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维崧的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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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陈维崧
水宿枫根罅。
尽沽来、鹅黄老酿,银丝鲜鮓。
记得筝堂和伎馆,尽是仪同仆射。
园都在、水边林下。
不闭春城因夜宴,望满湖灯火金吾怕。
十万盏,红球挂。
重游陂泽偏潇洒。
剩空潭、半楼烟雨,玲珑如画。
人世繁华原易了,快比风樯阵马。
消几度、城头钟打。
惟有鸳鸯湖畔月,是曾经照过多情者。
波织簟,船堪籍。
水宿楓根罅。
盡沽來、鵝黃老釀,銀絲鮮鮓。
記得筝堂和伎館,盡是儀同仆射。
園都在、水邊林下。
不閉春城因夜宴,望滿湖燈火金吾怕。
十萬盞,紅球挂。
重遊陂澤偏潇灑。
剩空潭、半樓煙雨,玲珑如畫。
人世繁華原易了,快比風樯陣馬。
消幾度、城頭鐘打。
惟有鴛鴦湖畔月,是曾經照過多情者。
波織簟,船堪籍。
清代:陈维崧
吴苑春如绣。
笑野老、花颠酒恼,百无不有。
沦落半生知己少,除却吹箫屠狗。
算此外、谁欤吾友?忽听一声河满子,也非关类湿青衫透。
是鹃血,凝罗袖。
武昌万叠戈船吼。
记当日、征帆一片,乱遮樊口。
隐隐柁楼歌吹响,月下六军搔首。
正乌鹊、南飞时候。
今日华清风景换,剩凄凉、鹤发开元叟。
我亦是,中年后。
吳苑春如繡。
笑野老、花颠酒惱,百無不有。
淪落半生知己少,除卻吹箫屠狗。
算此外、誰欤吾友?忽聽一聲河滿子,也非關類濕青衫透。
是鵑血,凝羅袖。
武昌萬疊戈船吼。
記當日、征帆一片,亂遮樊口。
隐隐柁樓歌吹響,月下六軍搔首。
正烏鵲、南飛時候。
今日華清風景換,剩凄涼、鶴發開元叟。
我亦是,中年後。
清代:陈维崧
四十诸生,落拓长安,公乎念之。
正戟门开日,呼余惊座;烛花灭处,目我于思。
古说感恩,不如知己,卮酒为公安足辞?吾醉矣!纔一声河满,泪滴珠徽。
昨来夜雨霏霏,叹如此狂飙世所稀。
恰山崩石裂,其穷已甚;狮腾象踏,此景尤奇。
我赋将归,公言小住,归路银涛百丈飞。
氍毹暖,趁铜街似水,赓和无题。
归去来兮!竟别公归,轻帆早张。
看秋方欲雨,诗争人瘦;天其未老,身与名藏。
禅塌吹箫,妓堂说剑,也算男儿意气扬。
真愁绝,却心忧似月,鬓秃成霜。
新词填罢苍凉,更暂缓临歧入醉乡。
况仆本恨人,能无刺骨;公真长者,未免霑裳。
此去荆溪,旧名罨画,拟绕萧斋种白杨。
从今后,莫逢人许我,宋艳班香。
四十諸生,落拓長安,公乎念之。
正戟門開日,呼餘驚座;燭花滅處,目我于思。
古說感恩,不如知己,卮酒為公安足辭?吾醉矣!纔一聲河滿,淚滴珠徽。
昨來夜雨霏霏,歎如此狂飙世所稀。
恰山崩石裂,其窮已甚;獅騰象踏,此景尤奇。
我賦将歸,公言小住,歸路銀濤百丈飛。
氍毹暖,趁銅街似水,赓和無題。
歸去來兮!竟别公歸,輕帆早張。
看秋方欲雨,詩争人瘦;天其未老,身與名藏。
禅塌吹箫,妓堂說劍,也算男兒意氣揚。
真愁絕,卻心憂似月,鬓秃成霜。
新詞填罷蒼涼,更暫緩臨歧入醉鄉。
況仆本恨人,能無刺骨;公真長者,未免霑裳。
此去荊溪,舊名罨畫,拟繞蕭齋種白楊。
從今後,莫逢人許我,宋豔班香。
清代:陈维崧
今年明月无情甚,偏向江东。
只照军容,不放银花万树红。
凤城飞下征南骑,一片刀弓。
铁甲呼风,愁煞思乡沈侍中。
今年明月無情甚,偏向江東。
隻照軍容,不放銀花萬樹紅。
鳳城飛下征南騎,一片刀弓。
鐵甲呼風,愁煞思鄉沈侍中。
清代:陈维崧
格格沙禽拍野塘,离离苦竹上空墙。
投金濑在漾斜阳。
击絮人才怜武员,浣纱溪又产夷光。
英雄生死系红妆。
格格沙禽拍野塘,離離苦竹上空牆。
投金濑在漾斜陽。
擊絮人才憐武員,浣紗溪又産夷光。
英雄生死系紅妝。
清代:陈维崧
秋气横排万马,尽屯在、长城墙下。
每到三更素商泻。
湿龙楼,晕鸳机,迷爵瓦。
谁复怜卿者?酒醒后、槌床悲诧。
使气筵前舞甘蔗。
我思兮,古之人,桓子野。
秋氣橫排萬馬,盡屯在、長城牆下。
每到三更素商瀉。
濕龍樓,暈鴛機,迷爵瓦。
誰複憐卿者?酒醒後、槌床悲詫。
使氣筵前舞甘蔗。
我思兮,古之人,桓子野。
清代:陈维崧
赤兔无成,乌骓不逝,屈作小廊檐马。
碎珮琮琤,丛铃戛(王+吉),依稀客窗闲话。
更乌鹊时相触,霜欺兼雨打。
几悲诧,多少战场猛气,矜蹴踏万马一时都哑。
流落到而今,踠霜蹄寄人篱下。
潦倒余生,侭闲身蛛丝同挂。
又西风唤起,仍旧酸嘶中夜。
赤兔無成,烏骓不逝,屈作小廊檐馬。
碎珮琮琤,叢鈴戛(王+吉),依稀客窗閑話。
更烏鵲時相觸,霜欺兼雨打。
幾悲詫,多少戰場猛氣,矜蹴踏萬馬一時都啞。
流落到而今,踠霜蹄寄人籬下。
潦倒餘生,侭閑身蛛絲同挂。
又西風喚起,仍舊酸嘶中夜。
清代:陈维崧
江南忆,少小住长洲。
夜火千家红杏幙,春衫十里绿杨楼。
头白想重游。
江南憶,少小住長洲。
夜火千家紅杏幙,春衫十裡綠楊樓。
頭白想重遊。
清代:陈维崧
秾春冶叶朱门里,弄东风红妆初试。
残莺天气香棉坠,惆怅最宜著此。
见多少江南桃李,斜阳外翩翩自喜。
异乡花卉伤心死,目断昆明万里。
秾春冶葉朱門裡,弄東風紅妝初試。
殘莺天氣香棉墜,惆怅最宜著此。
見多少江南桃李,斜陽外翩翩自喜。
異鄉花卉傷心死,目斷昆明萬裡。
清代:陈维崧
十万琼枝,矫若银虬,翩如玉鲸。
正困不胜烟,香浮南内;娇偏怯雨,影落西清。
夹岸亭台,接天歌板,十四楼中乐太平。
谁争赏?有珠珰贵戚,玉佩公卿。
如今潮打孤城,只商女船头月自明。
叹一夜啼乌,落花有恨;五陵石马,流水无声。
寻去疑无,看来似梦,一幅生绡泪写成。
携此卷,伴水天闲话,江海余生。
十萬瓊枝,矯若銀虬,翩如玉鲸。
正困不勝煙,香浮南内;嬌偏怯雨,影落西清。
夾岸亭台,接天歌闆,十四樓中樂太平。
誰争賞?有珠珰貴戚,玉佩公卿。
如今潮打孤城,隻商女船頭月自明。
歎一夜啼烏,落花有恨;五陵石馬,流水無聲。
尋去疑無,看來似夢,一幅生绡淚寫成。
攜此卷,伴水天閑話,江海餘生。
清代:陈维崧
阳羡书生,年少日、剧于骏马。
公一顾、风鬃雾鬣,尽居其下。
两院黄骢佳子弟,三条丝竹乔声价。
恰思量已是廿年前,凄凉话。
铁笛叫,南徐夜;玉山倒,西窗下。
且椿蒲六博,弹筝行炙。
被酒我思张子布,临江不见甘兴霸。
只春潮溅雪白人头,堪悲诧!
陽羨書生,年少日、劇于駿馬。
公一顧、風鬃霧鬣,盡居其下。
兩院黃骢佳子弟,三條絲竹喬聲價。
恰思量已是廿年前,凄涼話。
鐵笛叫,南徐夜;玉山倒,西窗下。
且椿蒲六博,彈筝行炙。
被酒我思張子布,臨江不見甘興霸。
隻春潮濺雪白人頭,堪悲詫!
清代:陈维崧
水拍晴莎,山衔春店,飞花落絮悠扬。
打鱼放鸭,四月好时光。
此地林峦绝胜,家家足、碧涧幽篁。
斜坡上,碎瓻败甓,零乱补围墙。
鸣榔,思往事,峨嵋仙客,曾驻吾乡。
惹溪山千载,姓氏犹香。
今日紫姑圣女,喧村赛、画鼓明妆。
残碑在,独怜野草,渐没古祠堂。
水拍晴莎,山銜春店,飛花落絮悠揚。
打魚放鴨,四月好時光。
此地林巒絕勝,家家足、碧澗幽篁。
斜坡上,碎瓻敗甓,零亂補圍牆。
鳴榔,思往事,峨嵋仙客,曾駐吾鄉。
惹溪山千載,姓氏猶香。
今日紫姑聖女,喧村賽、畫鼓明妝。
殘碑在,獨憐野草,漸沒古祠堂。
清代:陈维崧
江豚翻碧浪,凭高望极,折戟半沉沙。
鸡笼山下路,记得凤城,数十万人家。
貂禅掩映,钟山翠、叠鼓鸣笳。
更参差、青溪红板,从古说繁华。
堪嗟!齐台梁苑,残月晓风,剩颓墙败瓦。
只苍凉、半林枫槲,四壁龙蛇。
几番夜雨寒潮泊,空城下、浪打蒹葭。
青衫湿,隔船同诉天涯。
江豚翻碧浪,憑高望極,折戟半沉沙。
雞籠山下路,記得鳳城,數十萬人家。
貂禅掩映,鐘山翠、疊鼓鳴笳。
更參差、青溪紅闆,從古說繁華。
堪嗟!齊台梁苑,殘月曉風,剩頹牆敗瓦。
隻蒼涼、半林楓槲,四壁龍蛇。
幾番夜雨寒潮泊,空城下、浪打蒹葭。
青衫濕,隔船同訴天涯。
清代:陈维崧
帘前雨罢,一阵凄凉话。城上老乌啼哑哑,街鼓已经三打。
漫劳醉墨纱笼,且娱别馆歌钟。怪底烛花怒裂,小楼吼起霜风。
簾前雨罷,一陣凄涼話。城上老烏啼啞啞,街鼓已經三打。
漫勞醉墨紗籠,且娛别館歌鐘。怪底燭花怒裂,小樓吼起霜風。
清代:陈维崧
钟山后湖,长干夜乌。齐台宋苑模糊,剩连天绿芜。
估船运租,江楼醉呼。西风流落丹徒,想刘家寄奴。
鐘山後湖,長幹夜烏。齊台宋苑模糊,剩連天綠蕪。
估船運租,江樓醉呼。西風流落丹徒,想劉家寄奴。
清代:陈维崧
极目离离,遍地濛濛,官桥野塘。正杏腮低亚,添他旖旎;柳丝浅拂,益尔轻飏。绣袜才挑,罗裙可择,小摘情亲也不妨。风流甚,映粉红墙低,一片鹅黄。
曾经舞榭歌场,却付与空园锁夕阳。纵非花非草,也来蝶闹;和烟和雨,惯引蜂忙。每到年时,此花娇处,观里夭桃已断肠。沉吟久,怕落红如海,流入春江。
極目離離,遍地濛濛,官橋野塘。正杏腮低亞,添他旖旎;柳絲淺拂,益爾輕飏。繡襪才挑,羅裙可擇,小摘情親也不妨。風流甚,映粉紅牆低,一片鵝黃。
曾經舞榭歌場,卻付與空園鎖夕陽。縱非花非草,也來蝶鬧;和煙和雨,慣引蜂忙。每到年時,此花嬌處,觀裡夭桃已斷腸。沉吟久,怕落紅如海,流入春江。
清代:陈维崧
秋色冷并刀,一派酸风卷怒涛。并马三河年少客,粗豪,皂栎林中醉射雕。
残酒忆荆高,燕赵悲歌事未消。忆昨车声寒易水,今朝,慷慨还过豫让桥。
秋色冷并刀,一派酸風卷怒濤。并馬三河年少客,粗豪,皂栎林中醉射雕。
殘酒憶荊高,燕趙悲歌事未消。憶昨車聲寒易水,今朝,慷慨還過豫讓橋。
清代:陈维崧
傍东风,寻旧事,愁脸满红筯。
任是年深,也有系人处。
可怜黄土苔封,绿罗裙坏,只一缕春魂抛与。
为他虑,还虑化蝶归来,应同鹤能语。
赢得无聊,呆把断垣觑。
那堪古寺莺啼,乱山花落,惆怅煞台空人去。
傍東風,尋舊事,愁臉滿紅筯。
任是年深,也有系人處。
可憐黃土苔封,綠羅裙壞,隻一縷春魂抛與。
為他慮,還慮化蝶歸來,應同鶴能語。
赢得無聊,呆把斷垣觑。
那堪古寺莺啼,亂山花落,惆怅煞台空人去。
清代:陈维崧
无聊笑捻花枝说,处处鹃啼血。好花须映好楼台,休傍秦关蜀栈战场开。
倚楼极目深愁绪,更对东风语。好风休簸战旗红,早送鲥鱼如雪过江东。
無聊笑撚花枝說,處處鵑啼血。好花須映好樓台,休傍秦關蜀棧戰場開。
倚樓極目深愁緒,更對東風語。好風休簸戰旗紅,早送鲥魚如雪過江東。
清代:陈维崧
自别西风憔悴甚,冻云流水平桥。并无黄叶伴飘飘。乱鸦三四点,愁坐话无憀。
云压西村茅舍重,怕他榾柮同烧。好留蛮样到春宵。三眠明岁事,重斗小楼腰。
自别西風憔悴甚,凍雲流水平橋。并無黃葉伴飄飄。亂鴉三四點,愁坐話無憀。
雲壓西村茅舍重,怕他榾柮同燒。好留蠻樣到春宵。三眠明歲事,重鬥小樓腰。
清代:陈维崧
耿耿秋情欲动,早喷入霜桥笛孔。快倚西风作三弄。短狐悲,瘦猿愁,啼破冢。
碧落银盘冻,照不了,秦关楚陇。无数蛰吟古砖缝。料今宵,靠屏风,无好梦。
耿耿秋情欲動,早噴入霜橋笛孔。快倚西風作三弄。短狐悲,瘦猿愁,啼破冢。
碧落銀盤凍,照不了,秦關楚隴。無數蟄吟古磚縫。料今宵,靠屏風,無好夢。
清代:陈维崧
席帽聊萧,偶经过、信陵祠下。
正满目、荒台败叶,东京客舍。
九月惊风将落帽,半廊细雨时飘瓦。
桕初红、偏向坏墙边,离披打。
今古事,堪悲诧;身世恨,从牵惹。
倘君而仍在,定怜余也。
我讵不如毛薛辈,君宁甘与原尝亚。
叹侯嬴、老泪苦无多,如铅泻。
席帽聊蕭,偶經過、信陵祠下。
正滿目、荒台敗葉,東京客舍。
九月驚風将落帽,半廊細雨時飄瓦。
桕初紅、偏向壞牆邊,離披打。
今古事,堪悲詫;身世恨,從牽惹。
倘君而仍在,定憐餘也。
我讵不如毛薛輩,君甯甘與原嘗亞。
歎侯嬴、老淚苦無多,如鉛瀉。
清代:陈维崧
分手柳花天,雪向晴窗飘落。转眼葵肌初绣,又红欹栏角。
别来世事一番新,只吾徒犹昨。话到英雄失路,忽凉风索索。
分手柳花天,雪向晴窗飄落。轉眼葵肌初繡,又紅欹欄角。
别來世事一番新,隻吾徒猶昨。話到英雄失路,忽涼風索索。
清代:陈维崧
寒山几堵,风低削碎中原路。
秋空一碧无今古,
醉袒貂裘,略记寻呼处。
男儿身手和谁赌!
老来猛气还轩举。
人间多少闲狐兔,
月黑沙黄,此际偏思汝。
寒山幾堵,風低削碎中原路。
秋空一碧無今古,
醉袒貂裘,略記尋呼處。
男兒身手和誰賭!
老來猛氣還軒舉。
人間多少閑狐兔,
月黑沙黃,此際偏思汝。
清代:陈维崧
晴髻离离,
太行山势如蝌蚪。
稗花盈亩,一寸霜皮厚。
赵魏燕韩,历历堪回首。
悲风吼,临洺驿口,
黄叶中原走。
晴髻離離,
太行山勢如蝌蚪。
稗花盈畝,一寸霜皮厚。
趙魏燕韓,曆曆堪回首。
悲風吼,臨洺驿口,
黃葉中原走。
陈维崧(1625—1682年),字其年,号迦陵,江苏宜兴人。明末清初词坛第一人,阳羡词派领袖。明末四公子之一陈贞慧之子。明熹宗天启五年(1625年),陈维崧出世,幼时便有文名。十七岁应童子试,被阳羡令何明瑞拔童子试第一。与吴兆骞、彭师度同被吴伟业誉为“江左三凤”。与吴绮、章藻功称“骈体三家”。明亡后,科举不第。弟弟陈宗石入赘于商丘侯方域家,陈维崧亦寓居商丘,与弟同居。顺治十五年(1658年)十一月,陈维崧访冒襄,在水绘庵中的深翠房读书,冒襄派徐紫云(云郎)伴读。康熙元年(1662年),陈维崧至扬州与王士祯、张养重等修禊红桥。康熙十八年(1679年),举博学鸿词科,授官翰林院检讨。卒于清圣祖康熙二十一年(1682年),享年五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