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米芾李公炤家二王以前帖宜倾囊购取寄诗
[宋代]:薛绍彭
圣草神踪手自持,心潜模范识前规。
惜哉法书垂世久,妙帖堂堂或见遗。
宝章大轴首尾俱,破古欺世完使离。
当时鉴目独子着,有如痼病工难医。
至今所收上卷五,流传未免识者嗤。
世间无论有晋魏,几人解得真唐隋。
文皇鉴定号得士,河南精识能穷微。
即今未必无褚獠,宁馨动俗千金赀。
古囊织褾可复得,白玉为躞黄金题。
聖草神蹤手自持,心潛模範識前規。
惜哉法書垂世久,妙帖堂堂或見遺。
寶章大軸首尾俱,破古欺世完使離。
當時鑒目獨子着,有如痼病工難醫。
至今所收上卷五,流傳未免識者嗤。
世間無論有晉魏,幾人解得真唐隋。
文皇鑒定号得士,河南精識能窮微。
即今未必無褚獠,甯馨動俗千金赀。
古囊織褾可複得,白玉為躞黃金題。
宋代·薛绍彭的简介
四方士大夫宦游京师,类多僦舍,往往庳狭湫隘,室无天游,容膝而已。厅寝厨厩,皆苟完苟合,能有斋阁,为便燕栖迟之所者鲜矣,况有隙地以植嘉卉乎。河东三凤后人道祖,于堂之中庭植丛竹甚茂。...〔
► 薛绍彭的诗(43篇) ► 薛绍彭的名句〕
宋代: 薛绍彭
圣贤尺牍间,吊问相酬答。
下笔或无意,兴合自妍捷。
名迹后人贵,品第分真杂。
前世无大度,危乱相乘蹑。
白髮如莲帽,騧马似瓜贴。
触事为不祥,凶语弃玉躞。
料简纯吉书,乃有十七帖。
当时博搜访,所得固已狭。
于此半千岁,歷世同灰劫。
真圣扫忌讳,尽入淳化箧。
巍巍覆载量,细事见广业。
唐人工临写,野马成百叠。
硬黄脱真迹,勾填本摹榻。
今惟典刑在,后世皆可法。
聖賢尺牍間,吊問相酬答。
下筆或無意,興合自妍捷。
名迹後人貴,品第分真雜。
前世無大度,危亂相乘蹑。
白髮如蓮帽,騧馬似瓜貼。
觸事為不祥,兇語棄玉躞。
料簡純吉書,乃有十七帖。
當時博搜訪,所得固已狹。
于此半千歲,歷世同灰劫。
真聖掃忌諱,盡入淳化箧。
巍巍覆載量,細事見廣業。
唐人工臨寫,野馬成百疊。
硬黃脫真迹,勾填本摹榻。
今惟典刑在,後世皆可法。
宋代: 薛绍彭
书便莹滑如碑版,古来精纸惟闻茧。
杵成剡竹光凌乱,何用区区书素练。
细分浓淡可评墨,副以谿岩难乏砚。
世间此语谁复知,千里同风未相见。
書便瑩滑如碑版,古來精紙惟聞繭。
杵成剡竹光淩亂,何用區區書素練。
細分濃淡可評墨,副以谿岩難乏硯。
世間此語誰複知,千裡同風未相見。
宋代: 王安中
未帖宜春双彩胜。手点酥山,玉筋人争莹。节过日长心自准。迟留碧瓦看红影。楼外尖风吹鬓冷。一望平林,??花相映。落粉筛云晴未定。朝酲只凭阑干醒。
未帖宜春雙彩勝。手點酥山,玉筋人争瑩。節過日長心自準。遲留碧瓦看紅影。樓外尖風吹鬓冷。一望平林,??花相映。落粉篩雲晴未定。朝酲隻憑闌幹醒。
宋代: 徐似道
一鞭加尔肤,万刃划吾腹。
就令猛於虎,何忍食子肉。
世无冷镬汤,邑尽活地狱。
一鞭加爾膚,萬刃劃吾腹。
就令猛於虎,何忍食子肉。
世無冷镬湯,邑盡活地獄。
宋代: 刘泾
秦火荡焚天地赤,孔堂坏后无余壁。
不知科斗六书文,化作龙蛇二王迹。
集贤他日作仙久,官姓篆章存歷歷。
自怜黄眼未亲逢,一段因依徒夺魄。
元章挥洒早惊动,祕箧墨皇曾敬识。
孤标未要后生知,劣许下官论莫逆。
好奇举世不多得,神物尤来终变易。
神锋双合会有时,真玺一飞无处觅。
颇闻祕箧作讹语,别有扰龙招异客。
不如干没归去来,胜在箇家遭水厄。
秦火蕩焚天地赤,孔堂壞後無餘壁。
不知科鬥六書文,化作龍蛇二王迹。
集賢他日作仙久,官姓篆章存歷歷。
自憐黃眼未親逢,一段因依徒奪魄。
元章揮灑早驚動,祕箧墨皇曾敬識。
孤标未要後生知,劣許下官論莫逆。
好奇舉世不多得,神物尤來終變易。
神鋒雙合會有時,真玺一飛無處覓。
頗聞祕箧作訛語,别有擾龍招異客。
不如幹沒歸去來,勝在箇家遭水厄。
宋代: 曹勋
广殿薰风日正长,云峰远岫各微茫。
上天不似人间热,夏木阴阴六月凉。
廣殿薰風日正長,雲峰遠岫各微茫。
上天不似人間熱,夏木陰陰六月涼。
宋代: 曹勛
广殿薰风日正长,云峰远岫各微茫。
上天不似人间热,夏木阴阴六月凉。
廣殿薰風日正長,雲峰遠岫各微茫。
上天不似人間熱,夏木陰陰六月涼。
宋代: 曹勛
圣君英略凛横秋,十万偏师奉睿谋。
一日已闻三奏捷,版图行见复神州。
聖君英略凜橫秋,十萬偏師奉睿謀。
一日已聞三奏捷,版圖行見複神州。
宋代: 曹勛
中原久已困羶腥,攻守知惟断乃成。
便有戎酋归圣化,甘泉应得慰皇情。
中原久已困羶腥,攻守知惟斷乃成。
便有戎酋歸聖化,甘泉應得慰皇情。
宋代: 岳珂
史本乎公,不厌于复。
重观绍圣以来之记述,初无及于郑雍。
非亲札之具存,虽欲考之而孰从。
如王谊李祉之实迹,徧考史录,皆无预乎此案之中。
郦保姓名,亦各不同。
至于韩忠彦力谏兴狱,直乞陛下且与含容。
安焘面析章惇,以为乡风。
此皆繫其人之大节,而金匮之汗青,皆泯泯于二人之忠。
凡此帖纸之所具,以同时附会白帖子之人,犹能秉直以写其衷。
抑可以见人心之是非,本无所蔽蒙也。
然于此时,凡六人者皆有所抗论,独雍首尾噤然若不预者。
佩玉端委,接武夔龙,又何其无一言之献替,广于四聪耶。
迎合于始,循默于终,而迄不免于党籍之归,此枉道事人之所以不胜于直躬也。
史本乎公,不厭于複。
重觀紹聖以來之記述,初無及于鄭雍。
非親劄之具存,雖欲考之而孰從。
如王誼李祉之實迹,徧考史錄,皆無預乎此案之中。
郦保姓名,亦各不同。
至于韓忠彥力谏興獄,直乞陛下且與含容。
安焘面析章惇,以為鄉風。
此皆繫其人之大節,而金匮之汗青,皆泯泯于二人之忠。
凡此帖紙之所具,以同時附會白帖子之人,猶能秉直以寫其衷。
抑可以見人心之是非,本無所蔽蒙也。
然于此時,凡六人者皆有所抗論,獨雍首尾噤然若不預者。
佩玉端委,接武夔龍,又何其無一言之獻替,廣于四聰耶。
迎合于始,循默于終,而迄不免于黨籍之歸,此枉道事人之所以不勝于直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