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江红·逢著公卿
[宋代]:魏了翁
逢著公卿,谁不道、人才难得。须认取、天根一点,几曾休息。未问人间多少士,一门男子头头立。只其间、如许广文君,谁人识。冠盖会,渔樵席。豪气度,清标格。要安排稳当,讲帷词掖。蜀泮堂堂元不恶,犹嫌偏惠天西壁。嘱公卿、著眼看乾坤,搜人物。
逢著公卿,誰不道、人才難得。須認取、天根一點,幾曾休息。未問人間多少士,一門男子頭頭立。隻其間、如許廣文君,誰人識。冠蓋會,漁樵席。豪氣度,清标格。要安排穩當,講帷詞掖。蜀泮堂堂元不惡,猶嫌偏惠天西壁。囑公卿、著眼看乾坤,搜人物。
宋代·魏了翁的简介
魏了翁(1178年—1237年) ,字华父,号鹤山,邛州蒲江(今属四川)人。南宋著名理学家、思想家、大臣。庆元五年(1199年)进士,授签书剑南西川节度判官。历任国子正、武学博士、试学士院,以阻...〔
► 魏了翁的诗(1322篇) ► 魏了翁的名句〕
宋代: 魏了翁
逢著公卿,谁不道、人才难得。须认取、天根一点,几曾休息。未问人间多少士,一门男子头头立。只其间、如许广文君,谁人识。冠盖会,渔樵席。豪气度,清标格。要安排稳当,讲帷词掖。蜀泮堂堂元不恶,犹嫌偏惠天西壁。嘱公卿、著眼看乾坤,搜人物。
逢著公卿,誰不道、人才難得。須認取、天根一點,幾曾休息。未問人間多少士,一門男子頭頭立。隻其間、如許廣文君,誰人識。冠蓋會,漁樵席。豪氣度,清标格。要安排穩當,講帷詞掖。蜀泮堂堂元不惡,猶嫌偏惠天西壁。囑公卿、著眼看乾坤,搜人物。
宋代: 赵灌园
看尽公卿,都输与、云山居士。肯掉了、龙章金印,归来闾里。云染笔头成五色,山来胸次堆空翠。更结庐、近在白鸥边,弄烟水。祗恐怕,明天子。黄纸唤,先生起。教依前插脚,孔鸾丛里。岩壑烟沙真作戏,貂蝉衮绣从兹始。酌凤凰、池沼九天浆,三千岁。
看盡公卿,都輸與、雲山居士。肯掉了、龍章金印,歸來闾裡。雲染筆頭成五色,山來胸次堆空翠。更結廬、近在白鷗邊,弄煙水。祗恐怕,明天子。黃紙喚,先生起。教依前插腳,孔鸾叢裡。岩壑煙沙真作戲,貂蟬衮繡從茲始。酌鳳凰、池沼九天漿,三千歲。
宋代: 赵灌园
看尽公卿,都输与、云山居士。
肯掉了、龙章金印,归来闾里。
云染笔头成五色,山来胸次堆空翠。
更结庐、近在白鸥边,弄烟水。
祗恐怕,明天子。
黄纸唤,先生起。
教依前插脚,孔鸾丛里。
岩壑烟沙真作戏,貂蝉衮绣从兹始。
酌凤凰、池沼九天浆,三千岁。
看盡公卿,都輸與、雲山居士。
肯掉了、龍章金印,歸來闾裡。
雲染筆頭成五色,山來胸次堆空翠。
更結廬、近在白鷗邊,弄煙水。
祗恐怕,明天子。
黃紙喚,先生起。
教依前插腳,孔鸾叢裡。
岩壑煙沙真作戲,貂蟬衮繡從茲始。
酌鳳凰、池沼九天漿,三千歲。
宋代: 姜夔
满江红旧调用仄韵,多不协律。如末句云「无心扑」三字,歌者将“心”字融入去声,方协音律。予欲以平韵为之,久不能成。因泛巢湖,闻远岸箫鼓声,问之舟师,云“居人为此湖神姥寿也。”予因祝曰:“得一席风径至居巢,当以平韵满江红为迎送神曲。”言讫,风与笔俱驶,顷刻而成。末句云「闻佩环」,则协律矣。书于绿笺,沉于白浪,辛亥正月晦也。是年六月,复过祠下,因刻之柱间。有客来自居巢云:“土人祠姥,辄能歌此词。”按曹操至濡须口,孙权遗操书曰:“春水方生,公宜速去。”操曰:“孙权不欺孤”,乃撤军还。濡须口与东关相近,江湖水之所出入。予意春水方生,必有司之者,故归其功于姥云。
仙姥来时,正一望、千顷翠澜。
旌旗共乱云俱下,依约前山。
命驾群龙金作轭,相从诸娣玉为冠。
躜夜深、风定悄无人,闻佩环。
神奇处,君试看。奠淮右,阻江南。
遣六丁雷电,别守东关。
却笑英雄无好手,一篙春水走曹瞒。
又怎知、人在小红楼,帘影间。
滿江紅舊調用仄韻,多不協律。如末句雲「無心撲」三字,歌者将“心”字融入去聲,方協音律。予欲以平韻為之,久不能成。因泛巢湖,聞遠岸箫鼓聲,問之舟師,雲“居人為此湖神姥壽也。”予因祝曰:“得一席風徑至居巢,當以平韻滿江紅為迎送神曲。”言訖,風與筆俱駛,頃刻而成。末句雲「聞佩環」,則協律矣。書于綠箋,沉于白浪,辛亥正月晦也。是年六月,複過祠下,因刻之柱間。有客來自居巢雲:“土人祠姥,辄能歌此詞。”按曹操至濡須口,孫權遺操書曰:“春水方生,公宜速去。”操曰:“孫權不欺孤”,乃撤軍還。濡須口與東關相近,江湖水之所出入。予意春水方生,必有司之者,故歸其功于姥雲。
仙姥來時,正一望、千頃翠瀾。
旌旗共亂雲俱下,依約前山。
命駕群龍金作轭,相從諸娣玉為冠。
躜夜深、風定悄無人,聞佩環。
神奇處,君試看。奠淮右,阻江南。
遣六丁雷電,别守東關。
卻笑英雄無好手,一篙春水走曹瞞。
又怎知、人在小紅樓,簾影間。
近代: 弘一
皎皎昆嵛,山顶月、有人长啸。看囊底、宝刀如雪,恩仇多少双手裂开鼷鼠胆,寸金铸出民权脑。算此生不负是男儿,头颅好。荆轲墓,咸阳道:聂政死,尸骸暴。尽大江东去余情还绕。魂魄化成精卫鸟,血华溅作红心草。看从今、一担好山河,英雄造。
皎皎昆嵛,山頂月、有人長嘯。看囊底、寶刀如雪,恩仇多少雙手裂開鼷鼠膽,寸金鑄出民權腦。算此生不負是男兒,頭顱好。荊轲墓,鹹陽道:聶政死,屍骸暴。盡大江東去餘情還繞。魂魄化成精衛鳥,血華濺作紅心草。看從今、一擔好山河,英雄造。
宋代: 文天祥
燕子楼中,又捱过、几番秋色。相思处、青年如梦,乘鸾仙阙。肌玉暗消衣带缓,泪珠斜透花钿侧。最无端、蕉影上窗纱,青灯歇。
曲池合,高台灭。人间事,何堪说。向南阳阡上,满襟有血。世态便如翻覆雨,妾身元是分明月。笑乐昌、一段好风流,菱花缺。
燕子樓中,又捱過、幾番秋色。相思處、青年如夢,乘鸾仙阙。肌玉暗消衣帶緩,淚珠斜透花钿側。最無端、蕉影上窗紗,青燈歇。
曲池合,高台滅。人間事,何堪說。向南陽阡上,滿襟有血。世态便如翻覆雨,妾身元是分明月。笑樂昌、一段好風流,菱花缺。
明代: 陆容
不种闲花,池亭畔、几竿修竹。相映带、一泓流水,森寒洁绿。风动仙人鸣佩遂,雨余净女添膏沐。未成林,难望凤来栖,聊医俗。
问华胄,名淇澳。寻苗裔,湘江曲。性孤高似柏,阿娇金屋。坐荫从容烦暑退,清心恍惚微香触。历冰霜、不变好风姿,温如玉。
不種閑花,池亭畔、幾竿修竹。相映帶、一泓流水,森寒潔綠。風動仙人鳴佩遂,雨餘淨女添膏沐。未成林,難望鳳來栖,聊醫俗。
問華胄,名淇澳。尋苗裔,湘江曲。性孤高似柏,阿嬌金屋。坐蔭從容煩暑退,清心恍惚微香觸。曆冰霜、不變好風姿,溫如玉。
清代: 郑板桥
我梦扬州,便想到扬州梦我。第一是隋堤绿柳,不堪烟锁。潮打三更瓜步月,雨荒十里红桥火。更红鲜冷淡不成圆,樱桃颗。
何日向,江村躲;何日上,江楼卧。有诗人某某,酒人个个。花径不无新点缀,沙鸥颇有闲功课。将白头供作折腰人,将毋左。
我夢揚州,便想到揚州夢我。第一是隋堤綠柳,不堪煙鎖。潮打三更瓜步月,雨荒十裡紅橋火。更紅鮮冷淡不成圓,櫻桃顆。
何日向,江村躲;何日上,江樓卧。有詩人某某,酒人個個。花徑不無新點綴,沙鷗頗有閑功課。将白頭供作折腰人,将毋左。
宋代: 史达祖
好领青衫,全不向、诗书中得。还也费、区区造物,许多心力。未暇买田清颍尾,尚须索米长安陌。有当时、黄卷满前头,多惭德。思往事,嗟儿剧。怜牛後,怀鸡肋。奈棱棱虎豹,九重九隔。三径就荒秋自好,一钱不直贫相逼。对黄花、常待不吟诗,诗成癖。
好領青衫,全不向、詩書中得。還也費、區區造物,許多心力。未暇買田清颍尾,尚須索米長安陌。有當時、黃卷滿前頭,多慚德。思往事,嗟兒劇。憐牛後,懷雞肋。奈棱棱虎豹,九重九隔。三徑就荒秋自好,一錢不直貧相逼。對黃花、常待不吟詩,詩成癖。
宋代: 辛弃疾
家住江南,又过了、清明寒食。花径里、一番风雨,一番狼籍。红粉暗随流水去,园林渐觉清阴密。算年年、落尽刺桐花,寒无力。
庭院静,空相忆。无说处,闲愁极。怕流莺乳燕,得知消息。尺素始今何处也,彩云依旧无踪迹。谩教人、羞去上层楼,平芜碧。
家住江南,又過了、清明寒食。花徑裡、一番風雨,一番狼籍。紅粉暗随流水去,園林漸覺清陰密。算年年、落盡刺桐花,寒無力。
庭院靜,空相憶。無說處,閑愁極。怕流莺乳燕,得知消息。尺素始今何處也,彩雲依舊無蹤迹。謾教人、羞去上層樓,平蕪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