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伯纪礼部造朝兼简息庵二首
[宋代]:刘克庄
谢遣弓旌久掩关,十年坐阅几蒲团。
老臣惫不堪将橐,丞相嗔因乞挂冠。
庙算浑如孤注赌,林栖未保一枝安。
暮云万叠江闽远,相见除非插羽翰。
謝遣弓旌久掩關,十年坐閱幾蒲團。
老臣憊不堪将橐,丞相嗔因乞挂冠。
廟算渾如孤注賭,林栖未保一枝安。
暮雲萬疊江閩遠,相見除非插羽翰。
宋代·刘克庄的简介
刘克庄(1187年-1269年),南宋诗人、词人、诗论家。字潜夫,号后村。福建莆田人。宋末文坛领袖,诗属江湖派,作品数量丰富,内容开阔,多言谈时政,反应民生之作,早年学晚唐体,晚年诗风趋向江...〔
► 刘克庄的诗(7315篇) ► 刘克庄的名句〕
宋代: 刘克庄
谢遣弓旌久掩关,十年坐阅几蒲团。
老臣惫不堪将橐,丞相嗔因乞挂冠。
庙算浑如孤注赌,林栖未保一枝安。
暮云万叠江闽远,相见除非插羽翰。
謝遣弓旌久掩關,十年坐閱幾蒲團。
老臣憊不堪将橐,丞相嗔因乞挂冠。
廟算渾如孤注賭,林栖未保一枝安。
暮雲萬疊江閩遠,相見除非插羽翰。
宋代: 刘克庄
传闻东涧拜南宫,朝野皆忻泰道通。
不比唐家超子厚,壹如元佑起坡公。
官箴健论犹当续,雪月浮文不必工。
十载帝城无点墨,有怀难托北飞鸿。
傳聞東澗拜南宮,朝野皆忻泰道通。
不比唐家超子厚,壹如元佑起坡公。
官箴健論猶當續,雪月浮文不必工。
十載帝城無點墨,有懷難托北飛鴻。
宋代: 刘克庄
传闻东涧拜南宫,朝野皆忻泰道通。
不比唐家超子厚,壹如元祐起坡公。
官箴健论犹当续,雪月浮文不必工。
十载帝城无点墨,有怀难託北飞鸿。
傳聞東澗拜南宮,朝野皆忻泰道通。
不比唐家超子厚,壹如元祐起坡公。
官箴健論猶當續,雪月浮文不必工。
十載帝城無點墨,有懷難託北飛鴻。
宋代: 刘克庄
谢遣弓旌久掩关,十年坐閲几蒲团。
老臣惫不堪将橐,丞相嗔因乞挂冠。
庙算浑如孤注赌,林栖未保一枝安。
暮云万叠江闽远,相见除非插羽翰。
謝遣弓旌久掩關,十年坐閲幾蒲團。
老臣憊不堪将橐,丞相嗔因乞挂冠。
廟算渾如孤注賭,林栖未保一枝安。
暮雲萬疊江閩遠,相見除非插羽翰。
宋代: 李曾伯
火云赫赫汗衣流,人望公来望有秋。
契托棣华承缱绻,辞陈桑土愿绸缪。
行为霖雨千畴足,坐解西风一段忧。
从此江头波浪息,柳边赢得伴沙鸥。
火雲赫赫汗衣流,人望公來望有秋。
契托棣華承缱绻,辭陳桑土願綢缪。
行為霖雨千疇足,坐解西風一段憂。
從此江頭波浪息,柳邊赢得伴沙鷗。
宋代: 李曾伯
向来借箸在筹帷,今趣魁缠入太微。
汉郡奚劳汲生守,洛人喜见范公归。
要持真是明公论,莫急同心济事机。
见说九重勤侧席,细陈长策慰宵衣。
向來借箸在籌帷,今趣魁纏入太微。
漢郡奚勞汲生守,洛人喜見範公歸。
要持真是明公論,莫急同心濟事機。
見說九重勤側席,細陳長策慰宵衣。
宋代: 苏辙
蜀中耆旧今无几,相逢握手堪流涕。
倦游潦倒不还家,旧俗陵迟真委地。
钱荒粟帛贱如土,榷峻茶盐不成市。
诗书乡校变古法,节行故人安近利。
欲归长恐归不得,归去相欢定谁是。
低徊有似羊触藩,眷恋仅同鷄择米。
中山先生昔所爱,南都摄尹私相喜。
穷冬夜长一事无,灯火相从夜深睡。
读书万卷老不废,感遇百篇深有意。
俗吏惟知畏简书,穷途岂意逢君子。
春风归骑忽西顾,平日高谈应且止。
朝骑疋马事朝谒,莫就一床寻梦寐。
犹有城西范蜀公,买地城东种桃李。
花絮飞扬酒满壶,谈笑从容诗百纸。
红尘暗天独不知,白首相看两无愧。
古人避世金马门,何必柴车返田里。
蜀中耆舊今無幾,相逢握手堪流涕。
倦遊潦倒不還家,舊俗陵遲真委地。
錢荒粟帛賤如土,榷峻茶鹽不成市。
詩書鄉校變古法,節行故人安近利。
欲歸長恐歸不得,歸去相歡定誰是。
低徊有似羊觸藩,眷戀僅同鷄擇米。
中山先生昔所愛,南都攝尹私相喜。
窮冬夜長一事無,燈火相從夜深睡。
讀書萬卷老不廢,感遇百篇深有意。
俗吏惟知畏簡書,窮途豈意逢君子。
春風歸騎忽西顧,平日高談應且止。
朝騎疋馬事朝谒,莫就一床尋夢寐。
猶有城西範蜀公,買地城東種桃李。
花絮飛揚酒滿壺,談笑從容詩百紙。
紅塵暗天獨不知,白首相看兩無愧。
古人避世金馬門,何必柴車返田裡。
清代: 方仁渊
一梦华胥到古稀,回头六十九年非。
名花爱看栽偏懒,美酒贪尝量不依。
欲适人情难免俗,静思世味坐忘机。
晴窗日煖绕生意,柳眼梅心春欲归。
一夢華胥到古稀,回頭六十九年非。
名花愛看栽偏懶,美酒貪嘗量不依。
欲适人情難免俗,靜思世味坐忘機。
晴窗日煖繞生意,柳眼梅心春欲歸。
清代: 方仁渊
茶罢归来正晚钟,二三知己笑谈空。
山光叆叇炊烟白,塔影琉璃夕照红。
粥鼓声中刚腊日,纸鸢风里闹儿童。
闭门不管时氛恶,静看英雄造世功。
茶罷歸來正晚鐘,二三知己笑談空。
山光叆叇炊煙白,塔影琉璃夕照紅。
粥鼓聲中剛臘日,紙鸢風裡鬧兒童。
閉門不管時氛惡,靜看英雄造世功。
宋代: 曾丰
干道淳熙间,随牒公之邑。
我闲时曳裾,公喜常折屐。
过从未多时,情好已相得。
功名打门催,马首遽湖北。
一为卢溪留,便作弱水隔。
解后五羊城,恍如不相识。
初惊面顔苍,徐视髭鬓黑。
款曲遍谘诹,交游半悽恻。
一别十五年,种种事非昔。
更着一回别,又岂胜嘆息。
梅雨逗谈机,槐风速行色。
愁边更添愁,客里仍送客。
笑骑五马归,郎省平步入。
天南九万里,谁得碍鹏翼。
语离当有诗,颂德似无益。
清晖百尺虹,方广千丈碧。
高盖山下松,极乐岩里石。
一切奇杰观,无不入我集。
转眼虽寥寥,扪胸犹歷歷。
公归为致言,久疎颇关忆。
老葛年少卢,亦有风月癖。
唱酬旧知音,来往今扫迹。
相逢问撙斋,依旧四立壁。
幹道淳熙間,随牒公之邑。
我閑時曳裾,公喜常折屐。
過從未多時,情好已相得。
功名打門催,馬首遽湖北。
一為盧溪留,便作弱水隔。
解後五羊城,恍如不相識。
初驚面顔蒼,徐視髭鬓黑。
款曲遍谘诹,交遊半悽恻。
一别十五年,種種事非昔。
更着一回别,又豈勝嘆息。
梅雨逗談機,槐風速行色。
愁邊更添愁,客裡仍送客。
笑騎五馬歸,郎省平步入。
天南九萬裡,誰得礙鵬翼。
語離當有詩,頌德似無益。
清晖百尺虹,方廣千丈碧。
高蓋山下松,極樂岩裡石。
一切奇傑觀,無不入我集。
轉眼雖寥寥,扪胸猶歷歷。
公歸為緻言,久疎頗關憶。
老葛年少盧,亦有風月癖。
唱酬舊知音,來往今掃迹。
相逢問撙齋,依舊四立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