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红·三泉醉饮
[金朝]:元好问
桃李漫山,风日暖、朝来开彻。东溪上、落花流水,暮春三月。一片花飞春意减,有花堪折君须折。恨百年、春事短长亭,匆匆别。
金缕唱,金蕉拍,休直待,芳华歇。到绿阴青子,只供愁绝。坐上常看尊有酒,镜中莫管头如雪。料醉来、人说次公狂,从渠说。
桃李漫山,風日暖、朝來開徹。東溪上、落花流水,暮春三月。一片花飛春意減,有花堪折君須折。恨百年、春事短長亭,匆匆别。
金縷唱,金蕉拍,休直待,芳華歇。到綠陰青子,隻供愁絕。坐上常看尊有酒,鏡中莫管頭如雪。料醉來、人說次公狂,從渠說。
金朝·元好问的简介
元好(hào)问(1190年-1257年),字裕之,号遗山,太原秀容(今山西忻州)人,金末元初著名作家和历史学家、文坛盟主,是宋金对峙时期北方文学的主要代表,又是金元之际在文学上承前启后的桥梁,被...〔
► 元好问的诗(466篇) ► 元好问的名句〕
金朝: 元好问
桃李漫山,风日暖、朝来开彻。东溪上、落花流水,暮春三月。一片花飞春意减,有花堪折君须折。恨百年、春事短长亭,匆匆别。
金缕唱,金蕉拍,休直待,芳华歇。到绿阴青子,只供愁绝。坐上常看尊有酒,镜中莫管头如雪。料醉来、人说次公狂,从渠说。
桃李漫山,風日暖、朝來開徹。東溪上、落花流水,暮春三月。一片花飛春意減,有花堪折君須折。恨百年、春事短長亭,匆匆别。
金縷唱,金蕉拍,休直待,芳華歇。到綠陰青子,隻供愁絕。坐上常看尊有酒,鏡中莫管頭如雪。料醉來、人說次公狂,從渠說。
宋代: 赵希迈
三十年前,爱买剑、买书买画。
凡几度、诗坛争敌,酒兵取霸。
春色秋光如可买,钱悭也不曾论价。
任粗豪、争肯放头低,诸公下。
今老大,空嗟讶。
思往事,还惊诧。
是和非未说,此心先怕。
万事全将飞雪看,一闲且问苍天借。
乐馀龄、泉石在膏肓,吾非诈。
三十年前,愛買劍、買書買畫。
凡幾度、詩壇争敵,酒兵取霸。
春色秋光如可買,錢悭也不曾論價。
任粗豪、争肯放頭低,諸公下。
今老大,空嗟訝。
思往事,還驚詫。
是和非未說,此心先怕。
萬事全将飛雪看,一閑且問蒼天借。
樂馀齡、泉石在膏肓,吾非詐。
宋代: 刘克庄
三黜归来,饭疏食、浑无愠色。中年后、家如旅舍,身如行客。轩冕岂非疣赘具,烟霞已是膏盲脉。有些儿、隙地更疏泉,堆卷石。
邻媪饷,新篘碧。溪友卖,鲜鳞白。向陈编冷笑,孔明元直。俗事不教污两耳,宴居聊可盘双膝。取当年、行脚一枝筇,悬高壁。
三黜歸來,飯疏食、渾無愠色。中年後、家如旅舍,身如行客。軒冕豈非疣贅具,煙霞已是膏盲脈。有些兒、隙地更疏泉,堆卷石。
鄰媪饷,新篘碧。溪友賣,鮮鱗白。向陳編冷笑,孔明元直。俗事不教污兩耳,宴居聊可盤雙膝。取當年、行腳一枝筇,懸高壁。
宋代: 姜夔
满江红旧调用仄韵,多不协律。如末句云「无心扑」三字,歌者将“心”字融入去声,方协音律。予欲以平韵为之,久不能成。因泛巢湖,闻远岸箫鼓声,问之舟师,云“居人为此湖神姥寿也。”予因祝曰:“得一席风径至居巢,当以平韵满江红为迎送神曲。”言讫,风与笔俱驶,顷刻而成。末句云「闻佩环」,则协律矣。书于绿笺,沉于白浪,辛亥正月晦也。是年六月,复过祠下,因刻之柱间。有客来自居巢云:“土人祠姥,辄能歌此词。”按曹操至濡须口,孙权遗操书曰:“春水方生,公宜速去。”操曰:“孙权不欺孤”,乃撤军还。濡须口与东关相近,江湖水之所出入。予意春水方生,必有司之者,故归其功于姥云。
仙姥来时,正一望、千顷翠澜。
旌旗共乱云俱下,依约前山。
命驾群龙金作轭,相从诸娣玉为冠。
躜夜深、风定悄无人,闻佩环。
神奇处,君试看。奠淮右,阻江南。
遣六丁雷电,别守东关。
却笑英雄无好手,一篙春水走曹瞒。
又怎知、人在小红楼,帘影间。
滿江紅舊調用仄韻,多不協律。如末句雲「無心撲」三字,歌者将“心”字融入去聲,方協音律。予欲以平韻為之,久不能成。因泛巢湖,聞遠岸箫鼓聲,問之舟師,雲“居人為此湖神姥壽也。”予因祝曰:“得一席風徑至居巢,當以平韻滿江紅為迎送神曲。”言訖,風與筆俱駛,頃刻而成。末句雲「聞佩環」,則協律矣。書于綠箋,沉于白浪,辛亥正月晦也。是年六月,複過祠下,因刻之柱間。有客來自居巢雲:“土人祠姥,辄能歌此詞。”按曹操至濡須口,孫權遺操書曰:“春水方生,公宜速去。”操曰:“孫權不欺孤”,乃撤軍還。濡須口與東關相近,江湖水之所出入。予意春水方生,必有司之者,故歸其功于姥雲。
仙姥來時,正一望、千頃翠瀾。
旌旗共亂雲俱下,依約前山。
命駕群龍金作轭,相從諸娣玉為冠。
躜夜深、風定悄無人,聞佩環。
神奇處,君試看。奠淮右,阻江南。
遣六丁雷電,别守東關。
卻笑英雄無好手,一篙春水走曹瞞。
又怎知、人在小紅樓,簾影間。
近代: 弘一
皎皎昆嵛,山顶月、有人长啸。看囊底、宝刀如雪,恩仇多少双手裂开鼷鼠胆,寸金铸出民权脑。算此生不负是男儿,头颅好。荆轲墓,咸阳道:聂政死,尸骸暴。尽大江东去余情还绕。魂魄化成精卫鸟,血华溅作红心草。看从今、一担好山河,英雄造。
皎皎昆嵛,山頂月、有人長嘯。看囊底、寶刀如雪,恩仇多少雙手裂開鼷鼠膽,寸金鑄出民權腦。算此生不負是男兒,頭顱好。荊轲墓,鹹陽道:聶政死,屍骸暴。盡大江東去餘情還繞。魂魄化成精衛鳥,血華濺作紅心草。看從今、一擔好山河,英雄造。
宋代: 文天祥
燕子楼中,又捱过、几番秋色。相思处、青年如梦,乘鸾仙阙。肌玉暗消衣带缓,泪珠斜透花钿侧。最无端、蕉影上窗纱,青灯歇。
曲池合,高台灭。人间事,何堪说。向南阳阡上,满襟有血。世态便如翻覆雨,妾身元是分明月。笑乐昌、一段好风流,菱花缺。
燕子樓中,又捱過、幾番秋色。相思處、青年如夢,乘鸾仙阙。肌玉暗消衣帶緩,淚珠斜透花钿側。最無端、蕉影上窗紗,青燈歇。
曲池合,高台滅。人間事,何堪說。向南陽阡上,滿襟有血。世态便如翻覆雨,妾身元是分明月。笑樂昌、一段好風流,菱花缺。
明代: 陆容
不种闲花,池亭畔、几竿修竹。相映带、一泓流水,森寒洁绿。风动仙人鸣佩遂,雨余净女添膏沐。未成林,难望凤来栖,聊医俗。
问华胄,名淇澳。寻苗裔,湘江曲。性孤高似柏,阿娇金屋。坐荫从容烦暑退,清心恍惚微香触。历冰霜、不变好风姿,温如玉。
不種閑花,池亭畔、幾竿修竹。相映帶、一泓流水,森寒潔綠。風動仙人鳴佩遂,雨餘淨女添膏沐。未成林,難望鳳來栖,聊醫俗。
問華胄,名淇澳。尋苗裔,湘江曲。性孤高似柏,阿嬌金屋。坐蔭從容煩暑退,清心恍惚微香觸。曆冰霜、不變好風姿,溫如玉。
清代: 郑板桥
我梦扬州,便想到扬州梦我。第一是隋堤绿柳,不堪烟锁。潮打三更瓜步月,雨荒十里红桥火。更红鲜冷淡不成圆,樱桃颗。
何日向,江村躲;何日上,江楼卧。有诗人某某,酒人个个。花径不无新点缀,沙鸥颇有闲功课。将白头供作折腰人,将毋左。
我夢揚州,便想到揚州夢我。第一是隋堤綠柳,不堪煙鎖。潮打三更瓜步月,雨荒十裡紅橋火。更紅鮮冷淡不成圓,櫻桃顆。
何日向,江村躲;何日上,江樓卧。有詩人某某,酒人個個。花徑不無新點綴,沙鷗頗有閑功課。将白頭供作折腰人,将毋左。
宋代: 史达祖
好领青衫,全不向、诗书中得。还也费、区区造物,许多心力。未暇买田清颍尾,尚须索米长安陌。有当时、黄卷满前头,多惭德。思往事,嗟儿剧。怜牛後,怀鸡肋。奈棱棱虎豹,九重九隔。三径就荒秋自好,一钱不直贫相逼。对黄花、常待不吟诗,诗成癖。
好領青衫,全不向、詩書中得。還也費、區區造物,許多心力。未暇買田清颍尾,尚須索米長安陌。有當時、黃卷滿前頭,多慚德。思往事,嗟兒劇。憐牛後,懷雞肋。奈棱棱虎豹,九重九隔。三徑就荒秋自好,一錢不直貧相逼。對黃花、常待不吟詩,詩成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