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曾正直
[宋代]:慕容彦逢
往岁别君去,匆匆殊未餍。
来兹谐宿愿,一笑忘虀盐。
俛仰复去我,促装难暂淹。
重江逼潮信,挂席程欲兼。
诸暨号繁剧,牒诉纷黎黔。
君才古循吏,公庭耿秋蟾。
借留适民愿,坐变六凉炎。
政术久弥励,谣颂喧闾阎。
朝廷方吁俊,延访降宸严。
行矣决显用,此理君奚占。
往歲别君去,匆匆殊未餍。
來茲諧宿願,一笑忘虀鹽。
俛仰複去我,促裝難暫淹。
重江逼潮信,挂席程欲兼。
諸暨号繁劇,牒訴紛黎黔。
君才古循吏,公庭耿秋蟾。
借留适民願,坐變六涼炎。
政術久彌勵,謠頌喧闾閻。
朝廷方籲俊,延訪降宸嚴。
行矣決顯用,此理君奚占。
宋代·慕容彦逢的简介
慕容彦逢(一○六七~一一一七),字叔遇(宋刘兴祖《摛文堂集序》),宜兴(今属江苏)人。哲宗元祐三年(一○八八)进士,调池州铜陵簿,知鄂州崇阳。绍圣二年(一○九五)中宏词科(《宋会要辑稿》选举一...〔
► 慕容彦逢的诗(96篇) ► 慕容彦逢的名句〕
宋代: 慕容彦逢
往岁别君去,匆匆殊未餍。
来兹谐宿愿,一笑忘虀盐。
俛仰复去我,促装难暂淹。
重江逼潮信,挂席程欲兼。
诸暨号繁剧,牒诉纷黎黔。
君才古循吏,公庭耿秋蟾。
借留适民愿,坐变六凉炎。
政术久弥励,谣颂喧闾阎。
朝廷方吁俊,延访降宸严。
行矣决显用,此理君奚占。
往歲别君去,匆匆殊未餍。
來茲諧宿願,一笑忘虀鹽。
俛仰複去我,促裝難暫淹。
重江逼潮信,挂席程欲兼。
諸暨号繁劇,牒訴紛黎黔。
君才古循吏,公庭耿秋蟾。
借留适民願,坐變六涼炎。
政術久彌勵,謠頌喧闾閻。
朝廷方籲俊,延訪降宸嚴。
行矣決顯用,此理君奚占。
宋代: 韩淲
连天风雪滞行舟,更为亲朋一日留。
搜索新诗供大笑,旋沽浊酒洗离愁。
江横水馆渔村静,山锁僧房茅舍幽。
抖擞三年尘土梦,片帆西上玉溪头。
連天風雪滞行舟,更為親朋一日留。
搜索新詩供大笑,旋沽濁酒洗離愁。
江橫水館漁村靜,山鎖僧房茅舍幽。
抖擻三年塵土夢,片帆西上玉溪頭。
宋代: 宋庠
頍弁王门客,横经胄席师。
频扬四巡颂,屡析六身疑。
寂寞终嘲白,侏儒讵信饥。
一朝嗟溘尽,福善亦予欺。
頍弁王門客,橫經胄席師。
頻揚四巡頌,屢析六身疑。
寂寞終嘲白,侏儒讵信饑。
一朝嗟溘盡,福善亦予欺。
宋代: 周必大
大江西畔米流脂,敛散新陈倚绣衣。
旗展春山千岭暗,霜飞暑路万艘归。
朝家法备农商信,台府官闲案牍稀。
庐阜虎溪天下景,未妨行部款禅扉。
大江西畔米流脂,斂散新陳倚繡衣。
旗展春山千嶺暗,霜飛暑路萬艘歸。
朝家法備農商信,台府官閑案牍稀。
廬阜虎溪天下景,未妨行部款禅扉。
宋代: 周必大
大江西畔米流脂,歛散新陈倚綉衣。
旗展春山千岭暗,霜飞暑路万艘归。
朝家法备农商信,臺府官闲案牍稀。
庐阜虎溪天下景,未妨行部款禅扉。
大江西畔米流脂,歛散新陳倚綉衣。
旗展春山千嶺暗,霜飛暑路萬艘歸。
朝家法備農商信,臺府官閑案牍稀。
廬阜虎溪天下景,未妨行部款禅扉。
宋代: 周必大
二年疏懒累深知,喜见皇华授节时。
归里欲依东道主,登畿恰负北山移。
黄间遥想前驱弩,白下空攀远别枝。
坐席未温公入觐,却教南荡候旌麾。
二年疏懶累深知,喜見皇華授節時。
歸裡欲依東道主,登畿恰負北山移。
黃間遙想前驅弩,白下空攀遠别枝。
坐席未溫公入觐,卻教南蕩候旌麾。
宋代: 无名氏
凭雁书迟,化蝶梦速,家遥夜永,翻然已到。稚子欢呼,细君迎迓,拭去故袍尘帽。问我假使万里封侯,何如归早。归运且宜斟酌,富贵功名,造求非道。靖节田园,子真岩谷,好记古人真乐。此言良可取,被驴嘶恍然惊觉。起来时,欲话无人,赋与黄沙衰草。
憑雁書遲,化蝶夢速,家遙夜永,翻然已到。稚子歡呼,細君迎迓,拭去故袍塵帽。問我假使萬裡封侯,何如歸早。歸運且宜斟酌,富貴功名,造求非道。靖節田園,子真岩谷,好記古人真樂。此言良可取,被驢嘶恍然驚覺。起來時,欲話無人,賦與黃沙衰草。
宋代: 杨万里
水沉国里御风归,栗玉肌虏不肯肥。
元是金华学仙子,新将柿叶染秋衣。
不应装束追时好,无乃清癯悔昨非。
为妒尤郎得尤物,故将七字恼芳菲。
水沉國裡禦風歸,栗玉肌虜不肯肥。
元是金華學仙子,新将柿葉染秋衣。
不應裝束追時好,無乃清癯悔昨非。
為妒尤郎得尤物,故将七字惱芳菲。
宋代: 刘弇
纷纷夸毗子,什伯罗秦缶。
击考非无声,顾出俗物后。
曾侯西昌来,颖拔殆天就。
等闲发秀语,飒洒如振垢。
渠黄为世生,骏骨谢前朽。
整顿万里足,往矣擅天厩。
紛紛誇毗子,什伯羅秦缶。
擊考非無聲,顧出俗物後。
曾侯西昌來,穎拔殆天就。
等閑發秀語,飒灑如振垢。
渠黃為世生,駿骨謝前朽。
整頓萬裡足,往矣擅天廄。
宋代: 无名氏
城中黑潦,村中黄嘹,人都道天瓢翻了。出门溅我一身泥,这污秽、如何可扫。东家壁倒,西家壁倒,窥见室家之好。问天工还有几时晴,天虽近俚俗,然非深於今乐府者不能作也。咏其词旨,盖亦有深意焉,岂非三百篇之后,其讽刺之遗风耶。此闻诸亡友杨大同云。
城中黑潦,村中黃嘹,人都道天瓢翻了。出門濺我一身泥,這污穢、如何可掃。東家壁倒,西家壁倒,窺見室家之好。問天工還有幾時晴,天雖近俚俗,然非深於今樂府者不能作也。詠其詞旨,蓋亦有深意焉,豈非三百篇之後,其諷刺之遺風耶。此聞諸亡友楊大同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