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 文静玉
邹峄野火焚,会稽残字假。
不见秦代碑,犹见秦宫瓦。
萯阳云树暗,兰池烟草萋。
不见秦宫瓦,乃见秦沟泥。
沟泥亦非泥,洗妆渍粉泽。
脂红与黛翠,残香敛魂魄。
祖龙平六国,后宫罗婵娟。
永巷等阴隧,不见卅六年。
清渭涨腻流,远绕骊山路。
此砖何自得,应近骊山树。
建业印模糊,铁厓书妩媚。
何如青陵台,驳落苔花翠。
秦云不可见,秦月犹在空。
寂寂澄心堂,郁郁阿房宫。
鄒峄野火焚,會稽殘字假。
不見秦代碑,猶見秦宮瓦。
萯陽雲樹暗,蘭池煙草萋。
不見秦宮瓦,乃見秦溝泥。
溝泥亦非泥,洗妝漬粉澤。
脂紅與黛翠,殘香斂魂魄。
祖龍平六國,後宮羅婵娟。
永巷等陰隧,不見卅六年。
清渭漲膩流,遠繞骊山路。
此磚何自得,應近骊山樹。
建業印模糊,鐵厓書妩媚。
何如青陵台,駁落苔花翠。
秦雲不可見,秦月猶在空。
寂寂澄心堂,郁郁阿房宮。
清代: 朱紫贵
张郎贻我砖一枚,乃自官奴城下来。纪元太康纪年九,断纹斑剥如云雷。
典午寰区才混一,铜驼转盼薶蒿莱。龙骧将军三级塔,不有赵逸谁知哉。
顽质块然瓦砾比,故应起灭如飞灰。胡为历久尚完好,声价欲比铜爵台。
当其抟埴为胚胎,岂意琢削为砚材。檀匣锦茵一位置,遂登几席离尘埃。
竹头木屑无弃物,焦琴柯笛有别裁。苟非因才妙驱使,岂免掷弃荒烟堆。
自来物物有遭际,抱才何患终沈薶。独恨不识王右军,为把栗尾书麝煤。
羽阳宫,香姜阁,高寒碧瓦千门开。非无千秋万岁字,寒芜蔓草空徘徊。
尔独因缘结翰墨,龙尾凤味相朋侪。我歌此歌三太息,古今貉邱土一抔。
張郎贻我磚一枚,乃自官奴城下來。紀元太康紀年九,斷紋斑剝如雲雷。
典午寰區才混一,銅駝轉盼薶蒿萊。龍骧将軍三級塔,不有趙逸誰知哉。
頑質塊然瓦礫比,故應起滅如飛灰。胡為曆久尚完好,聲價欲比銅爵台。
當其抟埴為胚胎,豈意琢削為硯材。檀匣錦茵一位置,遂登幾席離塵埃。
竹頭木屑無棄物,焦琴柯笛有别裁。苟非因才妙驅使,豈免擲棄荒煙堆。
自來物物有遭際,抱才何患終沈薶。獨恨不識王右軍,為把栗尾書麝煤。
羽陽宮,香姜閣,高寒碧瓦千門開。非無千秋萬歲字,寒蕪蔓草空徘徊。
爾獨因緣結翰墨,龍尾鳳味相朋侪。我歌此歌三太息,古今貉邱土一抔。
两汉: 刘雄
高车肥马正逡巡,下有伊谁拜路尘。富贵自骄人自贱,后来何独责安仁。
高車肥馬正逡巡,下有伊誰拜路塵。富貴自驕人自賤,後來何獨責安仁。
唐代: 贯休
低心蒙润久,入匣更身安。
(见《类说》卷五九《砚谱》。
)。
低心蒙潤久,入匣更身安。
(見《類說》卷五九《硯譜》。
)。
宋代: 苏轼
披云离北岩,度岭入中夏。
重藉剪楚茅,方函斲英檟。
骚坛意莫逆,匠石语□侈。
匪垩劳运斤,如带防毁銙。
砺□□□□,观隅整同厦。
津津剖马肝,索索模羊觟。
气逼松滋豪,烟联雪涛诧
登堂却蹒跚,饮水何谻閜。
守墨面宜黔,含贞口终哑。
静惟有寿焉,玷尚可磨也。
鲁史记获麟,晋帖题裹鮓。
供给到唐文,护持等商斝。
眉形空爱纤,风字仍嫌哆。
载观七八评,咸本六一写。
退然敢摩肩,信矣俱出跨。
始知尹公他,不媚王孙贾。
铭诗与器传,篆刻当碑打。
严韵拾孑遗,微才任聊且。
披雲離北岩,度嶺入中夏。
重藉剪楚茅,方函斲英檟。
騷壇意莫逆,匠石語□侈。
匪垩勞運斤,如帶防毀銙。
砺□□□□,觀隅整同廈。
津津剖馬肝,索索模羊觟。
氣逼松滋豪,煙聯雪濤詫
登堂卻蹒跚,飲水何谻閜。
守墨面宜黔,含貞口終啞。
靜惟有壽焉,玷尚可磨也。
魯史記獲麟,晉帖題裹鮓。
供給到唐文,護持等商斝。
眉形空愛纖,風字仍嫌哆。
載觀七八評,鹹本六一寫。
退然敢摩肩,信矣俱出跨。
始知尹公他,不媚王孫賈。
銘詩與器傳,篆刻當碑打。
嚴韻拾孑遺,微才任聊且。
宋代: 赵抃
君家歙溪边,自採歙溪石。
刓磨清泉根,刳斩紫虬嵴。
罗纹洗莹緻,蛾眉隐纤直。
叩声清而长,触手生汗液。
君家歙溪邊,自採歙溪石。
刓磨清泉根,刳斬紫虬嵴。
羅紋洗瑩緻,蛾眉隐纖直。
叩聲清而長,觸手生汗液。
宋代: 陈瓘
歙溪澄湛千寻碧,中有崎嵚万年石。
腰粗入水始能凿,一砚价直千金璧。
轻丝腻色恍莫分,熟视微见青罗纹。
乃知金线鸲鹆眼,如玉有瑕安足论。
歙溪澄湛千尋碧,中有崎嵚萬年石。
腰粗入水始能鑿,一硯價直千金璧。
輕絲膩色恍莫分,熟視微見青羅紋。
乃知金線鸲鹆眼,如玉有瑕安足論。
宋代: 晏殊
邺城宫殿久荒凉,缥瓦随波出禁墙。
谁约藓文成古砚,等间裁破碧鸳鸯。
已恣玉锋磨藓骨,更持蟾泪湿云根。
欲知千载凄凉意,尚有昭阳夜雨痕。
邺城宮殿久荒涼,缥瓦随波出禁牆。
誰約藓文成古硯,等間裁破碧鴛鴦。
已恣玉鋒磨藓骨,更持蟾淚濕雲根。
欲知千載凄涼意,尚有昭陽夜雨痕。
元代: 张仲深
谁斸云根出混沦,一区玄璧重玙璠。
龙香秪解供吟笔,不管春山湿黛痕。
誰斸雲根出混淪,一區玄璧重玙璠。
龍香秪解供吟筆,不管春山濕黛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