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顾子敦
[宋代]:曾巩
清旷亭边雁欲回,南湖分浪入城来。
空山过腊犹藏雪,野岸先春已放梅。
三径未归聊自适,一尊寻胜每同开。
如今试想长松下,玉麈高谈岂易陪。
清曠亭邊雁欲回,南湖分浪入城來。
空山過臘猶藏雪,野岸先春已放梅。
三徑未歸聊自适,一尊尋勝每同開。
如今試想長松下,玉麈高談豈易陪。
宋代·曾巩的简介
曾巩(1019年—1083年),字子固,世称“南丰先生”。汉族,建昌军南丰(今江西省南丰县)人,后居临川,北宋散文家、史学家、政治家。曾巩出身儒学世家,祖父曾致尧、父亲曾易占皆为北宋名臣。...〔
► 曾巩的诗(573篇) ► 曾巩的名句〕
宋代: 曾巩
清旷亭边雁欲回,南湖分浪入城来。
空山过腊犹藏雪,野岸先春已放梅。
三径未归聊自适,一尊寻胜每同开。
如今试想长松下,玉麈高谈岂易陪。
清曠亭邊雁欲回,南湖分浪入城來。
空山過臘猶藏雪,野岸先春已放梅。
三徑未歸聊自适,一尊尋勝每同開。
如今試想長松下,玉麈高談豈易陪。
宋代: 刘挚
念君去南州,岁月忽已扫。
岂无肺腑言,难为音书道。
客来自汝阴,尽说太守好。
黄堂曰无事,仁政浃稚老。
承顔奉亲欢,甘旨富鱼稻。
时时过西湖,樽酒媚花鸟。
儿童争拍手,共笑玉山倒。
都城亦何为,风尘惊昏晓。
投身非所谋,养气安能浩。
思君便便腹,中有无价宝。
昔者定交分,我已愧枯藁。
岂知鸿鹄飞,翩然异鸧鸨。
人生出处间,得失不在早。
君看松与桂,俱有岁寒操。
何时临清觞,为子倾怀抱。
念君去南州,歲月忽已掃。
豈無肺腑言,難為音書道。
客來自汝陰,盡說太守好。
黃堂曰無事,仁政浃稚老。
承顔奉親歡,甘旨富魚稻。
時時過西湖,樽酒媚花鳥。
兒童争拍手,共笑玉山倒。
都城亦何為,風塵驚昏曉。
投身非所謀,養氣安能浩。
思君便便腹,中有無價寶。
昔者定交分,我已愧枯藁。
豈知鴻鹄飛,翩然異鸧鸨。
人生出處間,得失不在早。
君看松與桂,俱有歲寒操。
何時臨清觞,為子傾懷抱。
宋代: 李纲
闻说年来亦失官,高怀应作等闲看。
傥来本自非吾有,既往何须更返观。
问舍梁谿欣共里,寄声闽岭慰南冠。
请公学取安心法,一点安时在处安。
聞說年來亦失官,高懷應作等閑看。
傥來本自非吾有,既往何須更返觀。
問舍梁谿欣共裡,寄聲閩嶺慰南冠。
請公學取安心法,一點安時在處安。
宋代: 刘攽
丹砂未化不成仙,白髮衰容五十年。
已自灰心当世事,更能回首大夫贤。
对棋可待矜无敌,读易聊须记绝编。
寄语山阴顾元嘆,人今同病始相怜。
丹砂未化不成仙,白髮衰容五十年。
已自灰心當世事,更能回首大夫賢。
對棋可待矜無敵,讀易聊須記絕編。
寄語山陰顧元嘆,人今同病始相憐。
宋代: 苏辙
去年送君使河东,今年送君使河北。
连年东北少安居,慷慨怜君色自得。
河流西决不入土,千里汗漫败原隰。
壮夫奔亡老稚死,粟麦无苗安取食。
君忧臣辱自古然,自说过门三不入。
忠诚一发鬼神辅,心念既通谋计集。
堤防旋立村落定,波浪欲收蛟蜃泣。
二年归国未为久,故旧相看髮犹黑。
成功岂在延世下,好勇真令腐儒服。
此时为国颂河平,当使君名长不没。
去年送君使河東,今年送君使河北。
連年東北少安居,慷慨憐君色自得。
河流西決不入土,千裡汗漫敗原隰。
壯夫奔亡老稚死,粟麥無苗安取食。
君憂臣辱自古然,自說過門三不入。
忠誠一發鬼神輔,心念既通謀計集。
堤防旋立村落定,波浪欲收蛟蜃泣。
二年歸國未為久,故舊相看髮猶黑。
成功豈在延世下,好勇真令腐儒服。
此時為國頌河平,當使君名長不沒。
宋代: 苏轼
我友顾子敦,躯胆两俊伟。
便便十围腹,不但贮书史。
容君数百人,一笑万事已。
十年卧江海,了不见愠喜。
磨刀向猪羊,酾酒会邻里。
归来如一梦,丰颊愈茂美。
平生批敕手,浓墨写黄纸。
会当勒燕然,廊庙登剑履。
翻然向河朔,坐念东郡水。
河来屹不去,如尊乃勇耳。
我友顧子敦,軀膽兩俊偉。
便便十圍腹,不但貯書史。
容君數百人,一笑萬事已。
十年卧江海,了不見愠喜。
磨刀向豬羊,酾酒會鄰裡。
歸來如一夢,豐頰愈茂美。
平生批敕手,濃墨寫黃紙。
會當勒燕然,廊廟登劍履。
翻然向河朔,坐念東郡水。
河來屹不去,如尊乃勇耳。
宋代: 徐积
万物皆有性,顺其性为大。
顺之则无变,反之则有害。
禹之治河也,浚川而掘地。
水行乎地中,其性安而遂。
因地为之防,犹恐不足制。
故附之山足,使循山而行。
山不可必得,或原阜丘陵。
水行乎两间,既固而既宁。
及将近下流,山远而地平。
渠裂为二道,河分为九形。
虽暴不得怒,虽盛不得盈。
所以顺而制,归之于沧溟。
后代蒙其业,歷世六七十。
凡千有余年,而无所决溢。
国君与世主,岂皆尽有德。
盖繇河未徙,一皆循禹迹。
河道既一徙,下涉乎战国。
水行平地上,迺堤防堙塞。
其时两堤间,实容五十里。
水既有游息,堤无所嚙毁。
后世迫而坏,河役始烦促。
伐尽魏国薪,下尽淇园竹。
羣官皆负薪,天子自临督。
其牲用白马,其璧用白玉。
歌辞剧辛酸,姑不至号哭。
瓠子口虽塞,宣房宫虽筑。
其后复北决,分为屯氏河。
遂不复堤塞,塞亦无如何。
两河既分流,害少而利多。
久之屯氏绝,遂独任一渠。
凡再决再塞,用延世之徒。
有天时人事,可图不可图。
有幸与不幸,数说不可诬。
其后复大决,大坏其田庐。
灌三十一县,言事者纷如。
将欲塞之耶,凡役百万夫。
费累百巨万,亦未知何如。
如此是重困,是重民叹吁。
言事者不已,亦不复塞诸。
李寻解光辈,其言不至迂。
遂任水所之,渠道自割除。
当时募水工,无一人应书。
学虽有专攻,术亦有穷欤。
诸所说河者,桓谭实主之。
但聚而为书,实无以处之。
班孟坚作志,亦无所出取。
事有甚难者,虽知无所补。
今之为河堤,与汉无甚殊。
远者无数里,近无百步余。
两堤束其势,如缚吞舟鱼。
适足激其怒,使之逃囚拘。
又水性隠伏,有容而必居。
浸淫而灌注,日往而月徂。
埽材有腐败,土壤有浮虚。
水进而不止,正如人病躯。
病已在骨髓,医方治皮肤。
下不漏足胫,上突为背疽。
或水如雷声,或埽如人喘。
或决如山倾,或去如席卷。
如蛟龙引阵,如虎豹逃圈。
如地户开闢,如谁何生变。
如神物主之,不可得而辨。
嗟乎有如此,堤防岂能禁。
盖缘平地上,失水之本性。
而又无二渠,分九河所任。
以九合为一,所以如此甚。
今之为邑居,多在古堤内。
以诸埽准之,高于屋数倍。
以水面准之,亦高数尺外。
诸埽正如城,而土有轻脆。
民正如鱼鼈,处破湟畎浍。
被溺者常事,不溺者幸大。
又河水重浊,淀淤日以积。
又夏秋霖雨,诸水凑以入。
故有必决势,不决者盖鲜。
或决彼决此,或决近决远。
或决不可塞,或塞而复决。
或决于旦暮,或决于岁月。
或新埽苟完,或旧埽溃裂。
譬如千万钧,用一绳持挈。
必有时而败,必有处而绝。
而自决大吴,凡害几郡县。
河既北浸边,诸塘皆受患。
亡胡与逸马,熟为之隔限。
今虽甚盛时,亦防不虞变。
所以议论者,复故道为便。
故道虽已高,可复亦可为。
但恐既复后,其变不可知。
我兵学虽陋,公兵学虽奇。
我说兵之难,公亦莫我违。
河事异于兵,其难堪嘘欷。
智有不可及,力有不可施。
汲黯非不伟,所塞辄复隳。
王遵无奈何,誓死而执圭。
若与唐衢说,号哭垂涕洟。
未说穿故道,未说治故堤。
且说塞河口,所费不可推。
诸所调发者,委积与山齐。
卷埽者如云,进埽者如飞。
下埽名入川,其势忧流移。
上埽名争高,少动即势危。
万人梯急赴,两大鼓急椎。
作号声号令,用转光指麾。
其救护危急,争须臾毫釐。
又闻被灾郡,数路方荐饥。
官私无畜聚,民力俱困疲。
朝廷谋已劳,两宫食不怡。
生民仰首望,使者忘寝饥。
为之柰何乎,勿计速与迟。
事虽有坚定,议论在所持。
如一身数疾,必以先后医。
假如移所费,用以业贫民。
偿其所亡失,救其所苦辛。
或贷其田租,或享其终身。
独孤有常饩,使同室相亲。
露尸与暴骸,收敛归诸坟。
精选强明吏,处之使平均。
乡官与胥徒,欺者以重论。
如此庶几乎,可无愁怨人。
下酬更生望,上慰再造仁。
然而论议者,至今犹纷纷。
或复其故道,或因其自然。
公如决于一,勿使衆议牵。
在己者有义,在命者以天。
而况行职分,而况本诚忱。
圣朝无不察,知子之赤心。
嗟余何为者,草莽且贱微。
与公本无素,一见即弗遗。
以伯兄处我,以古人相期。
小设犹致说,大事宁无辞。
年且六十一,未作沟中尸。
常恐公礼义,如投诸污泥。
岂欲为迂阔,不得已为诗。
沥吾之肝胆,但恐同儿嬉。
又恐误公事,公千万慎思。
如将从近功,即深图便宜。
如必谋久利,唯古人是希。
是询而是度,是访而是咨。
或博物君子,或宿儒老师。
或滨河野叟,或市井年耆。
或愚直夫妇,所言无蔽欺。
或老胥退兵,耳闻而目窥。
或世为水学,可与讲是非。
或博募水工,按地形高卑。
从便道穿渠,稍引河势披。
海既为大壑,汴既分一支。
如关窍疏通,脏腑病可治。
此说如何哉,但恐出于狂。
如何完障塞,如何复诸塘。
观变而待时,亦恐谋不臧。
为复有说者,且须严边防。
如魏尚守边,见称于冯唐。
如祭彤久任,使匈奴伏藏。
以车制冲突,如卫青武刚。
多置强弩手,如李广大黄。
选募如马隆,练卒如高王。
如汉置奔命,使我军势张。
短兵斫马胫,冲车乱其行。
赏不以首级,所以严部分。
大陷刀如墙,可以坚吾阵。
羊叔子以德,郭子仪以信。
光弼战河阳,挥旗令直进。
其时诸军势,如决水千仞。
杨素不用车,可汗下马拜。
仅以其身免,号哭而大败。
将帅在方略,胜却百万兵。
安边在良将,胜却筑长城。
愿子治水功,有以酬明时。
便领铁林兵,尽衣犀牛皮。
连营环绣帽,大纛随牙旗。
分金赐勇敢,藏书付偏裨。
先声义信远,下令霜风驰。
出塞有丰草,近关无马蹄。
穹庐大漠外,别部黑山西。
伐谋为上策,何用长缨羁。
本朝正明盛,以德服外夷。
使来不受献,南越回山梯。
西闭玉门关,东却高句丽。
四夷无一事,各安巢穴栖。
名将更无功,优诏勒鼎彝。
师旋作鼓吹,军容除虎貔。
银珰致郊劳,翰林严鏁扉。
除书纸用麻,省吏身着绯。
公方有所念,山足江之湄。
无心入黄阁,有表辞赤墀。
乞得老来身,浩歌还会稽。
白云与绿波,无所不可之。
春风桃花坞,秋色黄菊篱。
茶篮与酒榼,壶矢兼琴棋。
烹鸡炊黍饭,可倩庞公妻。
岂无会稽老,雪夜同泛溪。
亦有二三子,棹歌相追随。
散尽橐中金,留得身上衣。
有宅是官借,无田可扶犁。
闲吟题寺观,长啸入云霓。
公得我诗后,一梦须先归。
萬物皆有性,順其性為大。
順之則無變,反之則有害。
禹之治河也,浚川而掘地。
水行乎地中,其性安而遂。
因地為之防,猶恐不足制。
故附之山足,使循山而行。
山不可必得,或原阜丘陵。
水行乎兩間,既固而既甯。
及将近下流,山遠而地平。
渠裂為二道,河分為九形。
雖暴不得怒,雖盛不得盈。
所以順而制,歸之于滄溟。
後代蒙其業,歷世六七十。
凡千有餘年,而無所決溢。
國君與世主,豈皆盡有德。
蓋繇河未徙,一皆循禹迹。
河道既一徙,下涉乎戰國。
水行平地上,迺堤防堙塞。
其時兩堤間,實容五十裡。
水既有遊息,堤無所嚙毀。
後世迫而壞,河役始煩促。
伐盡魏國薪,下盡淇園竹。
羣官皆負薪,天子自臨督。
其牲用白馬,其璧用白玉。
歌辭劇辛酸,姑不至号哭。
瓠子口雖塞,宣房宮雖築。
其後複北決,分為屯氏河。
遂不複堤塞,塞亦無如何。
兩河既分流,害少而利多。
久之屯氏絕,遂獨任一渠。
凡再決再塞,用延世之徒。
有天時人事,可圖不可圖。
有幸與不幸,數說不可誣。
其後複大決,大壞其田廬。
灌三十一縣,言事者紛如。
将欲塞之耶,凡役百萬夫。
費累百巨萬,亦未知何如。
如此是重困,是重民歎籲。
言事者不已,亦不複塞諸。
李尋解光輩,其言不至迂。
遂任水所之,渠道自割除。
當時募水工,無一人應書。
學雖有專攻,術亦有窮欤。
諸所說河者,桓譚實主之。
但聚而為書,實無以處之。
班孟堅作志,亦無所出取。
事有甚難者,雖知無所補。
今之為河堤,與漢無甚殊。
遠者無數裡,近無百步餘。
兩堤束其勢,如縛吞舟魚。
适足激其怒,使之逃囚拘。
又水性隠伏,有容而必居。
浸淫而灌注,日往而月徂。
埽材有腐敗,土壤有浮虛。
水進而不止,正如人病軀。
病已在骨髓,醫方治皮膚。
下不漏足胫,上突為背疽。
或水如雷聲,或埽如人喘。
或決如山傾,或去如席卷。
如蛟龍引陣,如虎豹逃圈。
如地戶開闢,如誰何生變。
如神物主之,不可得而辨。
嗟乎有如此,堤防豈能禁。
蓋緣平地上,失水之本性。
而又無二渠,分九河所任。
以九合為一,所以如此甚。
今之為邑居,多在古堤内。
以諸埽準之,高于屋數倍。
以水面準之,亦高數尺外。
諸埽正如城,而土有輕脆。
民正如魚鼈,處破湟畎浍。
被溺者常事,不溺者幸大。
又河水重濁,澱淤日以積。
又夏秋霖雨,諸水湊以入。
故有必決勢,不決者蓋鮮。
或決彼決此,或決近決遠。
或決不可塞,或塞而複決。
或決于旦暮,或決于歲月。
或新埽苟完,或舊埽潰裂。
譬如千萬鈞,用一繩持挈。
必有時而敗,必有處而絕。
而自決大吳,凡害幾郡縣。
河既北浸邊,諸塘皆受患。
亡胡與逸馬,熟為之隔限。
今雖甚盛時,亦防不虞變。
所以議論者,複故道為便。
故道雖已高,可複亦可為。
但恐既複後,其變不可知。
我兵學雖陋,公兵學雖奇。
我說兵之難,公亦莫我違。
河事異于兵,其難堪噓欷。
智有不可及,力有不可施。
汲黯非不偉,所塞辄複隳。
王遵無奈何,誓死而執圭。
若與唐衢說,号哭垂涕洟。
未說穿故道,未說治故堤。
且說塞河口,所費不可推。
諸所調發者,委積與山齊。
卷埽者如雲,進埽者如飛。
下埽名入川,其勢憂流移。
上埽名争高,少動即勢危。
萬人梯急赴,兩大鼓急椎。
作号聲号令,用轉光指麾。
其救護危急,争須臾毫釐。
又聞被災郡,數路方薦饑。
官私無畜聚,民力俱困疲。
朝廷謀已勞,兩宮食不怡。
生民仰首望,使者忘寝饑。
為之柰何乎,勿計速與遲。
事雖有堅定,議論在所持。
如一身數疾,必以先後醫。
假如移所費,用以業貧民。
償其所亡失,救其所苦辛。
或貸其田租,或享其終身。
獨孤有常饩,使同室相親。
露屍與暴骸,收斂歸諸墳。
精選強明吏,處之使平均。
鄉官與胥徒,欺者以重論。
如此庶幾乎,可無愁怨人。
下酬更生望,上慰再造仁。
然而論議者,至今猶紛紛。
或複其故道,或因其自然。
公如決于一,勿使衆議牽。
在己者有義,在命者以天。
而況行職分,而況本誠忱。
聖朝無不察,知子之赤心。
嗟餘何為者,草莽且賤微。
與公本無素,一見即弗遺。
以伯兄處我,以古人相期。
小設猶緻說,大事甯無辭。
年且六十一,未作溝中屍。
常恐公禮義,如投諸污泥。
豈欲為迂闊,不得已為詩。
瀝吾之肝膽,但恐同兒嬉。
又恐誤公事,公千萬慎思。
如将從近功,即深圖便宜。
如必謀久利,唯古人是希。
是詢而是度,是訪而是咨。
或博物君子,或宿儒老師。
或濱河野叟,或市井年耆。
或愚直夫婦,所言無蔽欺。
或老胥退兵,耳聞而目窺。
或世為水學,可與講是非。
或博募水工,按地形高卑。
從便道穿渠,稍引河勢披。
海既為大壑,汴既分一支。
如關竅疏通,髒腑病可治。
此說如何哉,但恐出于狂。
如何完障塞,如何複諸塘。
觀變而待時,亦恐謀不臧。
為複有說者,且須嚴邊防。
如魏尚守邊,見稱于馮唐。
如祭彤久任,使匈奴伏藏。
以車制沖突,如衛青武剛。
多置強弩手,如李廣大黃。
選募如馬隆,練卒如高王。
如漢置奔命,使我軍勢張。
短兵斫馬胫,沖車亂其行。
賞不以首級,所以嚴部分。
大陷刀如牆,可以堅吾陣。
羊叔子以德,郭子儀以信。
光弼戰河陽,揮旗令直進。
其時諸軍勢,如決水千仞。
楊素不用車,可汗下馬拜。
僅以其身免,号哭而大敗。
将帥在方略,勝卻百萬兵。
安邊在良将,勝卻築長城。
願子治水功,有以酬明時。
便領鐵林兵,盡衣犀牛皮。
連營環繡帽,大纛随牙旗。
分金賜勇敢,藏書付偏裨。
先聲義信遠,下令霜風馳。
出塞有豐草,近關無馬蹄。
穹廬大漠外,别部黑山西。
伐謀為上策,何用長纓羁。
本朝正明盛,以德服外夷。
使來不受獻,南越回山梯。
西閉玉門關,東卻高句麗。
四夷無一事,各安巢穴栖。
名将更無功,優诏勒鼎彜。
師旋作鼓吹,軍容除虎貔。
銀珰緻郊勞,翰林嚴鏁扉。
除書紙用麻,省吏身着绯。
公方有所念,山足江之湄。
無心入黃閣,有表辭赤墀。
乞得老來身,浩歌還會稽。
白雲與綠波,無所不可之。
春風桃花塢,秋色黃菊籬。
茶籃與酒榼,壺矢兼琴棋。
烹雞炊黍飯,可倩龐公妻。
豈無會稽老,雪夜同泛溪。
亦有二三子,棹歌相追随。
散盡橐中金,留得身上衣。
有宅是官借,無田可扶犁。
閑吟題寺觀,長嘯入雲霓。
公得我詩後,一夢須先歸。
宋代: 黄庭坚
揽辔都城风露秋,行台无妾护衣篝。
虎头妙墨能频寄,马乳蒲萄不待求。
上党地寒应强饮,两河民病要分忧。
犹闻昔在军兴日,一马人间费十牛。
攬辔都城風露秋,行台無妾護衣篝。
虎頭妙墨能頻寄,馬乳蒲萄不待求。
上黨地寒應強飲,兩河民病要分憂。
猶聞昔在軍興日,一馬人間費十牛。
宋代: 黄庭坚
头白书林二十年,印章今领晋山川。
紫参可掘宜包贡,青铁无多莫铸钱。
劝课农桑诚有道,折冲樽俎不临边。
要知使者功多少,看取春郊处处田。
頭白書林二十年,印章今領晉山川。
紫參可掘宜包貢,青鐵無多莫鑄錢。
勸課農桑誠有道,折沖樽俎不臨邊。
要知使者功多少,看取春郊處處田。
宋代: 黄庭坚
家在江东不系怀,爱民忧国有从来。
月斜汾沁催驿马,雪暗岢岚传酒杯。
塞上金汤惟粟粒,胸中水镜是人材。
遥知更解青牛句,一寸功名心已灰。
家在江東不系懷,愛民憂國有從來。
月斜汾沁催驿馬,雪暗岢岚傳酒杯。
塞上金湯惟粟粒,胸中水鏡是人材。
遙知更解青牛句,一寸功名心已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