冷淡還如西草,凄迷番作江東樹。
且留他、素管候冰絲,重相和。
清代: 丁澎
玉映风标,看濯濯、有如春柳。爱吾庐、投竿矶渚,漫同渔叟。
勾漏山中丹九转,沧浪亭畔诗千首。问年来、松菊可曾荒,君曰否。
玉映風标,看濯濯、有如春柳。愛吾廬、投竿矶渚,漫同漁叟。
勾漏山中丹九轉,滄浪亭畔詩千首。問年來、松菊可曾荒,君曰否。
明代: 梁清标
万柳藏村,人家住、白鸥溪曲。
但编篱插槿,结茅为屋。
门外浅汀清似练,窗前抱膝人如玉。
雨才收、荡漾两三舟,冲波绿。
堪对酒,陶潜菊。
宜啸咏,王猷竹。
羡渔翁妇子,何荣何辱。
画阁朱门凋谢了,浮家泛宅随时足。
只一竿、明月不须钱,烹鱼熟。
萬柳藏村,人家住、白鷗溪曲。
但編籬插槿,結茅為屋。
門外淺汀清似練,窗前抱膝人如玉。
雨才收、蕩漾兩三舟,沖波綠。
堪對酒,陶潛菊。
宜嘯詠,王猷竹。
羨漁翁婦子,何榮何辱。
畫閣朱門凋謝了,浮家泛宅随時足。
隻一竿、明月不須錢,烹魚熟。
宋代: 姜夔
满江红旧调用仄韵,多不协律。如末句云「无心扑」三字,歌者将“心”字融入去声,方协音律。予欲以平韵为之,久不能成。因泛巢湖,闻远岸箫鼓声,问之舟师,云“居人为此湖神姥寿也。”予因祝曰:“得一席风径至居巢,当以平韵满江红为迎送神曲。”言讫,风与笔俱驶,顷刻而成。末句云「闻佩环」,则协律矣。书于绿笺,沉于白浪,辛亥正月晦也。是年六月,复过祠下,因刻之柱间。有客来自居巢云:“土人祠姥,辄能歌此词。”按曹操至濡须口,孙权遗操书曰:“春水方生,公宜速去。”操曰:“孙权不欺孤”,乃撤军还。濡须口与东关相近,江湖水之所出入。予意春水方生,必有司之者,故归其功于姥云。
仙姥来时,正一望、千顷翠澜。
旌旗共乱云俱下,依约前山。
命驾群龙金作轭,相从诸娣玉为冠。
躜夜深、风定悄无人,闻佩环。
神奇处,君试看。奠淮右,阻江南。
遣六丁雷电,别守东关。
却笑英雄无好手,一篙春水走曹瞒。
又怎知、人在小红楼,帘影间。
滿江紅舊調用仄韻,多不協律。如末句雲「無心撲」三字,歌者将“心”字融入去聲,方協音律。予欲以平韻為之,久不能成。因泛巢湖,聞遠岸箫鼓聲,問之舟師,雲“居人為此湖神姥壽也。”予因祝曰:“得一席風徑至居巢,當以平韻滿江紅為迎送神曲。”言訖,風與筆俱駛,頃刻而成。末句雲「聞佩環」,則協律矣。書于綠箋,沉于白浪,辛亥正月晦也。是年六月,複過祠下,因刻之柱間。有客來自居巢雲:“土人祠姥,辄能歌此詞。”按曹操至濡須口,孫權遺操書曰:“春水方生,公宜速去。”操曰:“孫權不欺孤”,乃撤軍還。濡須口與東關相近,江湖水之所出入。予意春水方生,必有司之者,故歸其功于姥雲。
仙姥來時,正一望、千頃翠瀾。
旌旗共亂雲俱下,依約前山。
命駕群龍金作轭,相從諸娣玉為冠。
躜夜深、風定悄無人,聞佩環。
神奇處,君試看。奠淮右,阻江南。
遣六丁雷電,别守東關。
卻笑英雄無好手,一篙春水走曹瞞。
又怎知、人在小紅樓,簾影間。
近代: 弘一
皎皎昆嵛,山顶月、有人长啸。看囊底、宝刀如雪,恩仇多少双手裂开鼷鼠胆,寸金铸出民权脑。算此生不负是男儿,头颅好。荆轲墓,咸阳道:聂政死,尸骸暴。尽大江东去余情还绕。魂魄化成精卫鸟,血华溅作红心草。看从今、一担好山河,英雄造。
皎皎昆嵛,山頂月、有人長嘯。看囊底、寶刀如雪,恩仇多少雙手裂開鼷鼠膽,寸金鑄出民權腦。算此生不負是男兒,頭顱好。荊轲墓,鹹陽道:聶政死,屍骸暴。盡大江東去餘情還繞。魂魄化成精衛鳥,血華濺作紅心草。看從今、一擔好山河,英雄造。
宋代: 文天祥
燕子楼中,又捱过、几番秋色。相思处、青年如梦,乘鸾仙阙。肌玉暗消衣带缓,泪珠斜透花钿侧。最无端、蕉影上窗纱,青灯歇。
曲池合,高台灭。人间事,何堪说。向南阳阡上,满襟有血。世态便如翻覆雨,妾身元是分明月。笑乐昌、一段好风流,菱花缺。
燕子樓中,又捱過、幾番秋色。相思處、青年如夢,乘鸾仙阙。肌玉暗消衣帶緩,淚珠斜透花钿側。最無端、蕉影上窗紗,青燈歇。
曲池合,高台滅。人間事,何堪說。向南陽阡上,滿襟有血。世态便如翻覆雨,妾身元是分明月。笑樂昌、一段好風流,菱花缺。
明代: 陆容
不种闲花,池亭畔、几竿修竹。相映带、一泓流水,森寒洁绿。风动仙人鸣佩遂,雨余净女添膏沐。未成林,难望凤来栖,聊医俗。
问华胄,名淇澳。寻苗裔,湘江曲。性孤高似柏,阿娇金屋。坐荫从容烦暑退,清心恍惚微香触。历冰霜、不变好风姿,温如玉。
不種閑花,池亭畔、幾竿修竹。相映帶、一泓流水,森寒潔綠。風動仙人鳴佩遂,雨餘淨女添膏沐。未成林,難望鳳來栖,聊醫俗。
問華胄,名淇澳。尋苗裔,湘江曲。性孤高似柏,阿嬌金屋。坐蔭從容煩暑退,清心恍惚微香觸。曆冰霜、不變好風姿,溫如玉。
清代: 郑板桥
我梦扬州,便想到扬州梦我。第一是隋堤绿柳,不堪烟锁。潮打三更瓜步月,雨荒十里红桥火。更红鲜冷淡不成圆,樱桃颗。
何日向,江村躲;何日上,江楼卧。有诗人某某,酒人个个。花径不无新点缀,沙鸥颇有闲功课。将白头供作折腰人,将毋左。
我夢揚州,便想到揚州夢我。第一是隋堤綠柳,不堪煙鎖。潮打三更瓜步月,雨荒十裡紅橋火。更紅鮮冷淡不成圓,櫻桃顆。
何日向,江村躲;何日上,江樓卧。有詩人某某,酒人個個。花徑不無新點綴,沙鷗頗有閑功課。将白頭供作折腰人,将毋左。
宋代: 史达祖
好领青衫,全不向、诗书中得。还也费、区区造物,许多心力。未暇买田清颍尾,尚须索米长安陌。有当时、黄卷满前头,多惭德。思往事,嗟儿剧。怜牛後,怀鸡肋。奈棱棱虎豹,九重九隔。三径就荒秋自好,一钱不直贫相逼。对黄花、常待不吟诗,诗成癖。
好領青衫,全不向、詩書中得。還也費、區區造物,許多心力。未暇買田清颍尾,尚須索米長安陌。有當時、黃卷滿前頭,多慚德。思往事,嗟兒劇。憐牛後,懷雞肋。奈棱棱虎豹,九重九隔。三徑就荒秋自好,一錢不直貧相逼。對黃花、常待不吟詩,詩成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