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谢景山遗古瓦砚歌
[宋代]:欧阳修
火数四百炎灵销,谁其代者当涂高。
穷奸极酷不易取,始知文章基扃牢。
坐挥长喙啄天下,豪杰竞起如蝟毛。
董吕傕汜相继死。绍术权备争咆咻。
力强者胜怯者败,岂较才德为功劳。
然犹到手不敢取,而使螟蝗生蝮蜪。
子丕当初不自耻,敢谓舜禹传之尧。
得之此以失亦此,谁知三马食一槽。
当其盛时争意气,叱咤雷雹生风飚。
干戈战罢数功阀,周蔑方召尧无皋。
英雄致酒奉高会,巍然铜雀高迢迢。
圆歌宛转激清徵,妙舞左右回纤腰。
一朝西陵看拱木,寂寞繐帐空萧萧。
当时凄凉已可叹,而况後世悲前朝。
高台已倾渐平地,此瓦一坠埋蓬蒿。
苔文半灭荒土蚀,战血曾经野火烧。
败皮弊网各有用,谁使镌鑱成凸凹。
景山笔力若牛弩,句遒语老能挥毫。
嗟予夺得何所用,簿领朱墨徒纷淆。
走官南北未尝舍,缇袭三四勤缄包。
有时属思欲飞洒,意绪轧轧难抽缲。
舟行屡备水神夺,往往冥晦遭风涛。
质顽物久有精怪,常恐变化成灵妖。
名都所至必传玩,爱之不换鲁宝刀。
长歌送我怪且伟,欲报惭愧无琼瑶。
火數四百炎靈銷,誰其代者當塗高。
窮奸極酷不易取,始知文章基扃牢。
坐揮長喙啄天下,豪傑競起如蝟毛。
董呂傕汜相繼死。紹術權備争咆咻。
力強者勝怯者敗,豈較才德為功勞。
然猶到手不敢取,而使螟蝗生蝮蜪。
子丕當初不自恥,敢謂舜禹傳之堯。
得之此以失亦此,誰知三馬食一槽。
當其盛時争意氣,叱咤雷雹生風飚。
幹戈戰罷數功閥,周蔑方召堯無臯。
英雄緻酒奉高會,巍然銅雀高迢迢。
圓歌宛轉激清徵,妙舞左右回纖腰。
一朝西陵看拱木,寂寞繐帳空蕭蕭。
當時凄涼已可歎,而況後世悲前朝。
高台已傾漸平地,此瓦一墜埋蓬蒿。
苔文半滅荒土蝕,戰血曾經野火燒。
敗皮弊網各有用,誰使镌鑱成凸凹。
景山筆力若牛弩,句遒語老能揮毫。
嗟予奪得何所用,簿領朱墨徒紛淆。
走官南北未嘗舍,缇襲三四勤緘包。
有時屬思欲飛灑,意緒軋軋難抽缲。
舟行屢備水神奪,往往冥晦遭風濤。
質頑物久有精怪,常恐變化成靈妖。
名都所至必傳玩,愛之不換魯寶刀。
長歌送我怪且偉,欲報慚愧無瓊瑤。
宋代·欧阳修的简介
欧阳修(1007年-1072年),字永叔,号醉翁、六一居士,汉族,吉州永丰(今江西省吉安市永丰县)人,北宋政治家、文学家,且在政治上负有盛名。因吉州原属庐陵郡,以“庐陵欧阳修”自居。官至翰林学...〔
► 欧阳修的诗(1437篇) ► 欧阳修的名句〕
宋代: 欧阳修
火数四百炎灵销,谁其代者当涂高。
穷奸极酷不易取,始知文章基扃牢。
坐挥长喙啄天下,豪杰竞起如蝟毛。
董吕傕汜相继死。绍术权备争咆咻。
力强者胜怯者败,岂较才德为功劳。
然犹到手不敢取,而使螟蝗生蝮蜪。
子丕当初不自耻,敢谓舜禹传之尧。
得之此以失亦此,谁知三马食一槽。
当其盛时争意气,叱咤雷雹生风飚。
干戈战罢数功阀,周蔑方召尧无皋。
英雄致酒奉高会,巍然铜雀高迢迢。
圆歌宛转激清徵,妙舞左右回纤腰。
一朝西陵看拱木,寂寞繐帐空萧萧。
当时凄凉已可叹,而况後世悲前朝。
高台已倾渐平地,此瓦一坠埋蓬蒿。
苔文半灭荒土蚀,战血曾经野火烧。
败皮弊网各有用,谁使镌鑱成凸凹。
景山笔力若牛弩,句遒语老能挥毫。
嗟予夺得何所用,簿领朱墨徒纷淆。
走官南北未尝舍,缇袭三四勤缄包。
有时属思欲飞洒,意绪轧轧难抽缲。
舟行屡备水神夺,往往冥晦遭风涛。
质顽物久有精怪,常恐变化成灵妖。
名都所至必传玩,爱之不换鲁宝刀。
长歌送我怪且伟,欲报惭愧无琼瑶。
火數四百炎靈銷,誰其代者當塗高。
窮奸極酷不易取,始知文章基扃牢。
坐揮長喙啄天下,豪傑競起如蝟毛。
董呂傕汜相繼死。紹術權備争咆咻。
力強者勝怯者敗,豈較才德為功勞。
然猶到手不敢取,而使螟蝗生蝮蜪。
子丕當初不自恥,敢謂舜禹傳之堯。
得之此以失亦此,誰知三馬食一槽。
當其盛時争意氣,叱咤雷雹生風飚。
幹戈戰罷數功閥,周蔑方召堯無臯。
英雄緻酒奉高會,巍然銅雀高迢迢。
圓歌宛轉激清徵,妙舞左右回纖腰。
一朝西陵看拱木,寂寞繐帳空蕭蕭。
當時凄涼已可歎,而況後世悲前朝。
高台已傾漸平地,此瓦一墜埋蓬蒿。
苔文半滅荒土蝕,戰血曾經野火燒。
敗皮弊網各有用,誰使镌鑱成凸凹。
景山筆力若牛弩,句遒語老能揮毫。
嗟予奪得何所用,簿領朱墨徒紛淆。
走官南北未嘗舍,缇襲三四勤緘包。
有時屬思欲飛灑,意緒軋軋難抽缲。
舟行屢備水神奪,往往冥晦遭風濤。
質頑物久有精怪,常恐變化成靈妖。
名都所至必傳玩,愛之不換魯寶刀。
長歌送我怪且偉,欲報慚愧無瓊瑤。
宋代: 欧阳修
砖瓦贱微物,得厕笔墨间。
於物用有宜,不计丑与妍。
金非不为宝,玉岂不为坚。
用之以发墨,不及瓦砾顽。
乃知物虽贱,当用价难攀。
岂惟瓦砾尔,用人从古难。
磚瓦賤微物,得廁筆墨間。
於物用有宜,不計醜與妍。
金非不為寶,玉豈不為堅。
用之以發墨,不及瓦礫頑。
乃知物雖賤,當用價難攀。
豈惟瓦礫爾,用人從古難。
宋代: 晏殊
邺城宫殿久荒凉,缥瓦随波出禁墙。
谁约藓文成古砚,等间裁破碧鸳鸯。
已恣玉锋磨藓骨,更持蟾泪湿云根。
欲知千载凄凉意,尚有昭阳夜雨痕。
邺城宮殿久荒涼,缥瓦随波出禁牆。
誰約藓文成古硯,等間裁破碧鴛鴦。
已恣玉鋒磨藓骨,更持蟾淚濕雲根。
欲知千載凄涼意,尚有昭陽夜雨痕。
宋代: 王安石
吹尽西陵歌舞尘,当时屋瓦始称珍。
甄陶往往成今手,尚托声名动世人。
吹盡西陵歌舞塵,當時屋瓦始稱珍。
甄陶往往成今手,尚托聲名動世人。
宋代: 晏殊
邺城宫殿久荒凉,缥瓦随波出禁墙。
谁约藓文成古砚,放闲裁破碧鸳鸯。
邺城宮殿久荒涼,缥瓦随波出禁牆。
誰約藓文成古硯,放閑裁破碧鴛鴦。
宋代: 晏殊
已恣玉锋磨藓骨,更持蟾泪湿云根。
欲知千载凄凉意,尚有昭阳夜雨痕。
已恣玉鋒磨藓骨,更持蟾淚濕雲根。
欲知千載凄涼意,尚有昭陽夜雨痕。
清代: 宗婉
千年古殿生蒿莱,瓦矶变化成良材。文房珍玩何足道,盛衰贵贱亦幻哉。
谁人房砚供书契,云是帝鸿古遗制。琢玉奇珍祇饰观,澄泥别样夸新制。
避雍风宇古样镌,合欢秋叶新题签。小者文场便怀袖,大者椽笔挥云烟。
砚材百种此尤寡,陶质苍然古而雅。问年神雀五凤初,托地长生未央下。
当年立仗覆千官,此日抔泥出寒野。良工琢付识者藏,摩挲日久腾辉光。
储以水晶琉璃之宝匣,配以珊瑚翡翠之笔床。更闻此砚能发墨,濡染淋漓殊自得。
凹处犹馀士蚀痕,中央已没苔花色。君不见玉龙金凤铜雀台,于今无地无尘埃。
又不见离宫别馆三十六,望里莘莘走麋鹿。羡尔犹存历劫身,芸窗珍重伴词人。
他时携上通明殿,书遍吟毫五色新。
千年古殿生蒿萊,瓦矶變化成良材。文房珍玩何足道,盛衰貴賤亦幻哉。
誰人房硯供書契,雲是帝鴻古遺制。琢玉奇珍祇飾觀,澄泥别樣誇新制。
避雍風宇古樣镌,合歡秋葉新題簽。小者文場便懷袖,大者椽筆揮雲煙。
硯材百種此尤寡,陶質蒼然古而雅。問年神雀五鳳初,托地長生未央下。
當年立仗覆千官,此日抔泥出寒野。良工琢付識者藏,摩挲日久騰輝光。
儲以水晶琉璃之寶匣,配以珊瑚翡翠之筆床。更聞此硯能發墨,濡染淋漓殊自得。
凹處猶馀士蝕痕,中央已沒苔花色。君不見玉龍金鳳銅雀台,于今無地無塵埃。
又不見離宮别館三十六,望裡莘莘走麋鹿。羨爾猶存曆劫身,芸窗珍重伴詞人。
他時攜上通明殿,書遍吟毫五色新。
宋代: 韩琦
邺瓦搜来颇异常,寄诚安足奉文房。
早陪神化丹青笔,莫滞边书赤白囊。
邺瓦搜來頗異常,寄誠安足奉文房。
早陪神化丹青筆,莫滞邊書赤白囊。
宋代: 文同
魏主用死力,构彼铜雀台。
当时台上瓦,百澄为一坯。
烧成比坚玉,翠甲横崔嵬。
西陵既归后,此地日以摧。
后历曲午朝,群雄力相豗。
兹台既已倾,此瓦只自堆。
岁久岸谷变,埋没深蒿莱。
初谁得耕人,刳之研松煤。
其于是密且润,端歙真可咍。
彦升所有者,一一皆珍材。
自言欲购时,经岁无一枚。
琴纹与锡花,此乃如琼瑰。
前日秘阁下,重匣手自开。
示我者佳绝,恰用一朴裁。
形模甚古野,用可资怪魁。
归来作诗乞,愿致无迟回。
魏主用死力,構彼銅雀台。
當時台上瓦,百澄為一坯。
燒成比堅玉,翠甲橫崔嵬。
西陵既歸後,此地日以摧。
後曆曲午朝,群雄力相豗。
茲台既已傾,此瓦隻自堆。
歲久岸谷變,埋沒深蒿萊。
初誰得耕人,刳之研松煤。
其于是密且潤,端歙真可咍。
彥升所有者,一一皆珍材。
自言欲購時,經歲無一枚。
琴紋與錫花,此乃如瓊瑰。
前日秘閣下,重匣手自開。
示我者佳絕,恰用一樸裁。
形模甚古野,用可資怪魁。
歸來作詩乞,願緻無遲回。
宋代: 王十朋
世贵铜雀砚,常患僞乱真。
千金买渴雀,虚名何足珍。
李生心好古,身困道不贫。
得此佳陶泓,制由万道人。
慇懃持赠我,器古诗清新。
置之窗几间,日与毛颖亲。
未能草太玄,姑用注获麟。
罗文及端紫,贵幸无比伦。
屈尔居蓬窗,与我同艰辛。
研磨媚权贵,挥染劳精神。
兹我所不敢,铭以书诸绅。
世貴銅雀硯,常患僞亂真。
千金買渴雀,虛名何足珍。
李生心好古,身困道不貧。
得此佳陶泓,制由萬道人。
慇懃持贈我,器古詩清新。
置之窗幾間,日與毛穎親。
未能草太玄,姑用注獲麟。
羅文及端紫,貴幸無比倫。
屈爾居蓬窗,與我同艱辛。
研磨媚權貴,揮染勞精神。
茲我所不敢,銘以書諸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