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岳忠武王庙
[宋代]:胡铨
匹马吴江谁著鞭,惟公攘臂独争先。
张皇貔虎三千士,支持乾坤十六年。
堪恨临淄功未就,不知锺室事何缘。
石头城下听舆议,万姓颦眉亦可怜。
匹馬吳江誰著鞭,惟公攘臂獨争先。
張皇貔虎三千士,支持乾坤十六年。
堪恨臨淄功未就,不知锺室事何緣。
石頭城下聽輿議,萬姓颦眉亦可憐。
宋代·胡铨的简介
胡铨(1102年—1180年),字邦衡,号澹庵。吉州庐陵芗城(今江西省吉安市青原区值夏镇)人。南宋爱国名臣、文学家,庐陵“五忠一节”之一,与李纲、赵鼎、李光并称“南宋四名臣”。建炎二年...〔
► 胡铨的诗(147篇) ► 胡铨的名句〕
宋代: 胡铨
匹马吴江谁著鞭,惟公攘臂独争先。
张皇貔虎三千士,支持乾坤十六年。
堪恨临淄功未就,不知锺室事何缘。
石头城下听舆议,万姓颦眉亦可怜。
匹馬吳江誰著鞭,惟公攘臂獨争先。
張皇貔虎三千士,支持乾坤十六年。
堪恨臨淄功未就,不知锺室事何緣。
石頭城下聽輿議,萬姓颦眉亦可憐。
明代: 于谦
匹马南来渡浙河,汴城宫阙远嵯峨。
中兴诸将谁降敌,负国奸臣主议和。
黄叶古祠寒雨积,清山荒冢白云多。
如何一别朱仙镇,不见将军奏凯歌。
匹馬南來渡浙河,汴城宮阙遠嵯峨。
中興諸将誰降敵,負國奸臣主議和。
黃葉古祠寒雨積,清山荒冢白雲多。
如何一别朱仙鎮,不見将軍奏凱歌。
元代: 成廷圭
班师归来泪如雨,洒向北邙陵上土。金杯不共半杯来,旌旆已入黄龙府。
奸秦柄国奈若何,世上英雄本无主。谁人肯道莫须无,嗟尔张公作何语。
一朝行殿受封功,锡宴湖山看歌舞。两宫万里尚龙沙,泉下臣飞心独苦。
臣家有子罪万死,臣心有血一斗许。君王还肯北征时,留衅中军帐前鼓。
大河落日又风尘,抚卷令人哭忠武。
班師歸來淚如雨,灑向北邙陵上土。金杯不共半杯來,旌旆已入黃龍府。
奸秦柄國奈若何,世上英雄本無主。誰人肯道莫須無,嗟爾張公作何語。
一朝行殿受封功,錫宴湖山看歌舞。兩宮萬裡尚龍沙,泉下臣飛心獨苦。
臣家有子罪萬死,臣心有血一鬥許。君王還肯北征時,留釁中軍帳前鼓。
大河落日又風塵,撫卷令人哭忠武。
清代: 赵俞
桧树枝生宋祚微,将军那许总戎机。出师累捷身应死,与敌同仇事已非。
脱帻收时光焰动,属镂赐后怒涛飞。孤忠愿抱千秋恨,不共蕲王早见几。
桧樹枝生宋祚微,将軍那許總戎機。出師累捷身應死,與敵同仇事已非。
脫帻收時光焰動,屬镂賜後怒濤飛。孤忠願抱千秋恨,不共蕲王早見幾。
明代: 梁以壮
宋朝南渡入馀杭,故宅空留万感将。
战马返河中国冷,恨云沉汴两宫亡。
刘生似抱非长啸,管氏之心在一匡。
为象此时坤上六,极天阴气是秋霜。
宋朝南渡入馀杭,故宅空留萬感将。
戰馬返河中國冷,恨雲沉汴兩宮亡。
劉生似抱非長嘯,管氏之心在一匡。
為象此時坤上六,極天陰氣是秋霜。
宋代: 袁甫
当年老桧肆欺谩,忠武哀哉抱寸丹。
頼有皇天为吐气,岂无青史更诛姦。
字留陈迹何年泯,烟锁空山尽日闲。
世事关心眠不得,今朝下涕为潸潸。
當年老桧肆欺謾,忠武哀哉抱寸丹。
頼有皇天為吐氣,豈無青史更誅姦。
字留陳迹何年泯,煙鎖空山盡日閑。
世事關心眠不得,今朝下涕為潸潸。
宋代: 袁甫
背嵬军马战无俦,压尽当年几列侯。
先辈有闻多散轶,后生谁识发潜幽。
伤心咄咄权臣事,满眼滔滔债帅流。
槌剥到今浑似鬼,向人休说是貔貅。
背嵬軍馬戰無俦,壓盡當年幾列侯。
先輩有聞多散轶,後生誰識發潛幽。
傷心咄咄權臣事,滿眼滔滔債帥流。
槌剝到今渾似鬼,向人休說是貔貅。
宋代: 袁甫
儿时曾住练江头,长老频频说岳侯。
手握天戈能决胜,心轻人爵祇寻幽。
堪嗟爝火当时灭,谁信长川万古流。
机会莫言今到手,却愁无饭饱貔貅。
兒時曾住練江頭,長老頻頻說嶽侯。
手握天戈能決勝,心輕人爵祇尋幽。
堪嗟爝火當時滅,誰信長川萬古流。
機會莫言今到手,卻愁無飯飽貔貅。
明代: 张煌言
屈指兴亡,恨南北黄图消歇。便几个孤忠大义,冰清玉烈。赵信城边羌笛雨,李陵台上胡笳月。惨模糊吹出玉关情,声凄切。汉宫露,梁园雪。双龙逝。一鸿灭。剩逋臣怒击,唾壶皆缺。豪杰气吞白凤髓,高怀眦饮黄羊血。试排云待把捧日心,诉金阙。
屈指興亡,恨南北黃圖消歇。便幾個孤忠大義,冰清玉烈。趙信城邊羌笛雨,李陵台上胡笳月。慘模糊吹出玉關情,聲凄切。漢宮露,梁園雪。雙龍逝。一鴻滅。剩逋臣怒擊,唾壺皆缺。豪傑氣吞白鳳髓,高懷眦飲黃羊血。試排雲待把捧日心,訴金阙。
宋代: 岳珂
昔李西平之在凤翔,尝以直道致主。
慕魏郑公,虽叔度之进言,犹毅然而不从。
谓幸备于将相,讵爱身而苟容。
猗欤先王,亦师文忠。
凡引笔而行墨,皆刻志而比踪。
今观碑刻之在天下,虽小大真行之异工,视此帖之所传,盖不约而皆同。
然则有犯无隠,挺焉直躬。
唾当道之豺狼,婴九渊之神龙。
盖当心摹手追之时,已有之死不顾之遗风矣。
昔李西平之在鳳翔,嘗以直道緻主。
慕魏鄭公,雖叔度之進言,猶毅然而不從。
謂幸備于将相,讵愛身而苟容。
猗欤先王,亦師文忠。
凡引筆而行墨,皆刻志而比蹤。
今觀碑刻之在天下,雖小大真行之異工,視此帖之所傳,蓋不約而皆同。
然則有犯無隠,挺焉直躬。
唾當道之豺狼,嬰九淵之神龍。
蓋當心摹手追之時,已有之死不顧之遺風矣。