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侄饷日铸茶
[宋代]:曾几
宝胯自不乏,山芽安可无。
子能来日铸,吾得具风炉。
夏木啭黄鸟,僧窗行白驹。
谈多转生睡,此味正时须。
寶胯自不乏,山芽安可無。
子能來日鑄,吾得具風爐。
夏木啭黃鳥,僧窗行白駒。
談多轉生睡,此味正時須。
宋代·曾几的简介
曾几(1085--1166)南宋诗人。字吉甫,自号茶山居士。其先赣州(今江西赣县)人,徙居河南府(今河南洛阳)。历任江西、浙西提刑、秘书少监、礼部侍郎。曾几学识渊博,勤于政事。他的学生陆游...〔
► 曾几的诗(606篇) ► 曾几的名句〕
宋代: 曾几
宝胯自不乏,山芽安可无。
子能来日铸,吾得具风炉。
夏木啭黄鸟,僧窗行白驹。
谈多转生睡,此味正时须。
寶胯自不乏,山芽安可無。
子能來日鑄,吾得具風爐。
夏木啭黃鳥,僧窗行白駒。
談多轉生睡,此味正時須。
宋代: 项安世
芒鞋冲雨上茶园,绿髮晞风正少年。
重见灵光元好在,却循双鬓已苍然。
芽生日铸无多树,瓶採千山自昔年。
小碾芽心成雪后,微铺瓶顶便天然。
芒鞋沖雨上茶園,綠髮晞風正少年。
重見靈光元好在,卻循雙鬓已蒼然。
芽生日鑄無多樹,瓶採千山自昔年。
小碾芽心成雪後,微鋪瓶頂便天然。
宋代: 张镃
短牋欣见小龙蛇,谏省初颁越岭茶。
甆缶祕香蒙翠箬,蜡封承印湿丹砂。
清风洒落曾谁比,正味森严更可嘉。
堪笑云臺方忍睡,强行松径嚼新芽。
短牋欣見小龍蛇,谏省初頒越嶺茶。
甆缶祕香蒙翠箬,蠟封承印濕丹砂。
清風灑落曾誰比,正味森嚴更可嘉。
堪笑雲臺方忍睡,強行松徑嚼新芽。
宋代: 苏辙
君家日铸山前住,冬后茶芽麦粒粗。
磨转春雷飞白雪,瓯倾锡水散凝酥。
溪山去眼尘生面,簿领埋头汗匝肤。
一啜更能分幕府,定应知我俗人无。
君家日鑄山前住,冬後茶芽麥粒粗。
磨轉春雷飛白雪,瓯傾錫水散凝酥。
溪山去眼塵生面,簿領埋頭汗匝膚。
一啜更能分幕府,定應知我俗人無。
宋代: 楼钥
古人养老食而酳,后人既饱须啜茗。
唐称阳羡顾渚茶,惠建之名犹未省。
小团花{左革右夸}矞云龙,竞巧争妍动天听。
要之造化生万物,甘苦酸盐适其性。
古来水品多异同,茶品知谁真得正。
芽新火活善调汤,种类虽殊俱隽永。
坡翁立论亦颇当,一眨一褒何太猛。
北苑固为天下最,未必余茶尽邪懭。
越山日铸名最高,种在阳坡性非冷。
父老不堪痛摧抑,待以奴隶心若鲠。
草木端有地所宜,此品标奇惟一岭。
只因杂取应人须,寖使虚名成画饼。
坡公殆未识吾真,真者如珠光自炯。
白头拾遗辨真赝,非是容心为乡井。
寄来双缶纱绝伦,病叟新尝信侥倖。
七碗自煎成水厄,笑看腹似支离瘿。
古人養老食而酳,後人既飽須啜茗。
唐稱陽羨顧渚茶,惠建之名猶未省。
小團花{左革右誇}矞雲龍,競巧争妍動天聽。
要之造化生萬物,甘苦酸鹽适其性。
古來水品多異同,茶品知誰真得正。
芽新火活善調湯,種類雖殊俱隽永。
坡翁立論亦頗當,一眨一褒何太猛。
北苑固為天下最,未必餘茶盡邪懭。
越山日鑄名最高,種在陽坡性非冷。
父老不堪痛摧抑,待以奴隸心若鲠。
草木端有地所宜,此品标奇惟一嶺。
隻因雜取應人須,寖使虛名成畫餅。
坡公殆未識吾真,真者如珠光自炯。
白頭拾遺辨真赝,非是容心為鄉井。
寄來雙缶紗絕倫,病叟新嘗信僥倖。
七碗自煎成水厄,笑看腹似支離瘿。
宋代: 杨万里
瓷瓶蜡纸印丹砂,日铸春风出使家。
白锦秋鹰微露爪,青瑶晓树未成芽。
松梢鼓吹汤翻鼎,瓯面云烟乳作花。
唤醒老夫江海梦,唿儿索镜整乌纱。
瓷瓶蠟紙印丹砂,日鑄春風出使家。
白錦秋鷹微露爪,青瑤曉樹未成芽。
松梢鼓吹湯翻鼎,瓯面雲煙乳作花。
喚醒老夫江海夢,唿兒索鏡整烏紗。
宋代: 杨万里
瓷瓶蜡纸印丹砂,日铸春风出使家。
白锦秋鹰微露爪,青瑶晓树未成芽。
松梢鼓吹汤翻鼎,瓯面云烟乳作花。
唤醒老夫江海梦,呼儿索镜整乌纱。
瓷瓶蠟紙印丹砂,日鑄春風出使家。
白錦秋鷹微露爪,青瑤曉樹未成芽。
松梢鼓吹湯翻鼎,瓯面雲煙乳作花。
喚醒老夫江海夢,呼兒索鏡整烏紗。
宋代: 曾几
子到常山县,饶阳有敝庐。
相望百里地,空得数行书。
睡思茶料理,愁怀酒破除。
新秋即在眼,过我定何如。
子到常山縣,饒陽有敝廬。
相望百裡地,空得數行書。
睡思茶料理,愁懷酒破除。
新秋即在眼,過我定何如。
宋代: 释文珦
来访幽人宿,春风未变和。
水声依涧远,雪意向山多。
坡竹摧新粉,庭杉失旧柯。
山童晓相报,鹿迹夜曾过。
來訪幽人宿,春風未變和。
水聲依澗遠,雪意向山多。
坡竹摧新粉,庭杉失舊柯。
山童曉相報,鹿迹夜曾過。
宋代: 苏泂
我生天地不如意,甚欲飘然去人世。
却思一死胡足悲,死而不乐胡死为。
又思天地之间固有足乐者,安得庄周之鹏穆王马。
有时骑气或御风,天上天中更天下。
息驾玄冥圃,驻节蓬莱宫。
攀星太极南,访日扶桑东。
东西南北何局促,自可直造混沌趋洪蒙。
又思去有归,安得来无从。
当时六鳌负亦重,岂有身常不转动。
会须四六二十四足一欠伸,我居其高视尔众。
不知化为大海水,为复茫茫而已矣。
不知鳌有复鳌亡,为复人生或人死。
此时逍遥游,不见争夺场,
想见四维上下俱茫茫。巨鳌尔灵便如此,
公欲欠伸不难耳。且如皇宋三百六十州,
出门所在多山丘。其间平地少,
但见萝茑藤蔓下下硗确森相樛。青鞋有底踏须破,
人寿几何行不休。更令生世人,
逼仄生戈矛。迂回隔绝千里成万里,
亲戚朋旧相见朝夕无缘由。尔鳌若未动,
为我背略倾。飐翻山与丘,
平地与人行。也知上天本来广,
也知下地本来平。只因山丘多,
顿使天地轻。我当作章问帝借北斗,
酌沧溟。尽歼逼仄人,
更杀马与鹏。百拜稽首,
祭鳌之灵。
我生天地不如意,甚欲飄然去人世。
卻思一死胡足悲,死而不樂胡死為。
又思天地之間固有足樂者,安得莊周之鵬穆王馬。
有時騎氣或禦風,天上天中更天下。
息駕玄冥圃,駐節蓬萊宮。
攀星太極南,訪日扶桑東。
東西南北何局促,自可直造混沌趨洪蒙。
又思去有歸,安得來無從。
當時六鳌負亦重,豈有身常不轉動。
會須四六二十四足一欠伸,我居其高視爾衆。
不知化為大海水,為複茫茫而已矣。
不知鳌有複鳌亡,為複人生或人死。
此時逍遙遊,不見争奪場,
想見四維上下俱茫茫。巨鳌爾靈便如此,
公欲欠伸不難耳。且如皇宋三百六十州,
出門所在多山丘。其間平地少,
但見蘿茑藤蔓下下硗确森相樛。青鞋有底踏須破,
人壽幾何行不休。更令生世人,
逼仄生戈矛。迂回隔絕千裡成萬裡,
親戚朋舊相見朝夕無緣由。爾鳌若未動,
為我背略傾。飐翻山與丘,
平地與人行。也知上天本來廣,
也知下地本來平。隻因山丘多,
頓使天地輕。我當作章問帝借北鬥,
酌滄溟。盡殲逼仄人,
更殺馬與鵬。百拜稽首,
祭鳌之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