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红·薄日轻云
[宋代]:陈三聘
薄日轻云,天气好、相将祈谷。
民情喜、颂声洋溢,清风斯穆。
饮酒不多元有量,吟诗无数添新轴。
对古人、一笑我真愚,君无俗。
斜川路,经行熟。
黄花在,归心足。
问渊明去後,有谁能属。
神武衣冠惊梦里,江湖渔钓论心曲。
但从今、散发更披襟,谁能束。
薄日輕雲,天氣好、相将祈谷。
民情喜、頌聲洋溢,清風斯穆。
飲酒不多元有量,吟詩無數添新軸。
對古人、一笑我真愚,君無俗。
斜川路,經行熟。
黃花在,歸心足。
問淵明去後,有誰能屬。
神武衣冠驚夢裡,江湖漁釣論心曲。
但從今、散發更披襟,誰能束。
宋代·陈三聘的简介
陈三聘,宋代诗词家。约公元一一六二年前后在世。字梦弼(或写作“㢸”),南宋吴郡(今苏州)人。生卒年均不详,约宋高宗绍兴末前后在世。生平事迹无考。工词,有《和石湖词》一卷,入选《强...〔
► 陈三聘的诗(78篇) ► 陈三聘的名句〕
宋代: 陈三聘
薄日轻云,天气好、相将祈谷。
民情喜、颂声洋溢,清风斯穆。
饮酒不多元有量,吟诗无数添新轴。
对古人、一笑我真愚,君无俗。
斜川路,经行熟。
黄花在,归心足。
问渊明去後,有谁能属。
神武衣冠惊梦里,江湖渔钓论心曲。
但从今、散发更披襟,谁能束。
薄日輕雲,天氣好、相将祈谷。
民情喜、頌聲洋溢,清風斯穆。
飲酒不多元有量,吟詩無數添新軸。
對古人、一笑我真愚,君無俗。
斜川路,經行熟。
黃花在,歸心足。
問淵明去後,有誰能屬。
神武衣冠驚夢裡,江湖漁釣論心曲。
但從今、散發更披襟,誰能束。
宋代: 陈三聘
薄日轻云,天气好、相将祈谷。民情喜、颂声洋溢,清风斯穆。饮酒不多元有量,吟诗无数添新轴。对古人、一笑我真愚。君无俗。
斜川路,经行熟。黄花在,归心足。问渊明去后,有谁能属。神武衣冠惊梦里,江湖渔钓论心曲。但从今、散发更披襟,谁能束。
薄日輕雲,天氣好、相将祈谷。民情喜、頌聲洋溢,清風斯穆。飲酒不多元有量,吟詩無數添新軸。對古人、一笑我真愚。君無俗。
斜川路,經行熟。黃花在,歸心足。問淵明去後,有誰能屬。神武衣冠驚夢裡,江湖漁釣論心曲。但從今、散發更披襟,誰能束。
宋代: 李昴英
薄冷催霜,碧空豁、飞鸿斜度。
□九日、御风绝顶,下看尘宇。
滕阁芳筵笺笔妙,龙山胜践旌旗驻。
料山灵、也要可人游,成佳趣。
吹帽堕,羞千古。
题饧字,非吾侣。
却坐间著得,煮茶桑苎。
万里寒云迷北斗,望远峰夕照频西顾。
且满浮、大白送黄花,剑休舞。
薄冷催霜,碧空豁、飛鴻斜度。
□九日、禦風絕頂,下看塵宇。
滕閣芳筵箋筆妙,龍山勝踐旌旗駐。
料山靈、也要可人遊,成佳趣。
吹帽堕,羞千古。
題饧字,非吾侶。
卻坐間著得,煮茶桑苎。
萬裡寒雲迷北鬥,望遠峰夕照頻西顧。
且滿浮、大白送黃花,劍休舞。
宋代: 姜夔
满江红旧调用仄韵,多不协律。如末句云「无心扑」三字,歌者将“心”字融入去声,方协音律。予欲以平韵为之,久不能成。因泛巢湖,闻远岸箫鼓声,问之舟师,云“居人为此湖神姥寿也。”予因祝曰:“得一席风径至居巢,当以平韵满江红为迎送神曲。”言讫,风与笔俱驶,顷刻而成。末句云「闻佩环」,则协律矣。书于绿笺,沉于白浪,辛亥正月晦也。是年六月,复过祠下,因刻之柱间。有客来自居巢云:“土人祠姥,辄能歌此词。”按曹操至濡须口,孙权遗操书曰:“春水方生,公宜速去。”操曰:“孙权不欺孤”,乃撤军还。濡须口与东关相近,江湖水之所出入。予意春水方生,必有司之者,故归其功于姥云。
仙姥来时,正一望、千顷翠澜。
旌旗共乱云俱下,依约前山。
命驾群龙金作轭,相从诸娣玉为冠。
躜夜深、风定悄无人,闻佩环。
神奇处,君试看。奠淮右,阻江南。
遣六丁雷电,别守东关。
却笑英雄无好手,一篙春水走曹瞒。
又怎知、人在小红楼,帘影间。
滿江紅舊調用仄韻,多不協律。如末句雲「無心撲」三字,歌者将“心”字融入去聲,方協音律。予欲以平韻為之,久不能成。因泛巢湖,聞遠岸箫鼓聲,問之舟師,雲“居人為此湖神姥壽也。”予因祝曰:“得一席風徑至居巢,當以平韻滿江紅為迎送神曲。”言訖,風與筆俱駛,頃刻而成。末句雲「聞佩環」,則協律矣。書于綠箋,沉于白浪,辛亥正月晦也。是年六月,複過祠下,因刻之柱間。有客來自居巢雲:“土人祠姥,辄能歌此詞。”按曹操至濡須口,孫權遺操書曰:“春水方生,公宜速去。”操曰:“孫權不欺孤”,乃撤軍還。濡須口與東關相近,江湖水之所出入。予意春水方生,必有司之者,故歸其功于姥雲。
仙姥來時,正一望、千頃翠瀾。
旌旗共亂雲俱下,依約前山。
命駕群龍金作轭,相從諸娣玉為冠。
躜夜深、風定悄無人,聞佩環。
神奇處,君試看。奠淮右,阻江南。
遣六丁雷電,别守東關。
卻笑英雄無好手,一篙春水走曹瞞。
又怎知、人在小紅樓,簾影間。
近代: 弘一
皎皎昆嵛,山顶月、有人长啸。看囊底、宝刀如雪,恩仇多少双手裂开鼷鼠胆,寸金铸出民权脑。算此生不负是男儿,头颅好。荆轲墓,咸阳道:聂政死,尸骸暴。尽大江东去余情还绕。魂魄化成精卫鸟,血华溅作红心草。看从今、一担好山河,英雄造。
皎皎昆嵛,山頂月、有人長嘯。看囊底、寶刀如雪,恩仇多少雙手裂開鼷鼠膽,寸金鑄出民權腦。算此生不負是男兒,頭顱好。荊轲墓,鹹陽道:聶政死,屍骸暴。盡大江東去餘情還繞。魂魄化成精衛鳥,血華濺作紅心草。看從今、一擔好山河,英雄造。
宋代: 文天祥
燕子楼中,又捱过、几番秋色。相思处、青年如梦,乘鸾仙阙。肌玉暗消衣带缓,泪珠斜透花钿侧。最无端、蕉影上窗纱,青灯歇。
曲池合,高台灭。人间事,何堪说。向南阳阡上,满襟有血。世态便如翻覆雨,妾身元是分明月。笑乐昌、一段好风流,菱花缺。
燕子樓中,又捱過、幾番秋色。相思處、青年如夢,乘鸾仙阙。肌玉暗消衣帶緩,淚珠斜透花钿側。最無端、蕉影上窗紗,青燈歇。
曲池合,高台滅。人間事,何堪說。向南陽阡上,滿襟有血。世态便如翻覆雨,妾身元是分明月。笑樂昌、一段好風流,菱花缺。
宋代: 李流谦
薄日烘晴,轻烟笼晓,春风绣出林塘。
笑溪桃,并坞杏,忒煞寻常。
东君处,没他後、成甚风光。
翠深深,谁教入骨,夜来过雨淋浪。
薄日烘晴,輕煙籠曉,春風繡出林塘。
笑溪桃,并塢杏,忒煞尋常。
東君處,沒他後、成甚風光。
翠深深,誰教入骨,夜來過雨淋浪。
宋代: 李流谦
薄日烘晴,轻烟笼晓,春风绣出林塘。笑溪桃、并坞杏,忒煞寻常。东君处,没他后、成甚风光。
翠深深、谁教入骨,夜来过雨淋浪。这些儿颜色,已恼乱人肠。如何更道,可惜处、只是无香。
薄日烘晴,輕煙籠曉,春風繡出林塘。笑溪桃、并塢杏,忒煞尋常。東君處,沒他後、成甚風光。
翠深深、誰教入骨,夜來過雨淋浪。這些兒顔色,已惱亂人腸。如何更道,可惜處、隻是無香。
明代: 陆容
不种闲花,池亭畔、几竿修竹。相映带、一泓流水,森寒洁绿。风动仙人鸣佩遂,雨余净女添膏沐。未成林,难望凤来栖,聊医俗。
问华胄,名淇澳。寻苗裔,湘江曲。性孤高似柏,阿娇金屋。坐荫从容烦暑退,清心恍惚微香触。历冰霜、不变好风姿,温如玉。
不種閑花,池亭畔、幾竿修竹。相映帶、一泓流水,森寒潔綠。風動仙人鳴佩遂,雨餘淨女添膏沐。未成林,難望鳳來栖,聊醫俗。
問華胄,名淇澳。尋苗裔,湘江曲。性孤高似柏,阿嬌金屋。坐蔭從容煩暑退,清心恍惚微香觸。曆冰霜、不變好風姿,溫如玉。
清代: 郑板桥
我梦扬州,便想到扬州梦我。第一是隋堤绿柳,不堪烟锁。潮打三更瓜步月,雨荒十里红桥火。更红鲜冷淡不成圆,樱桃颗。
何日向,江村躲;何日上,江楼卧。有诗人某某,酒人个个。花径不无新点缀,沙鸥颇有闲功课。将白头供作折腰人,将毋左。
我夢揚州,便想到揚州夢我。第一是隋堤綠柳,不堪煙鎖。潮打三更瓜步月,雨荒十裡紅橋火。更紅鮮冷淡不成圓,櫻桃顆。
何日向,江村躲;何日上,江樓卧。有詩人某某,酒人個個。花徑不無新點綴,沙鷗頗有閑功課。将白頭供作折腰人,将毋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